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絮被他色情的舔弄激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穴的体温立马窜高,但还是犟着脾气不服输:“小老公。”
时勋看她还不知悔改抱起她坐到自己怀里,伸手解开她的衣领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再喊一遍。”
他仰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白千絮疼的失声尖叫:“槽!我要分手!立马分手!”
时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分手这两个字,另一只手从拉链里掏出肿胀滚烫的性器对准了吐着温流的血口来回戳弄,箍住她的腰找好角度故意往窄口里捅进一点点菇头,继而撤出再捅进,恶作剧似的重复着,惹来小穴一阵战栗,他轻笑一笑:“你再说一次试试呢?”
白千絮歪着身子拉车门想逃,被他反手禁锢住双手手腕,按下了锁车键。恭喜你,你逃不掉了。
见她咬着嘴唇不肯呻吟出声,满脸潮红还不愿投降,他边戳弄着滑腻一片的贝肉边低喘着调戏她:“不戴套进去操你好不好?”
白千絮迷蒙着双眸呆滞地看着他居然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时勋气的牙痒痒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上次怎么教育你的?”
她伸长纤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扭动着腰哼哼唧唧的拿穴口找他的大宝贝:“快射的时候戴套不就好了?让我体验下有多爽,你不是我男朋友吗?这都不能满足我?”
“我真的是槽………………”骂不出口的脏话被他极力吞回腹中,他摸到中控台里的套戴上,揉着她饱胀的乳房一口咬住了粉嫩的乳晕在上面留下了一抹鲜红的吻痕。
又疼又痒的快感迅速爬满了全身,白千絮忍不了甬道里极致的空虚了,握紧他的性器岔开腿用力一坐。
“啊!”半个月没进过异物的甬道吃了一半都涨到耻骨发抖,她埋头伏在他肩头止不住的打颤喘息。
时勋偏头含住她的嘴唇,揉着阴蒂里的珍珠粒温柔的打着圈,一阵阵电流在神经脉络里冲击,甬道涨的发酸,阴蒂爽到发颤,没被照顾到的深处疯狂发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蠕动一样,百爪挠心。
她呜咽出声娇声求饶:“快进来,快点。”
他奋力往上一顶,借助着络绎不绝的蜜液顶弄的很顺畅,仰身靠在椅背上捧住她乱晃的雪峰毫无章法的舔咬。
仿佛身下的性器在和小穴做爱,嘴在和乳尖进行另一场爱恋中。
双重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白千絮绷直了颈线失神的望着车窗外的灯火阑珊。身下的蜜液被搅出潺潺水声,在狭小逼仄的车厢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格外清晰。
每一下都狠狠碾过酥痒的褶皱媚肉,从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她唇缝里溢出的呻吟逐渐变了调,不像从前那么撕心裂肺,婉转悠扬带着不可忽略的雌性荷尔蒙吸引力。
她捧住他的头享受着身下又重又快的操弄,不自觉努力的往下坐想把性器吞得更深一些。
“嗯……………老公太会操了,要把我操喷了。”她一向口无遮拦,当下想的是什么就会一并说出口,没有一丝的扭捏做作。
感受到媚肉的微微抽搐,时勋掐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狠戾的往上撞击,在她耳畔低喘着:“哪次不把你操喷?嗯?”
他就像是得到了质疑很不愉快似的,一记深顶把她撞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趴到方向盘上,我要从后面操你。”白千絮头脑发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被他大力翻过身按在方向盘上,冷硬的方向盘把她两团被啃的全是红痕的乳房挤的生疼。
时勋捏了捏她的大腿:“腿并拢,夹紧,让你连喷。”
白千絮乖顺的并起腿撅着屁股送到他跨间,她光想着爽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粗壮的性器再次挤进细窄的甬道时,一瞬间的酸胀感像是要把骨骼撞碎般真实。
她惊呼出声:“啊!轻点!”
