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就亲亲你,亲一下总行吧?”
时勋想掰开她的手,白千絮强硬的瞪着眼睛就是不让他亲:“不行!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反正不行!我打了针还不能同房,还有!”
她落下眼神瞥了瞥身下胀鼓鼓的一团,没好声好气的质问他:“你不是戒色了吗?骗我是不是?”
时勋属实冤枉,他手撑在身后懒下眼神慢条斯理的解释:“我是真的从去年年底就没了好吧?我他妈对你有反应不是正常的?不然我就有病了好吗?我戒色又没戒你。”
“嗬……………”她手撑在他身侧缓慢凑近他的鼻尖,满眼的狐疑,她刻意喘着娇滴滴的气音挑逗他:“那你…………就没有自慰过?”
时勋本来都想顺着她的意冷静下来了,她非不怕死的又要挑起他的冲动,他伸手猛的拽住她的手,咬着牙眯了眯眼邪佞一笑:“你这倒提醒我了,你可以帮我啊。”
白千絮还没反应过来,他直起身子侧头吻住她,不容她挣扎逃脱用力拽紧她的手腕在山丘上打着圈:“你要是不帮我,就别怪我过几天等你好了负伤干体力活了。”
握住他狰狞可怖的性器时,白千絮都有些恍惚不宁,怎么跟记忆里的有些差别?看上去更凶了,跟他这张禁欲性冷淡脸完全不搭。
他覆在她的手背上,耐心的引导她帮自己疏解,一点也不着急迫切,只想细细品味。
他扯开她的睡衣连带把胸衣的肩带给卸下,一路舔吻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从锁骨到柔嫩的乳房上,刚含住乳晕就换来她一声隐忍的娇嗔:“你别惹我。”
“怎么感觉小了点?”时勋捧住她的乳房轮廓,边揉捏边回忆着她的尺寸,她不是那种夸张的身材比例,胸正正好能被一只手罩住。
比起其他男人对胸的执着,时勋有个特殊性癖,他是腿控。并且要求很极致,要小腿一点突出的肉都没有,长且纤直才算过关。
他撩开耷在她腿上的睡衣,半跪着交叠在一起的水润美腿冲击感太大了,他低喘着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频率。这样一具美轮美奂的酮体靠在他怀里,真想把她狠狠贯穿。
不好受的何止是他,白千絮很难忍。小穴跟发了大水一样止不住的往外流蜜液,手里的粗棍烫的她头皮发麻,没擦过一次那条清晰暴起的青筋,脑子里都在意淫着它塞进来填满会有多爽。
菇头充血肿胀,马眼因为上下撸动的动作一张一合冒出了一滩淫水。白千絮燥的都在发烧,寻着他的唇吻住,如同两条饥渴已久的鱼拼命想要从对方嘴里汲取到养分。
换做以前光是用手或者嘴,以白千絮这样的技术差生根本没法让他射出来。可经过一年的禁欲了,太久没有碰过她,猝不及防的得偿所愿让他先达到了颅内高潮,意识操控着身体里积压已久的欲望一并迸发出来。
两人缓了好久才到浴室清理,白千絮揣着欲言又止的脏话,一脸愤怒不悦的帮他换着睡裤。射了她一手都不算,睡衣上床单上都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尿床了。
看着她又委屈又恼火的样子,时勋瘪着嘴憋不住笑意。他伸手捏了捏她脸试图哄好她:“生气啦?那我这不是腿不太行吗?等我好了一定好好…………”
白千絮白眼翻上天了,咬牙切齿的打住他得瑟个没完没了:“闭嘴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时勋伸手搂住她,缓慢加重力道把她紧紧圈在臂膀里,他俯身把下巴靠在她的肩颈处细细嗅着最让他致幻的气味。光是抱着她,都能感觉到久违的真实感。他再次拥有她,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美好。
情感永远是人类不断探求的抽象领域,爱也有好多种程度和方式,会随着推进愈发浓重叠加。他想把这一天的感觉牢牢记住,以后的每天都加倍珍惜,加倍弥补错失的遗憾。
白千絮也好久没有被他这么静静抱着了,其实也在很多个夜里想他想的崩溃,复杂的情绪一直纠缠不清。但她的意识帮她做了决定,还是回到原点了。旧的故事早该结束了,新的故事开始了。
时勋复查恢复的不错骨头合上了,麻溜拆了石膏上了复健课,预估两周就能脱拐自主行走了。他回到家就忍不住要虐腹,整整五周没动感觉浑身不得劲,暂时不能撸铁,只能躺瑜伽垫上做训练。白千絮在一旁看着他暴汗燃脂不得不啧啧称赞:“啧啧啧,这么注重形象管理啊?”
