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不就是他吗?等事情了结了,你看我怎么和他算账。】
【我也很难受啊,我现在恨不得跑去见你。半年…………以前和你分手一整个暑假见不到我都能忍,这会儿我真扛不住。】
【那我现在去找你。】
【不行不行,我出不来啊。我这刚回来,大半夜出去没有理由啊。】
【你特么…………要气死我吗?那你等他睡了你再出来,我在车库等你。】
【我害怕,我总有不太好的第六感。】
【怕?我恨不得现在就去跟他摊牌。本来你就是老子的,他在那边狂什么啊?越说我越来火。】
【可是他睡着了没用啊,管家不睡啊!】
【卧槽……………我真的要发火了,不见我是吧?那我明天去送机。】
【我真求你了…………我相信我可以绕过敌军来见你的。】
【来了。】
白千絮焦虑不已,愣是等到十二点左右鬼头鬼脑的出了房间瞄了眼时聿卧室的方向,静候了几分钟后没听到任何动静。关键是他睡没睡她也看不出来啊,真是尴尬。实在等不了了,明天一大早六点就要去机场,还有几个小时能和时勋好好告别。
她都不敢穿鞋走路怕弄出动静被管家发现,蹑手蹑脚跑下楼,躲在墙后冒出了半只眼睛快速视察客厅有没有人。
半分钟后,从头顶上传来脚步声,白千絮吓得一个激灵拔腿就跑向大门口躲在玄关处捂着胸口不敢动弹。
她从缝隙里看到管家径直往厨房里走去,提了一大口气用龟速拧开了大门飞奔出去。门都不敢关上怕弄出动静被人发现,虚掩着转身套上拖鞋跑下楼。
就跟史密斯夫妇执行任务似的惊险刺激,这样的心惊肉跳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迟早得吓出心脏病。
白千絮钻进车里就一把抱住时勋,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想到要跟他分开半年就隐隐没有安全感:“我会尽早回来的,等事情结束了,我再也不瞎跑了。”
时勋听着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心也跟着发紧眼眶湿润了,捧住她的脸帮她抹眼泪万般保证道:“我会等你的,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故意找女的气你了。我有空就去看你,还是会每天找你打卡的。哪怕有时差,你也要每天回我消息让我安心。”
“嗯。”白千絮拼命点头,可是委屈不舍爆棚,眼泪收都收不住。想到这段时间隐忍的如此艰难,自己吞下了那么多苦楚就止不住的崩溃大哭,那一帧帧不忍回忆的画面顷刻间涌现出来。
她只想把脑子里所有的怨恨全部哭尽,这样以后就不要再想起了,不要再被折磨到精神衰弱。
虽然她未曾开口但她的委屈时勋了然于心,他内疚不已,因为他就是她一切痛苦的来源。时勋轻叹了一口气,指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抹去她的眼泪,一字一句的向她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次次明知道你也痛苦还故意做那些事刺激你。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哪怕你真的不要我了,我都不会再想着去伤害你了,一件事都不会去做。”
这狭小的空间里被迟来的忏悔填满,他愿意吞下所有不甘谅解她,她也原谅他的一切言不由衷口是心非,通通自我和解。
只想攥紧对方的手,不想走,怕放了手就再也无法拥抱这样的美好了。这患得患失的感觉,无法言喻的心酸,也无法去做抵抗。
时勋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尊重白千絮的所有决定。等她完好的回到自己身边,再逐个把历史遗留问题解决掉。他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变了,变得不想用任何强势手段去解决问题,而是无条件遵循她的意愿。可能是怕了,打心底的害怕她受伤,不想再看到她被逼到绝境倒下。
这只蝴蝶是时界上最惊艳也是最脆弱的尤物,如果不小心翼翼细心呵护,一不留神就会弄伤它。因为它在自己手心里,所以逐渐被激发出了最柔软的一面,褪尽了所有的浮躁暴佞。
就想静静守着她,不问时事繁华,她抵得上所有的美好。白千絮恋恋不舍的在时勋唇上留下了无数个吻,这一夜他们都没有合过眼,每一秒都没有荒废,倾吐着心事紧紧相拥。
宁都下了十年来最大的一次雪,整座城都化身为火树银花不夜城。时勋轻点了刹车,侧了侧头看向窗外的白茫茫的一片雪景,开了一指缝的车窗感觉到冷风穿堂,骤然刺骨。
她最喜欢下雪天了,每每都要抗着冻不听劝染一身雪再跑回自己怀里撒娇喊冷,而这一场雪,时勋只感觉到又冷又不浪漫。这一万公里的距离,再次把他们拖入无能为力的虚境,无尽漂浮。