时勋揉着她挺翘圆润的臀瓣,红着眼角欣赏着艰难吞吐着自己性器的小穴,可怜兮兮的吃着尺寸不符的硕大,整条阴阜和阴唇被抽插的嫣红一片。
他眯了眯眼,被开始收缩的小穴绞的低吟出声:“真紧,别夹,放松点。”
不是她不想放松,每一记深碾都太沉重了,全身的筋骨都要被他撞散架了。后入每一下都能研磨到G点,她控制不住要跳上高潮。
时勋感受到她呻吟声的突变和甬道的突然紧缠,抿紧唇凶狠的深入浅出疯狂抽插了几十下。白千絮攥紧了方向盘以防自己被撞到,尖锐的快感猛的刺穿了脑神经。
她禁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一下哭出了声,小穴喷出了一股滚烫的蜜液打湿了时勋的裤子和上衣。
他猝然抽出性器用左手握紧上下撸动着,右手并拢两指探进颤栗不止的炙热甬道,快速找到G点狠命抠挖想帮她延续高潮的时间。
刚高潮过的小穴那里禁得住这样的插弄,白千絮扭着腰想逃,哭哑了嗓子大骂道:“你是不是狗啊!”
这是时勋第二次看白千絮真哭,没想到是在他们确定关系的这天,还是在情人节。她呜咽着断断续续飙着眼泪骂骂咧咧了一个小时。
白千絮不肯坐回副驾驶上,倒在后座拿纸巾抹着眼泪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不肯罢休的样子。时勋看她实在是滑稽可爱,喊了个代驾来开车陪着她坐在后座哄她:“还哭着呢?这都结束多久了?我有那么…………”
白千絮躺在他腿上恢复着体力,伸手捂他嘴:“你他妈赶紧闭嘴吧!”她现在看到他都觉得糟心,真不该答应他,给了他名正言顺的身份去治她,不对,这是光明正大的用强。
时勋轻柔着手指摸着她的下颌线嘟起嘴亲了亲她额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白千絮眨巴着眼睛哭的梨花带雨,她微微蹙着眉,细闪的眼影下睫毛挂着泪珠格外闪烁,虽然看她哭心里跟着不好受,但是她哭的样子都特别楚楚动人。
时勋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又心疼她又对她哭的样子很上瘾,他胳膊弯曲环绕住她的脑袋耐下性子哄了她一路。
到时家后,白千絮已经哭累了,歪在时勋怀里转着脑筋想折磨他:“我想吃白草莓。”
时勋掏手机发微信给管家:“还有其他的吗?”
她抿着嘴反问他:“你猜?”
时勋会心一笑:“你平时爱吃都给你买了,我不猜,猜不准又想找茬跟我吵架。”
白千絮不依不挠撑起身子一定要他猜准:“你猜不猜?”
时勋看她又有劲了,玩味的舔了舔唇珠伸手把她抱到怀里:“我猜啊,还想吃你小老公呗?”
石七乔半夜醒来饿的胃疼,她在恢复期疼的吃不下饭瘦了六斤,她发现饿肚子比跑步减肥减的更快以后就进行了节食法。但是这会儿一天没吃东西真的扛不住了,她捂着痉挛的肚子下楼想找点面包垫垫,走到楼下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她转头看向客厅,白千絮裹着睡袍站在时勋怀里仰头贴着他下巴跟他眼神拉着丝。
白千絮余光瞥到远处的身影后扭头定睛一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后又恢复了淡漠,勾起了唇角意味深长的抛给石七乔一句话:“哟?一个寒假不见,这是去换头了?”
时勋也一整个寒假都没见过石七乔,他歪着头看了她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几秒后垂下睫毛,还是一如既往的把她当空气。
石七乔干涩的笑了笑转身向西区餐厅走去,白千絮看着她的背影戏谑一笑:“长本事了,还知道要去整容了~你小心点,下一步可能要来勾引你了。”
时勋从她身后伸手捏住她的脸砸了下嘴:“说什么屁话呢?劳资有顶美老婆了。”白千絮丝毫没觉得石七乔整容能掀起什么水花,说实话她确实比之前精致了些,可也没有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她这个行为,确实没有怀好的意图,值得打起警惕。
白千絮倒时差整个生物钟都乱了,她这一到夜里就无比清醒大脑皮层很亢奋睡不着,趴在床上看着时勋一脸倦容躺在她眼前,他的长相每一处细节都很戳中审美点。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眉眼,一副拽的要死看谁都是垃圾的眉眼,不可一世又玩世不恭。她不自觉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又粗又硬的毛发感,时勋感觉到她的手指触感后,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搂近怀里:“偷偷摸摸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