时勋脸颊微红,发丝不断往下滴汗珠,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他累倒在垫子上喘着粗气调整呼吸节奏,他气喘吁吁撩起衣角给她展示成果:“你不是………说过………这是维护我们感情的基础吗?”
白千絮把辅助器递给他,他休整片刻后撑着辅助器起身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她跟在他身后提醒道:“明晚gina的男朋友来伦敦,约了一起吃饭,Johnny意思是二场去psyche,他作东。”
时勋深喘着气转身靠在洗手台上,伸手拉住自己的后衣领猛的把t恤脱掉扔到衣筐里,白千絮见状闪躲着回避眼神。
时勋扭头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伸手捏住她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他作什么东啊?我不在他都累死了,算我的,我回头跟他说。”
白千絮被他滚烫的手指带动了体温的攀升,她讪讪的往后缩脖子逃离他的手掌心:“我也是这么想的啊,yuki说psyche最近生意挺好的,Johnny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她都心疼死了。”
时勋伸手捧住她的背把她搂入怀里,他鼻息里带着运动炸出的浓重雄性荷尔蒙,扑面袭来一波又一波倾泻在她脸上。他痞痞勾起唇角,玩味的转着语调:“那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嗯?”
白千絮乱了方寸,她畏畏缩缩的想躲避他的气息攻击:“我看你天天好得很,有什么好心疼的……………”
时勋眼神暧昧的从她脸上掠过,缓慢下移到她锁骨间戏谑一笑:“哼………你再想想清楚该不该心疼我,我洗完澡出来请你重新回答一遍。”
他松开手转身拉开浴室门,白千絮没好态度的瞥了他一眼回到了卧室。她揣着手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把时勋给治服帖,越来越嚣张了,完全没有以前听话。
时勋洗完澡回到卧室,白千絮伸手拉住他把他按到沙发上,她扶住他肩膀抬神坐在他怀里解着裙带,时勋还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被她抢走了主动权。
他忍了那么久,已经完全憋不住了想把今晚当做世界末日般不留余力。白千絮纤弱的手指游走在她肩膀间的细带上,她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像在打着诱惑的鼓点,时勋伸手握住她的后颈,她被掐疼了下意识喘息了一声,她特有的羸弱病娇尾音刺激着他的神经。
白千絮缓缓摸着肩膀,时勋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区域冲,猛的一下全部聚合。他一把扶住她即将掉落的裙子搂紧她咬住她的肩膀嘘声制止她:“别脱。”
在他看来她半脱不脱的模样更致命,配上她每次桀骜不驯的表情让他能体会到生拽高岭之花入悬崖的快感。
他反身把她甩到沙发椅背上,白千絮猝不及防的被沙发扶手撞了一击,无暇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划痕,下意识皱眉嘶了一声,时勋趴到她耳边悄声问道:“疼吗?”
白千絮刚扒紧沙发上裙子就被掀到腰间了,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犯浑要主动出击了,试探求和:“你能轻点吗?”
轻点?不存在的,老子禁欲十个月了,你今天能活下来就是我大发慈悲了。
时勋扶着性器怼上泛着水光的嫣红花瓣上,耐心的上下滑动厮磨,被炙热硬物摩擦出阵阵激越的酥痒,白千絮下意识绷紧了脊背往前躲,刚倾了倾身子就被他发现一把捞回原处。
“躲什么?”随即附赠了一巴掌打在浑圆的臀部上。
白千絮被打的穴口一个紧急收缩,菇头不偏不倚滑戳在窄口处被毫不客气的夹了一下。
“呃……………别夹。”这还没进去都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忍不了了,他快速戴上套扶住了她乱晃的腰缓缓整根送入。
闭合的甬道被一点点推涨开,白千絮就像是被电棍击了一棒似的,一个趔趄歪身趴倒在沙发上。
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时勋不自觉勾起唇角,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吞没的小嘴,外阴被撑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噗叽噗叽的冒着白浆。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捞起来趴好,俯身掐住白千絮的下巴逼迫她直视前方,眼前就是一整面墙的镜子,白千絮之前最费解的装修设计,现在时勋要让她深刻理解下这面镜子的用处。
他抽出半根肉棒都感觉困难,甬道里咬的太过热情,像是不肯放他走一样,极致的紧密相连让人发疯。
只能作罢,他舒了一口气缓了片刻后开始有律动的抽插。最深处的宫口沉眠已久被硬生生的侵犯,胀痛酸麻感刺激的白千絮嘤咛出声,浑身都泛着亢奋的欲潮。
她撇着眼神不愿意看镜子,浑身发麻又羞愧于面对这样的自己,但她无处可逃,只能呜咽着投降了:“别..……….....”
这是白千絮第一次这么快就示弱求他,时勋露出奸计得逞的胜利笑容,但就是不放过她紧紧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嘴唇贴住她的耳垂厮磨:“你之前不是问我到底爱你什么吗?我让你亲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