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没。】

【我去找你。】

【别来,累了。】

【巧了,我也累了。那就简简单单一起睡个觉。】

时勋敲开了白千絮的卧室门,探头进屋看到她背对着门口侧卧着,也不抬头不说话。他轻手轻脚的把西装脱了,掀开被子躺到她身后搂住她,原来她没睡着只是确实心情不佳。他紧紧抱住她往怀里推了推,轻声细语的安抚她:“公主是不可以生气的。”

白千絮拿侧脸蹭了蹭他的臂弯,用说梦话的气息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石七乔这个人,是有隐藏性格的,她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时勋不想踩她雷,顺着她的想法继续安抚她:“这我不了解,但是她根本不算什么人物,简不简单也不会改变什么。”果真这句话很戳白千絮的心窝子,她就想要有人站在她这边告诉她,石七乔根本不算什么。

她因为时勋怀抱的温度逐渐安稳住了情绪,转身靠近他怀里浅浅叹了一口气:“累了。”

时勋也不想像以前那样折腾她逗她玩了,他意外的展现了温柔的一面,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哄她入睡般轻柔的回顾着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六岁,第二次的时候十三岁,十二年了。生日快乐。”他低下下巴亲了亲她的额头,白千絮听着他的话内心一紧,她抬头看着他突然一阵冲动:“我…………”

时勋凝视着她等她说完,白千絮看着他思维迅速混乱扭曲。算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做一对正常的情侣。他们俩已经错过最佳的时机在一起了,好像只有这样畸形的关系才能燃起心里尘封的感情。她确定了,她也是个精神患者受虐狂。白千絮浇灭了冲动的火苗重新埋进他怀里:“睡了。”

第二天晚上季在煊完全酒醒后想找白千絮好好谈谈:【在家吗?】

【不见。】

利落冰冷的两个字狠狠把他们俩之间曾经的亲密全部打碎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你要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跟我分手吗?】

【我说分手了?】

【那你怎样才能不生气呢?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好吗?】

【不好。】

【你捶我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这样冷我。】

【我想清静一段时间,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没辙,不敢再缠着她求原谅了。

周一返校日,季在煊看到白千絮很想和她说话但又怕她反感,更怕逼太紧她直接就提分手了。白千絮就跟没事人一样该上课上课,除了对季在煊熟视无睹其他一切如旧。石七乔看出他们俩之间的不对劲了,难道分手了?

可是如果真的分手了,那么大的爆炸新闻应该会传遍了,学校一点动静都没有啊。英语课时,石七乔看季在煊闷闷不乐的样子主动关心道:“你们…………吵架了吗?”

季在煊摇了摇头没说话,他躲石七乔还来不及,完全不敢和她再扯上关系了。石七乔做出了大胆的猜测:“是因为你帮我打电话那件事吗?要不,我去找Sydney解释一下吧。”季在煊撇过头拿余光看着她,浅浅叹了一口气:“别再提了。”

白千絮在教室窗户外看到季在煊坐在石七乔身旁动着嘴唇,眼睛似有似无的看着她,不禁扯了扯嘴角冷笑。真有意思,没完没了的是吧?

李绮月抱着一堆地理杂志扔到石七乔面前的桌上,她仰着下巴眼神满满的蔑视:“我要做课题研究,帮我把关于东非国家的所有信息摘要出来发给我,今、晚、我、就、要。”

石七乔看着眼前五本不厚不薄的杂志猛的抬头看着李绮月,怕自己听错了:“今………今晚?”

李绮月扯了扯下巴冷眼看着她,再次细化了时间:“11点前。”她转头之前又顿了顿:“要中英对照版。”

李绮月狠狠瞥了她一眼走向教室外,用眼神和白千絮无声击了个掌。石七乔放学后一秒都不敢耽误回到时家就关在房间里做摘抄,五本杂志中还要找指定信息这样艰难的作业她之前从来没做过,心里完全没底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她埋头苦干了两个小时后又接到了组长邢娇电话:“我病了,明天请假不去学校,明天的课题演讲你负责做ppt。”石七乔听到这雪上加霜的任务指派,扔掉手机紧紧揪住头发想大喊一声发泄崩溃。吗的,这是在惩罚她吗?

