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季在煊的手一下顿住,赶忙捧住她的脸轻哄道:“宝宝,你在瞎想什么呢?”
他在她满脸泪痕的脸上落下无数个吻,诱声安抚道:“你只能是我的女朋友,或者老婆。”
白千絮皱巴着小脸一抽一抽的望着他,像是受了极大委屈还没法很快平复似的,说出了迟来的懊悔:“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伤害了你。”
季在煊抹掉她太阳穴上的泪珠,温柔平缓的撩着她的发丝:“说实话我挺小器的,但早就原谅你了。”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再次把气氛拉回原轨,扶着硬得发疼的肉棒戳了戳她泥泞的穴口:“别哭了宝宝,留着点眼泪等会哭。”
白千絮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反应过来,下身骤然被填满,她攥紧床单偏头惊叫出声。
季在煊拼命在脑子里说服自己刚和好要克制,要跟以前那样揣着点,不能粗暴对她,温柔才是做爱,粗鲁只是泄欲。
可紧致炙热的甬道张着无数张热情的小嘴把他牢牢吸附住,这种久违的舒爽让那根紧绷着的弦彻底断裂。
他钳住了她的手腕,掠夺式侵占着她的身体,耸动着臀肌暴烈的往深处抽插,毫无人性的悲悯可言,只想把自己最阴暗偏执的一面全部爆发出来逼迫她接受。
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蛮横无理的在脆弱的窄道里征伐,白千絮仿佛能感觉到身下被摩擦起火了,拼命喘息着想要摄入新鲜空气让自己翻涌的血液得到舒缓。
“轻点………………太快了………太深了………啊!”
迅猛的快感急剧攀升,被他箍着又无处可逃,这种又屈辱又爽透骨髓的酣畅,让她渴望又难忍。
两颗丰硕的阴囊随着他一击击的抽送拍打着她的臀部,酸慰饱胀感蔓延至每寸筋骨。她抽着鼻子媚叫出声,可只能换来更狠戾的冲撞,一点都激发不出他内心的柔软。
季在煊俯身吻住她,狠狠吮吸着她叫到干涩的嘴唇。蜷起她发软的膝盖按在胸前,把她整个人侧过身,对着水淋淋的小穴猛的深碾至深处。
白千絮感觉到尾椎骨一阵发麻,她趴在床上抽泣着求饶:“这个姿势太深了,不要…………不行的…………”
他挺直了腰,按住了她的膝盖不让她的腿乱晃,每一次抽插都只留整颗菇头在甬道里,G点被微微上翘的性器狠狠蹂躏着,白千絮呜咽着失声痛哭:“要死了……………轻点……轻点啊!”
季在煊舒着胸口囤着的一团欲火,声线也没有往日的温柔细腻,暗哑着嗓子逗弄她:“宝宝,你看。”
看?看什么?白千絮一脸懵逼泪眼汪汪的瞥着他,季在煊一把捞起她,捏住她的下巴对着没拉窗帘的落地窗。
两人淫靡的身影照映在一片夜景里,她难得有羞赧的时刻,咬着嘴唇偏过头不想看,亲眼目睹自己被支配的模样惹来小穴一阵战栗。
季在煊被急速收缩的甬道夹的闷哼了一声,伏在她耳畔边喘息着边加速在宫口冲刺。尖锐的快感像是带闪电的鞭子一样抽在在身上,白千絮嘶哑着嗓子尖叫出声,一股热流猛的突破束缚冲出穴口。
“嗯………………”她一下失神凝固住,小穴急剧抽搐了许久,迟迟不能归于平静,她浑身的肌肤泛起一抹淡淡的潮红。
季在煊看的眼红,揉住了她颤颤巍巍的乳房趴在她肩头深捅了几十下一记深顶尽数宣泄完。
白千絮置身在温暖冒着热气的浴缸里,每一寸肌肤都被热水包裹着,她仰头靠在季在煊滚烫炙热的胸膛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脖子上和下巴上满满的吻痕。
他本来就很白,轻微的痕迹都会非常显眼,这下他就像个被她盖满章的合格品一样。她低头看到自己肩膀上都是红印,也好不到哪里去,回味着他刚才所有的行为忍不住发笑。她转过身搂住他脖子凑到他的鼻尖黏腻一笑:“原来你之前都是装的。”
季在煊伸手揽住她不让她滑倒,他侧了侧脑袋轻柔的吻着她的唇:“一年了,所以没忍住。”
他爱怜的摸着她肩膀上的痕迹,语气无比心疼又有些后悔不该那样不节制:“疼吗?”
