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你他妈的是不是要动手?”

“卧槽大哥!你打我干嘛!我是无辜的啊!”

“你他妈别拉我!你再拉我试试!”

“老子这他妈是fendi!别扯了别扯了!”

“谁他妈不是fendi啊??就你是fendi??了不起??”

“我他妈是chanel!眼瞎啊?”

“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0024 Daquiri 戴姬里(H)

卧室的门是被他俩撞开的,一路滚到床上。白千絮因为在雪地里撒野双腿冰凉膝盖都被冻红了,只感觉到双腿发麻,感官系统失效了。

时勋不停的用手掌心温度帮她回着温,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上。虽然因为她醉酒各种不受控的闹腾看着心里真的来火想把她捆起来好好安静一会,但是她就这么顶着这张摄人心魄的脸硬把荷尔蒙激素塞进他的脑子里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断的洗脑诱惑要你和她一起进入无人区。

他探进裙底摸到了一手的滑腻,什么前戏都没做她都湿成这样了,时勋扯了扯嘴角轻笑了一声边脱着裤子边摸索到她后背上的拉链划开。

白千絮酒精上脑唤醒了沉睡的精虫,跟条饥渴的鱼似的急不可耐的要汲取他的精魄,掐着他的下颌毫无章法的啃咬着他的嘴唇。

时勋抱住她起身,用膝盖顶开她两条纤腿,她被迫岔开膝盖跪在床上,一个重力失衡身子往前倾,赶忙伸手撑在身前,委屈无辜的转过头撒娇:“要亲亲。”

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拉丝的娇媚,声线里像是缠绕着惑人的毒药往他感官系统里钻,被她一叫时勋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跪好姿势从身后搂住她的腰送上嘴唇的同时扶着性器猛的整根没入,惹来身下的人一阵的娇喘。粗壮的性器毫不客气的挞伐着泥泞一片的小穴,阴囊撞击贝肉的啪啪声和蜜液被搅弄的水声给浓稠的空气里添满了荒淫。

可能是酒精作祟模糊了意识,以往难以承受的酸痛感消失全无,只有被填满的酥痒快感,绵延不断的在迸发。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暴戾的侵略着,白千絮扭头躲开他残狠的吻,张着唇急促喘息着嘤咛着:“嗯……………”

她塌着腰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送,主动去吃那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悍物。时勋红着眼角凝视着身下的交合处,每抽插一下穴口的贝肉都会随着动作隐没再被拉出,狰狞可怖的性器把它撑到发红。

他咬着唇恶狠狠的往细窄的宫口顶入,每一下都要直中要害把她撞出呻吟才满意。

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凶悍的操弄,白千絮四肢都在发软,胳膊肘一扭整个人要往下倒去,时勋从身后一把捞起她按在自己怀里,紧紧拥住她舔着她的耳垂耸动臀肌埋在深处顶弄。

白千絮闭上眼睛仰头靠在他脑袋上,整个人泄下劲依附在他怀里,12对脑神经纷纷陷入了狂欢盛宴中。

时勋低喘着气握住那颗上下晃动的玉兔,摊开手心覆住挺翘的茱萸尖狠狠揉捏着:“答应我。”

白千絮睁开了眼,反手摸到他紧实滚烫的侧腹掐了一把,忍着呻吟咬牙骂道:“不要……………你他妈就会在这个时候想坑蒙拐骗我!”

时勋轻笑了一声,掐住她的腰:“不答应?那好。”

他抿紧唇凶狠的加重力道往最深处撞顶,恨不得想把她直接捅穿。

“啊!痛啊啊啊啊!”白千絮乱晃着胳膊想要逃,尾椎骨被他撞的酸到想哭,呜咽着喊疼。

“你答应我我就轻点。”时勋紧紧控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脱,忽而收拢膝盖坐下身子,双腿从她的身下穿过,抱起她背对着自己往性器上按死。

他扶住她的肩颈,边欣赏着绝美沙漏曲线的背影边深碾着甬道,疯魔般在她身体里驰骋。

铺天盖地的快感浇透了全身,白千絮四肢百骸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呜咽着骂骂咧咧讨伐他:“嗯……你别想用这种……嗬………槽!”

