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吧?嗯????”季在煊话还没说完,白千絮已经匆匆把电话挂了跑去厕所把胃里所有的残留物都吐了出来。
他们电话结束的那一瞬间,时勋突然松了口气。他一点都听不得白千絮酒后撒娇的声音,那是他每次回忆过去的关键点。胡搅蛮缠无理取闹是她酒后的基本操作,但是一点都不讨人厌,反而特别可爱讨喜。
这是外人永远看不到的一面,专属于女朋友版本的白千絮特质。她喝了酒后对最亲密的两个闺蜜都不会撒娇,只会和男朋友闹个不停,闹完还会跟委屈小狗狗一样求着他哄。
季在煊在网上找好了代驾后,扭头对时勋说道:“其实唐璃一直都挺喜欢你的,考虑一下好好跟她处呗?一直玩也挺没意思的。”
时勋裹紧了外套把下巴埋进衣领里,答非所问:“你,路上注意安全。”
季在煊一愣,继而明白了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还很在意白千絮吗?他低下头会心一笑:“我找了代驾。”
他顿了顿,出于宣示主权的心理补充道:“她喝多了,我不去找她不放心。”
时勋浅浅哼了下鼻子,也很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有所指:“是该去找她…………”
他也顿了顿,实在控制不住不甘示弱的情绪:“她喝多了不是一般的闹腾。”
季在煊很意外时勋会这么不避嫌不顾忌,他暗下眼眸沉下语气驻足,没有半分玩笑:“时勋,我想我们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了。”
时勋停下脚步,仰起头看着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星星的夜空,连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百分之八十的光芒,叫嚣挣扎着露出了一丝微弱的清冷月光。他呼出了一口浅薄的雾气,在路灯底下无尽缭绕向上空攀升至雾丝消失,他迟迟没有开口回答。
季在煊上前一步走到他身旁盯着他的侧脸,没有一丝躲避含糊,正色直言:“我们是认真的,她不会和从前那样了,我也不会。我想和她有个结果,我会一直和她在一起的。”
时勋听着他一字一句真挚的表达着自己的内心,他无奈又嫉妒,这个世界的因果真的好讽刺。他曾经在白千絮心里是完全碾压季在煊的存在,可现在轮到季在煊去取代他了,他甚至在白千絮的眼里连自己的影子都找不到。
季在煊需要一个他的肯定回答,他不想再经历一遍被最好的朋友抢走挚爱的痛苦了,一样的历史不该重演第二遍。时勋眨了眨眼睛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出,扭头对季在煊挑了挑眉,语气极度轻松:“那,挺好的。”
他垂下睫毛看着街道上积水的水洼里倒映着残月的光影,他伸腿踩住了这个不该存在于黑暗里的碍眼光芒:“希望你能好好爱她。”
时勋坐在汽车后座看着车窗外一盏盏路灯的晃影,所有的思绪回忆一帧帧的闪回。他这么久以来都在想一个课题,能不能忘掉她。暂时没得到任何的解题思路,也许时间会给出答案吧?他在今晚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争取去做一个能看着她快乐的人,哪怕她幸福感的来源不是自己。
白千絮吐的胃酸都呕出来了,嘴巴发苦发酸涩,一直不停的用漱口水灌洗口腔和喉管,吐完以后感觉头也不那么晕了,有意识去洗个澡了,再好好睡一觉恢复元气。她把自己里里外外冲干净后躺到床上刚踩到临睡的界限点,就感觉到了有人类鼻息的靠近。她睁了睁眼一看是季在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闭上了眼睛。
季在煊看她眼皮无力的抬了抬后又毫无反应了,他躺到她背后紧紧搂住她轻声细语的问道:“还难受吗?”
白千絮脑袋晕晕乎乎的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她转了圈身子搂住他脖子,嗅了两下他太阳穴旁发丝的香味喃喃自语:“你怎么跟我男朋友身上的味道一样?”
季在煊看她迷迷糊糊的特别可爱,哼着鼻子笑她:“闻香识男朋友?那我要不是他怎么办?”
白千絮的手指胡乱摸着他的脸,再捏了捏他的下颌角,好像触感很真实,又软又热。她埋在他怀里偷笑:“那不行的,你别抱我了,他会来揍你的。”
季在煊帮她把被子盖好,完全裹住她只漏出脑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明天再跟你算帐认不出自己男朋友的事。”
白千絮已经渐渐反应过来,知道是他来了,但她还是想装傻逗他玩:“但是你身上味道跟他一样,我特别想亲你一下。”
季在煊不知道她是有意识的,一下有些生气停顿了动作低下下巴看着她:“嗯???你说什么???”