白千絮真的对他每次极致温柔的模样特别上瘾,就冲这点她就没法让他离开自己的世界。她挪着身子探头抱紧他,下巴蹭着他的颈窝喃喃细语:“现在不疼了。”
他的指腹顺着她的脊椎骨来回摸索,分手这一年以来没有一刻忘掉过她,每次见到都会想再次拥有她。只要她愿意再回到自己身边,他会比从前更加倍温柔呵护她,他会让她明白谁才能做到倾尽所有保护她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公主。还好,终于等到她回头了。
季在煊深深叹了一口气,是欣喜是庆幸是满足。他捧住白千絮的下颌线轻柔的吻住她,浴缸蒸腾着的热气把肌肤都熏的发红发热,吸一口带水腥气的空气都有些头晕目眩,湿漉漉的发丝不断往肩上落水珠,每一滴都会引起神经的酥麻抽搐。
但是无法抗拒这种生处在云端的飘然感,大脑无限被放空,理智无限被放逐,只想永远躲在这个角落沉沦在泥潭里。
第二天白千絮醒来时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伸手摸了摸身旁的空床转身没看到季在煊的身影。她洗漱完后套着他的短袖在客厅逛了一圈到书房才看到他,季在煊醒来后就来书房抓紧时间整理作业。他听到动静后抬眼看到白千絮眼神呆滞的站在门口,像个没睡醒的小狗狗一样傻气,他笑着伸手示意她过来。
白千絮拖着懒散的身子摔进他怀里,她太久太久太久没有享受过有男朋友的陪伴是种什么样的体验了。她勾着他的脖子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看着,怎么感觉他今天比以前更好看了?还是她一直忽略了他也是个男性颜值金字塔顶端的成员之一?如果说时勋是清冷的月亮,那季在煊就是耀眼的彗星。
他眼神无比专注着在电脑上,单手打着字准备上交作业。白千絮缩起腿整个人躲到他怀里撒娇:“我饿了。”她在伦敦一个人住,每晚都会觉得心特别空。现在她终于可以回归废物女友的状态了,有了可以尽情依赖的人了,而且这个人是免检的绝世好男友。
季在煊交完作业后手扶着桌角用力一推,椅子的滚轮立马把他们俩和书桌拉开了距离。他松弛下大脑神经摸着她的背:“阿姨在做饭了。”他太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了,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的脸笑道:“要不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白千絮漫不经心摸着他的下巴嘟囔着:“我不要……………我不想同居。”季在煊有些想不通她为什么不想同居,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白千絮闪躲着眼神说了一句让他觉得完全不符合她风格的话:“太容易得到,就会不珍惜。”
季在煊一愣,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像在撒谎,她怎么会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不过他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想法,低头摸住她的手:“我听你的。不过,你这个理论在我身上不成立。”白千絮已经学会了对未来的期许值有所保留,免得再受一次爱情的苦,她耸了耸肩语气平常轻松:“那我就,先考察考察。”
和季在煊复合后,白千絮完全回归了以前的状态了,完全摆脱了闷闷不乐提不起精神的衰样了。她们迎来了第一个时装周,麋鹿带着钟析然一起去看秀。白千絮不是个人傻钱多的人,她只给了钟析然Alexander ? mcqueen的入场劵。钟析然非常兴奋,她终于要见到自己的偶像了,一大早就起来洗澡化妆要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秀场。
石七乔接到陈玥的通知要去做时装周街拍作业,她连续拍了两天就感觉时尚管理这行真的是体力活。十月中旬的伦敦阴雨绵绵,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了,时装周也不例外。她也想穿的精致些,可是每天都要披着雨披拍摄真的顾不得形象了,混杂在各种媒体和私人摄影师里毫无违和感。
dior大秀这天,许多各个国家的当红明星都出现在秀场外。石七乔赶紧和同学挤到一个能拍到好角度的位置,这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明星真人,瞬间觉得读这个专业再辛苦也值得了。突然陈玥在她耳边惊叫:“卧槽!Sydney!”这个名字就是石七乔世界里的警钟,她浑身一僵抬头看向台阶上的白千絮。
她穿着一条纯黑色蕾丝长袖连衣裙,微蓬的A字裙摆恰到好处的露出她纤细的脚踝,半高领的蕾丝隐约透出她白皙的肌肤。她身旁有个高大的白人保安帮她打着一顶硕大的黑雨伞,她回头跟李绮月说着话,恍然间看到了人群里披着雨披淋成落汤鸡的石七乔。
白千絮视线停滞在那张她厌恶至极想撕碎毁掉的脸上,她向石七乔微微颔首唇角似笑非笑,眼眸里满满的居高临下。没想到她们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样一个讽刺的画面里,她是众星捧月的神女接受着闪光灯的宠爱,而她就是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并且要汇入闪光灯里去仰视她。这就是人生的落差,没有办法能缩短她们之间一个银河般的距离。
短短几秒对视后,白千絮扭头进了秀场。dior中国地区的合作明星基本都认识白千絮,毕竟她爸爸是dior大中华地区的ceo,纷纷和她热情的打招呼合影。秀结束后,出席活动的所有明星都上了热搜,自然少不了和他们合影的白千絮。她在资本圈很出名,热枕于豪门八卦的网友也都熟知她的身份。但是这次的热搜让更多网友都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因为她的美貌一下激起了热议。
【卧槽啊!这黑裙子的是谁?!!】
【是新小花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一分钟之内。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信息。】
【她可不是娱乐圈的,她是娱乐圈的金主。】
【楼上的,展开来说说。】
【她是dior大中华地区ceo的千金,白千絮。】
【这是白千絮啊!!!你们居然不知道她????豪门最美千金好吗??】
【我日啊……………背景这么牛????有微博传送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