白千絮完全睡不着,身心俱疲但闭上眼睛都是种种回忆,慢火烤炖,不致死却比死了还难受,无比煎熬。她躲着时聿默默流了十几个小时的眼泪,静静的吞下所有情绪。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分别了。
时沛在多年前就斥资2000万美金买下了比佛利山庄的一间豪宅,休假的时候就会偶尔来住一住,大多时间都摆着积灰。从现在开始,这座绝美的全景豪宅就成为了关金丝雀的最佳囚笼。
他们沉默了一路没有任何的交流,时聿默许给她私人空间去缅怀上一段感情,而进了囚笼的门开始就不允许她再提及过去的分毫。他积压了好几天的怒火,不由分说牵住她往二楼走。
白千絮连续二十几个小时没合过眼加上时差的影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心率也很不齐整,忽而快忽而缓,大脑处于迟钝的状态。
时聿失去了把控力道的控制力,把她手腕紧紧箍住,白千絮从他手指的力道和周身的气场感觉到他好像生气了,可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时聿踢开卧室的门把她甩到沙发上,跨过她的腿站在她面前,又是这种阴影笼罩的阴狠气息。
白千絮残余的意识全部聚集在一条线上提着她的脊椎,他抬着下巴用不明意味的眼神凝视着她,伸手解着衬衣纽扣,白千絮的瞳孔逐渐放大,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她的第六感在轰隆作响,完蛋了。
时聿一把扯开衬衣漏出优越的腹肌,他眼神折射出不顾一切的狠戾,伸手拉起她胳膊狠狠把她甩到书桌前。
白千絮因为猛然失重惯性腹部磕到桌角一个刺痛,她捂着肚子闷声低吟吃痛。时聿也不管她有没有磕到碰到,按住白千絮的肩膀俯身凑到她耳边半挑衅半警告的飘了一句:“该履行合约上的义务了吧?”
白千絮感觉自己要心悸猝死了,咬着嘴唇,一夜没睡头昏脑涨,身心俱疲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时聿下狠劲握住她的腰,没有任何前戏,扶着粗硕的性器硬生生的捅进了干涩的甬道。
“啊!”白千絮被涨的耻骨要碎了,她失声惊叫,脑门瞬间凉了一片。
没有蜜液湿润的交合举步维艰,可时聿不在乎,他被骗够了也纵容够了,这一刻他要她真真切切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私有物。
他捞起她软塌下去的腰,绷紧了腰腹开始抽送,干燥的摩擦每一下都火辣辣的疼,白千絮控制不住泪腺的分泌,一下哭出了声。
可她咬紧了嘴唇不愿意说一句求饶的话,身下每一记侵犯都像是冒着电光火石的毒鞭狠狠抽打着她,灼心般折磨。
婴儿手臂般颀长粗壮的性器毫不怜惜的在细窄的甬道里莽撞征伐,气势汹汹的碾压过每一寸褶皱媚肉,势必要把所有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他一定要她牢牢记住这种感觉。
他终于如愿以偿把这朵悬崖边的高岭之花摘到手里了,反复的撕裂揉碎想让它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可它却坚韧地承受所有的痛楚,不发出一丝的反抗。他多想看到这朵花对他摇曳身姿,不论他如何摆弄它,它都没有在高山上的姿态动人了。
白千絮浑身发麻,所有的肌肉都僵硬着在崩裂的边缘疯狂挣扎,她泪腺失控了眼泪一颗颗的掉落在手背上。
她呼吸都不顺畅了,时断时续,伴着浑身上下筋骨的疼痛,只有一个预感,可能就要这么死了。所有的脏话都在嘴边了,但是她强忍着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出口。
越是紧张小穴夹得越紧,时聿被她箍得头皮发麻,可看她如此强忍的模样更是想搓磨她的倔强,他揽住她的腰刚准备换个方式折磨她,突然白千絮身子像是断了线一样发软歪身倒下,时聿愣了一秒慌忙接住她。
她失去所有意识紧紧闭着眼睛昏倒在他怀里,时聿整个人都石化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昏厥过去的白千絮,她脸色煞白嘴唇被自己咬的通红。
时聿胸腔内有一团迷雾在沸腾膨胀,他都要被这复杂的情绪给折磨疯了。控制不住想搓磨她强迫她,可真的这么做了却一点征服感都没有,反而更痛苦了。一点都看不得她死气沉沉的模样,得到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毫无意义。可那又怎样,人和心我总要得到一样。
白千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自己处在哪个空间了,她拿手机的手都控制不住直哆嗦,下意识抬眼看到窗外是晴空万里的比佛利山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