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 Porn Star 艳星(H)
季在煊目送白千絮的车离开后,麋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磨蹭了:“走吧,人都到齐了。”
他们俩转头钻进了车里离开了会场,麋鹿上车后看着微信就直叹气摇头:“时勋最近像是剃度出家了一样,完全不跟我们出来玩了。”
季在煊也没在意,他知道时勋的性格就是阴晴不定一阵一阵的:“可能有固定的人了吧。”
时勋牵着白千絮进了时家门迎面撞上时勋的小姑妈时汐,时汐看着白千絮披着时勋的外套也像是并不惊讶一样笑着跟她打招呼:“今天这么美呀?派对玩得开心吗?”
白千絮挂着官方笑容点了点头:“挺开心的,还没恭喜您进组了。”
时汐换着鞋微微叹了口气:“首映式的时候来玩玩吧?回头给你妈妈发请帖。”
时勋搂过白千絮打断了她们的交谈:“困了,先上去了。”
进了他的房间,他就把白千絮拦腰抱起来:“来,哪儿脏了我给你看看。”白千絮伸手想把头上的发饰给拆了,有点碍事,时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别拆,你这样我更有玷污神女的罪恶感。”
白千絮掐住他脖子摸着他的喉结,讥笑道:“这么爱受虐?”
时勋的手指摩挲着她脚踝上缠绕着的碎钻无赖的笑了:“今天还穿了我最喜欢的一双鞋?你这不是引我犯罪吗?”
白千絮用大拇指抵住他下巴强迫他仰头,无辜的眨着睫毛装傻:“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男朋友喜欢的款式。”
他摸住她的腰间指尖带起裙边狠狠咬住她的脖子,咬着牙按下她的腰:“你有种就继续阴阳怪气。”
被冰酒杯浸凉的指尖探入藏在蕾丝里的滚烫秘境时,冰与火的碰撞让她打了个寒战,像是被冰锥凌迟一样折磨。
湿的不够彻底,只冒了些许蜜|液,肥嫩的贝肉还在休憩状态,软趴趴的没精神。他用指腹揉进沟壑里,沾取了温|液慢条斯理的来回揉|搓。
贝肉被唤醒了生气,很快就升高了温度缓缓吐着黏腻的汁|水,像是嘉许他似的绵绵不绝的流出。
白千絮咬着嘴唇强忍着呻|吟不表现,还要继续跟他博弈:“我不激你,你怎么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儿呢?”
时勋张开虎口捏住她的下颌线,他最喜欢捏她的脸,她脸小到他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着特别好掌握。肉桂粉色哑光眼影从她的下眼睑晕染到她卧蚕下,大块区域的细闪亮片缀满了她的眼周,就像是流着泪般病娇柔弱感爆棚。
她被他掐的有点呼吸不畅,身下被玩|弄的一片泥泞不堪,微微张开唇短促吸着氧气。
时勋看着她突然心房一个激灵柔软闪过,他伸出大拇指抚摸着她的唇珠莫名其妙的给她提了个意见:“跟他分手吧。”
白千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五官条件反射般微微抽搐了一下:“凭什么?”