白千絮抬头捏住他的两颊猛的吻住他,她的舌头也特别烫,跟一块湿热的布丁一样又滑又灵巧。几秒之内,她滚烫带着酒气的呼吸就掠夺了鼻下大部分氧气,他们俩都不自觉急喘气吸氧。
季在煊摸着她冒着热气的后颈,用残余不多的理智问道:“你不难受吗?还想吐吗?”
白千絮挪了挪身子趴到他身上再次吻住他不想他说话打扰气氛,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情绪和欲望,成倍的叠加着每一处感官能力,灼烧着血液催化着荷尔蒙疯狂的分泌,如同置身于正午的沙漠般燥热难忍。
季在煊完全扛不住她这么主动的撩拨,捧住她的脸加重情绪吻住她,呢喃软语一颗颗珍珠似的把情话扔到她的心尖上引起了她的颅内高潮:“你这样,就别怪我不装了。”
“你装个给我看看呢?突然怀念你的生涩了。”她撩开他的衬衫,探手进去摩挲着巧克力板似的腹肌,伏在他肩头悉数把体内躁动滚烫的气息吐出。
血液里的酒精还没挥发干净,导致整个人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清醒,这样的飘然恍惚感就是人类热衷于酒精的原因。
她急不可耐的摩挲着他的裤子一把扯下,脱都不想费力去脱了,握住饱胀的肉棒往自己糊出一滩泥浆的贝肉上戳。
感受到异常的炽热滚烫,季在煊覆住她的额头:“你怎么那么烫啊?嗯?”
她迷糊间不知轻重的把菇头往穴口里塞了进去,猝不及防的交合让他们俩都倒吸了一口气,肉与肉亲密交融实在是酥爽到可怕,甬道就跟个熔炉似的要把肉棒给含化了。
季在煊搂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脑袋趴在自己肩头,难耐的屏住了呼吸握着性器抽出,亲了亲她的发顶:“还没戴套呢。”
被他伞状的菇头碾过,白千絮绷紧了脊背打了个哆嗦:“我……………呃…………”
仅一瞬的亲昵就让小穴里的褶皱颤颤的吐出一滩蜜液,她搂紧了他的颈脖不住的哼哼唧唧。
“说什么?”季在煊戴好套后,舔着她的耳蜗,扶着性器再次挤进窄口。
终于被全部填满,白千絮发出餍足的叹息:“我……啊……………我哪里烫了?”
“哪里都烫。”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高体温带来的温热包裹,季在煊抽插了几下都感觉自己要缴械了,嫩肉紧紧绞着肉棒,每动一下都带出一滩温热的淫液流出。
他咬着牙忍住头颅里俯冲的迅猛快感,不禁失言爆了粗:“槽…………跟泡温泉似的。”
白千絮被他顶得灵魂都在颤抖,跟个没骨头的小兽一样眷恋般咬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娇滴滴的控诉他:“你………说什么批话呢???”
“嗯?骂我?”季在煊轻笑了一声,箍住她的后腰,加码耸动着腰腹往上冲撞:“你再骂一句呢?”
白千絮本来就意识涣散,被他粗鲁的操弄被操的魂飞魄散,夹紧了大腿黏黏糊糊的呜咽出声:“轻点啊………………”
季在煊抱着她坐起了身子,拽了个枕头垫在后背靠上去,捧住她的脸吻住。边缓下频率有节奏的往上顶弄,边勾着她的舌头缠绵深吻。
上下两张嘴都热麻麻的,他吸着她嘴里的热流感觉骨头都在发酥,一记记深碾进小穴里。
这么缓慢的频率白千絮都感觉自己要高潮了,源源不断的蜜液被捣出淫靡的水声,她塌下腰撅起屁股往性器上套,倒在他怀里开始撒娇:“太爽了……………”
季在煊顺着她的脊椎上下的摩挲,不疾不徐的往里抽送,光看着上半身只以为他们在静静相拥。
他的大腿上滩了一片小穴里漏出的蜜液,他揉住她的臀部往怀里推了推,她整个人就像个发热宝似的发烫。
“宝宝,我快点结束吧,你好像真的发烧了。”
白千絮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就遭受了猛烈的攻势,床背都被震的咣咣响。沉重的酸胀感一阵阵的戳进深处再蔓延开来,白千絮闷在他怀里又是哭又是呜呜的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