她话都说不利索了,G点被磨服帖了,一个激灵绷直了脊背失神的张着唇失去了所有意识,脑子里乍起一道强烈的白光,摧毁了所有的思绪。

甬道里每一厘褶皱都在急剧收缩痉挛,决堤般喷出一滩蜜液。

时勋忍着被绞的有射意的难忍快感,保持着高度一致的频率继续碾弄着被操软的小穴,讥笑道:“嗯?这就来了?你除了嘴厉害,什么都不行,小趴菜。”

“对啊………我就是你的小菜狗不行吗…………”

总算是把她的破脾气给操服了,时勋拔出性器缓缓的撸动着,翻过她的身子吻住她,温柔疼惜地吮吸着她的唇舌,仿佛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一样。

白千絮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搭着身子倒在他肩头,哭哭啼啼的求饶:“帮我洗澡………”

时勋挑了挑眉无语似的亲了亲她的鬓角:“嗯?我还没射,你急什么?”

说完把她压倒在床上欺身箍住她,再次将肿胀的性器一次性贯穿进去。

白千絮被捅的两眼发昏,眼泪一下就飙出了眼眶,掐着他的肩膀失声痛哭:“你是不是狗啊啊啊啊啊!”

“嗯…………”又是一记深顶,时勋咬着她的下巴抽出半根性器碾着她的G点疯狂抽插,把她的抽泣谩骂全部给撞碎,恶劣的调侃道:“你越骂我,我越硬的厉害,继续骂。”

白千絮叫的喉咙干涸发疼,长长的指甲深嵌入他的后背上,刻出一道道淡粉色划痕,那是不克制的标识。

时勋瞥了一眼被月光淬白的沙发,抱起她扔到沙发上,钳住她的双手扣在尾椎骨上,换了个风格缓缓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想看她被磨到哭着求自己的委屈样。

骚痒空虚的甬道得不到痛快的抽插无比折磨,白千絮抽着鼻子哑着嗓子哭出了声:“快点啊,别搞我了。”

“行。”时勋听话的拔出性器,一本正经的同意了:“那不搞了。”

白千絮胸腔里涌出了团团怒火,她咬着牙抬腿踢了他一脚,直冲他的雷区踩上:“那你放手,老子找别人爽去。”

时勋暗下眼眸抽了抽眼角,盯着她倔强的背影,伸手掐住她脖子狠撞进冒着水花的小穴,猛烈的往深处疯狂冲击,忽略了她所有的哭喊。

最后从白千絮嘴里溢出的不再是让人恼火的狠话,老公老公叫的比他操的还欢。

卧室的每个角落都留下旖旎的痕迹,混沌不堪。他们这一刻什么都不去想了,只是贪婪享受这极端的窒息感,当作是地球要爆炸他们都要毁灭前最后一次比拼谁更爱谁的机会,只感觉真的会死在这一瞬间。不留余力,酣畅淋漓。

石七乔和唐岑恬一时兴起去路边摊吃了个早饭再回到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她刚上楼在走廊尽头都能听到时勋卧室里传来不节制的声音。她倒吸一口凉气,踱着步缓缓走向自己的卧室,避不可免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和杂乱无章的呼吸声。

短短的几句话,白千絮换了无数种情绪,一会儿凌驾于时勋骂他一会儿又示弱撒娇求他。真的厉害,让你感觉她是位高于你要你臣服的,但又偶尔让你尝尝甜头感觉自己是可以征服她的,太会拿捏男人了,石七乔感觉自己被上了一课。

他们俩不是睡过去的,是真的昏过去的,身心俱疲精力殆尽,各自在心里揣着同一个念头,这样死在你身上投胎的时候都能跑的干脆麻溜点,睡梦里都是彼此放肆的喘息声在回放,都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