时勋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摸到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和她十指紧扣,这一下直接刺激到白千絮的敏感神经。
时勋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跟他分手。”
他撤开手从拉链里释放出滚烫硬|物,拿饱|胀的菇头来回顺着沟壑滑蹭。
白千絮看他是疯了吧?真的是一上头什么疯话都说得出来。她用嘴唇堵住他,不让他再说出任何离谱的想法。
“嗯………………裤子都被你弄湿了。”时勋啪的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再一把捏住使劲揉|搓。
他搂住她的腰往腿上挪了挪,后仰着身子从口袋里拿出套叼在嘴里,撩起眼皮玩味一笑,眼角眉梢上挂着对她浓浓的嘲|弄。
长了一副禁欲清冷脸,却屡屡做着宣|淫的事,每次还不肯给人一个痛快,一定要从她嘴里逼出点想听的话才满意。
他勾起手探入两根手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激的白千絮臀肌一紧,脊背瞬间绷直。
他抿紧薄唇含着套送到她唇角,辗转了下脑袋调整好角度挑了挑眉示意她用嘴撕开。
这是基本操作了,他永远都是用这幅清明的面孔做着最下|流的事,她不肯顺从就加快手速按着甬|道里那一块软肉使劲抠|弄。
内|壁每一块肌肉都被抽|插到颤抖,连带着她呼吸都在断裂。白千絮掐紧了他的肩膀,张口咬住包装纸,嘴里的呻|吟被捂成了呜咽。
时勋仰头撕开包装,边加快频率把她送上高|潮边把套戴好。
白千絮垂头倒在他肩头紧紧箍住他的脑袋,呻|吟逐渐变尖,头颅汇聚了密密麻麻的胀气要爆发了。
在炸开的临界点时,他猛地把手抽出握住性|器一记深|顶整|根捅到底。
“啊!”快要到顶还没到的酥|痒最是磨人,一道闪电劈过白千絮的四肢百骸,下腹瞬间被填满到没有任何能喘口气的余地,子|宫酸的她倒抽凉气。
时勋也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掐紧她的腰往上提了提,踩死了油门狠命往里冲撞,每一下都要重击脆弱的宫|口,恨不得要把它破开。
每次来姨妈的时候那块坠痛的区域现在被蛮横的捣|弄,酸麻感持续的攀升。她拧着眉头伏在他肩头哆嗦不止,每一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性|器上那条鼓起的青筋脉络狠狠碾弄着G|点。
她不知道自己的G|点具体长在哪个位置,但他凸起的青筋刚刚好能研磨到它,覆在G|点上的那层肌肤都被他近百下的粗鲁冲撞给磨薄了。
时勋反手撑在身后,仰起脖子吻了吻她的耳垂,嗓音带着噼里啪啦注意爆破的性感低迷颗粒:“今天怎么那么乖啊,不哭了?不骂我了?”
白千絮已经爽到失语了,叫都叫不出声来,她吸了吸鼻子坐直了身子,时勋这才看清她哭花的睫毛,柔声一笑放轻了些身下的力道张唇含住她翁动的嘴唇。
温柔的吮|吸着她湿热的唇瓣,指腹细细摩挲着她身后凹陷下去的腰窝。耸|动间茱萸尖蹭过半敞着的衬衫,粗粝的触感磨的她又痒又疼,无疑又是变相在加剧快感。
“分不分?”他绷紧腹肌狠|顶一记,话是咬着牙问出口的。
见她不回答,时勋搂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反按在床上,扯掉碍事的衬衫撂起她的腰噗叽一声整|根|没|入。
从没试过后|入这个姿势,深到套的底圈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涨到耻骨要被捅骨折了,白千絮扯着嗓子惊叫了一声反手想推他却被钳住手腕扣在尾椎骨处。
时勋把心里所有的恼怒聚集到腰眼上,整|根深|插又整|根|拔|出,像是惩罚似的凶狠撞击。
白千絮的生理性眼泪把床单都打湿了,细窄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力的抽|插,内|壁疯狂抽搐着分|泌蜜|液。
听她抽泣并没有唤回心里的怜惜,时勋单手制住她的双手,跪直身子跟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似的重复冲刺着,用黯黑的身影把可怜的猎物完全笼罩住,垂下眼眸斜睨着在自己身下软成泥的白千絮。
这一夜时勋除了“跟他分手。”“分不分?”这两句话没再说过别的,反复重复了一万遍。狠狠|操|她要她答应,还好白千絮心理素质够强大完全不会在上头的时候冲动做决定。
白千絮整整三天没去学校,一是被他折腾了一夜身心俱疲,二是她要短暂避一避不让他见到自己,以免他又冲动做出什么疯批的事情让大家的关系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