第116章(1 / 1)

自唇而下?,吻过?美人骨,以齿撕下?她身上寝衣,扔落在地,衔住温香软玉,一阵磋磨,舐遍香腻肌肤。

他?埋在桃漾身前,桃漾狠狠咬在他?肩上,带着身体不愿承受的知觉,带着压抑太久的情绪,咬的狠了,被?谢怀砚拽下?,起身将她扔在软榻上。

他?随手褪去身上寝衣,再俯身下?来时,桃漾不管不顾抬起双脚对着昏暗一片中的人乱踹,谢怀砚站在榻前,也不管她,只神色冷凝的看着,任她踹的累了,宽大?手掌直接攥住她的脚腕,将人扯开?。

他?早已没有了什么耐性,抵.开?桃漾的膝弯,双手掐在她腰间,互连成负

桃漾攥住他?的手腕,随着他?丝毫不怜惜的举动,将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血肉中。

痛,让谢怀砚更为清醒。

清晰的告诉他?,这不是?梦,也不是?五石散,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人。

营帐内的床榻不比谢氏府宅,床帐摇曳,木板晃动,两道交叠身影映在满是?月光的山水屏风之上,过?去很久,谢怀砚拖住桃漾将她抱在怀中,看她软绵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嗓音暗哑:“没力气了?”

他?一边更为肆意着他?的举动,一边去含桃漾的舌,吮.吸.舔.舐,磨的桃漾眼尾绯红,含着清亮的光,窗外月影西斜,阵阵寒风吹动枯枝干叶,映在帐顶。

帐内炭盆多,桃漾躺在枕上,额间沁出细密汗珠,蜷缩成一团,胸口?起伏,帐内昏暗,静谧无声,谢怀砚叫了水,清洗过?后?眸光幽暗看着桃漾。

她钻在被?褥中,阖着眼眸,只露出半张清丽面容,谢怀砚不许她睡,修长指节拖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过?来,按在枕上,嗓音暗哑在她耳边:“再来”

长夜漫漫,月色静谧,帐内糜.乱一片。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桃漾疲惫的如?同一滩水,提都提不起来,在乱成一团褶皱不堪的被?褥中躺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沉沉睡过?去。

翌日,桃漾醒来时已是?午后?,她躺在榻上只睁着眸子,没有起身,沈婆子走进来,温声道:“姑娘睡到这个?时辰,起身用点吃食吧。”

桃漾依旧不理她。

沈婆子就把饭菜都给端了进来,盛了一碗山鸡枸杞汤递在桃漾面前:“一直给姑娘温着呢,快起”

桃漾打断她:“出去”

沈婆子被?她厉声的话吓的惊了一惊,随后?再把鸡汤凑近桃漾:“姑娘闻闻这味道,可香着呢”桃漾在她手中接过?,抬手泼在了地上。

沈婆子神色沉重‘哎呀’一声,看着泼在地上的鸡汤心疼的直抽抽:“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如?今行军在外,可不能?这般糟蹋吃食啊!”

桃漾这些日子浑浑噩噩,营帐都未出过?,听到沈婆子的话一时有些微怔,她抬眸朝着营帐外看过?去,问沈婆子:“今儿是?几日了?”

沈婆子神色可惜的再为她盛了一碗,口?中回?着:“已是?三月半了。”说完,她再递过?来:“我知道姑娘恨我那日给你喂了迷药,将你带走。”

“可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姑娘昨夜受了那么大?的累,总要吃些东西,顾及自己的身子才是?。”

桃漾怔了会儿神后?,再躺进被?褥里,阖上了眼眸。

沈婆子见她依旧不理,只好把山鸡汤端出去再给温着。

第二日夜里,桃漾已经睡下?,谢怀砚再来了她这里。

早已是?食髓知味,他?褪去衣衫上榻,侧首瞧了桃漾一会儿,见她已是?醒了,只是?不愿理会他?,他?眉心微抬,宽大?手掌探进她寝衣内。

不消片刻,桃漾就睁开?眼来看他?,去挪开?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刚一碰到他?的手腕时,就被?他?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带动着她的手一起,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谢怀砚!”

桃漾动弹不得,谢怀砚俯身在她耳垂轻吻,似有若无的舔.舐,嗓音低哑:“这么快就有如?泉涌,看来,萧子亭是?个?没用的东西。”

桃漾挣开?被?他?握着的手,给了他?一耳光。

谢怀砚翻身将她按在枕上,神色不悦:“跟我这么犟,你又能?得了什么好!”

一连几日,帐内夜夜糜.乱不堪,床榻吱呀,吟.声不止。

这日,谢怀砚命人把桃漾住的营帐拆去,将桃漾带到了他?的营帐中。

之前桃漾可以日日夜夜的待在帐内不出去,如?今待在谢怀砚这里,白日里他?有时处理公务,有时与军中将士一同商议作战之事,他?的营帐敞阔奢华,她虽在里间,却也不堪其扰。

这日一早,她就披上狐裘出了营帐,已是?三月末,早些日子落下?的雪也都已融化,天气逐渐暖下?来,营帐附近有矮山、林木,时不时传来几声鸟啼。

走上一会儿,桃漾把身上狐裘扯下?递给身后?跟着的沈婆子:“我随便走走,别跟着我。”她的语气说的冷,沈婆子一时为难,思忖后?,只远远的跟着。

桃漾走去一片敞阔的空地,地面上的野花

春鈤

野草都已长出,她垂眸有些怔神的看着,不多时,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桃漾回?过?神来看过?去。

一身着粉紫色衣裙的姑娘朝她这边走过?来,神色好奇的看着她,问桃漾:“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么?”

桃漾不知她是?何意,也没有想到军营里竟还有别的女子。

这姑娘神色温和,带着浅浅笑意,看桃漾不语,再道:“你是?新来的军妓么?”

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女子,除了军妓还能?是?什么呢?桃漾闻言心间一紧,明白过?来,对她莞尔道:“算是?罢。”

这女子名阿竹,性情很是?温和,和桃漾在一块草地上坐着晒太阳,见桃漾似乎不开?心,与桃漾笑道:“没关?系的,在这里至少可以吃饱饭。”

她与桃漾说起她的事:“我去岁被?山匪掳走,之后?回?到家中,家人不愿再留我,就把我送到了军中换银子。”

“你呢?”她问桃漾。

桃漾没有回?她,和她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后?再回?了营帐。

之后?几日,她每次再来这里,阿竹都在,这日她再来的时候,阿竹的面色很难看,脸上也再无往日的温和笑意,颈间还有一道深深的红痕,她见到桃漾来,低声与她道:“阿谷死了”

阿谷也是?军妓,昨日夜里,被?军中的一个?剽悍副将凌虐而死,阿竹因?和阿谷交好,上前去骂了他?,被?他?掐在颈间险些也死去。

她把她身上的荷包递给桃漾,嗓音低低的,看向桃漾时还带着平日里的温煦笑容:“这是?我这段日子攒下?的碎银子,都给你吧,”她顿了顿:“那人说,今夜让我陪他?,我,或许也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