【搞定了。】白千絮收到邢娇的微信后锁掉了屏幕,悠然自得的涂着面霜。她在浴室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越好,心里畅快感在肆意蔓延。

她拿着手机刚回到房间就听到有人在敲卧室门,季在煊低沉无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Sydney,你开门啊,我们好好谈谈不行吗?”

白千絮给他开了门,看着他有些憔悴的脸想到他和石七乔说话的那一幕,占有欲就隐隐作祟。以前没觉得多想控制他的一言一行,可看到他和石七乔接触就特别想把他拴上链子。

季在煊很意外她会这么干脆利落的就开门了,还以为她没想这么快就搭理自己。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千絮试探着她的心情:“你…………”

白千絮伸手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唇上,季在煊更加迷茫了,这又是什么操作?这么快就原谅他了吗?他反手抱住她迎合她的吻:“不生气了好吗?”

白千絮加重气息咬他嘴唇不让他再说话,勾住他脖子把他往下压离自己更近一些。季在煊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两个人摔进床上,她这莫名其妙的主动攻击一下抬起了他的冲动。手忙脚乱的脱外套,他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对待白千絮,生怕太用力弄疼她又不舍得看她皱眉痛苦的样子。

白千絮对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渴求过,果真她就喜欢危机感带来的刺激副作用。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唯一,她就感觉很无趣平淡,一有竞争就会激发她的斗志和隐藏的积极性。

她咬着他的嘴唇一把扯开衬衫纽扣,顺着紧实的腹肌曲线摸到校裤纽扣,也不着急解开,隔着布料覆在鼓成一团的性器上。她仰了仰头松开唇,被手心传来的炙热触感激的直喘气:“你说石七乔是不是也想这么摸你?”

见他绷着下颌线极力忍耐着什么,白千絮恶作剧的心彻底暴露,抬手伸进半敞着的真丝浴袍里,当着他的面把玩自己饱满圆润的雪峰,纤长的指尖每每刮蹭过茱萸尖,都换来她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你说,石七乔是不是也想在你面前这么发骚?”

灵巧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的拨弄着粉俏的茱萸,季在煊看的红了眼角,头颅聚了一团火要爆发加倍还给她,伸手想狠狠揉住却被她一把拍开。

白千絮蜷起腿拿脚尖抵住他的胸口,她刚洗完澡只披了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裙底的风光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贝肉泛着莹润水光。

他握住她的脚踝,低下下巴吻了吻她白嫩光滑的脚背,虔诚的像个只敬仰她的信徒,永远不会为别人所动。

她扬起了嘴角,眸底一片黯雾茫茫,垂下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肥厚的花瓣上下揉弄。堂而皇之的自慰给他看,说不来是在惩罚他还是在吊他胃口,抑或是褒奖。

其实她从来没自慰过,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两人跪下来伺候她。可今天她就是想看他尝不到失控的模样,然后心甘情愿的跳进自己精心设计的沼泽里,只有紧紧缠绕住他才能活得下去,胆敢松手就淹死他。

自慰一点快感都没有,白千絮忍着不耐烦的情绪装作爽的不行呻吟着喊他:“啊……………这么多水是不是哪儿漏了呀?”

季在煊的心跳砰砰的乱撞着胸膛,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呼吸都重到不畅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拽住她脚踝把她整个人往下猛的一拖,俯身含住了水淋淋的贝肉。

“嗯…………”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的那一霎那白千絮挺了挺腰,垂下手抓住他的发丝揉了揉鼓励似的娇吟出声:“老公好会吸,喷你脸上好不好…………”

简直是吸人血的妖精。季在煊卖力吮吸着不断冒水的贝肉,伸出舌尖往窄口里探了探。

“啊……………好爽…………”白千絮仰直了颈线,摩挲着他热酥酥的耳垂,享受着身下一浪浪的热潮暴击,耻骨都被爽到发软。

灵活温热的舌头在甬|道里搅拌了一圈,带出了一滩蜜液,搭在他肩头的腿哆嗦的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