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絮知道他专注于投资的时候是不会被分散注意力的,她也没有生气悄然走出了书房,抱起了曲奇坐在客厅看电视等时勋忙完。可是过了两个小时,都十一点多了时勋还在书房里毫无动静。
白千絮越想火越往脑门窜,实在是受不了这憋屈,这么久冷着她不管,好啊,大情人节的钱比我重要了是吧?她摸着曲奇的手开启了头脑风暴,猛然惊醒急中生智,转着眼珠子灵光一闪,她勾起了唇角玩味的看着书房的门,不理我是吧?那就让你感受下什么叫人间地狱。
十分钟后,她再次推开了书房的门,时勋也只是跟刚才一眼后瞥了她一眼,紧锁眉头盯着屏幕没有感情的动了动嘴唇:“再等会哦,马上好。”
白千絮漠然的盯着他,缓缓走到他面前,时勋完全没发觉她的靠近和她身上散发着要火山爆发的信号。
她抽搐了下眼角伸手抽开睡袍的腰带,敞开衣领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套装。时勋听到动静后扭头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球都要飞到后脑勺了。
白千絮冷着脸悠然把他座椅转到自己面前,把他手绑在扶手上,时勋脑子里一团浆糊,又要想着投资的事情又要接受眼前的画面,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木乃伊一样凝固住看着她一系列的操作。
她看着他眼神发木戏谑一笑坐到他腿上,捏住他的脸用力吻向他,她不留余力主动攻击让他血脉瞬间膨胀,时勋多想伸手掌握主动权,可是无奈被束缚了双手完全动弹不得,简直比死还难受。
白千絮就是要撩他又不让他得到,她就想惩罚他在情人节这天冷暴力她。她手探进他的衬衫里描着他的锁骨轮廓,轻轻松开她的唇,眼神迷离惹人娇声责怪道:“这就是冷暴力我的后果。”
她跨坐在他腿上,拿只有一层薄蕾丝包裹着的诱人秘境蹭着他胀鼓鼓的睡裤。凸起的山丘和凹陷的沟壑完美契合,每揉擦过一下都惹得她嘴里溢出娇吟。
显然把他当作玩具一样的来回蹭弄止痒,两团被蕾丝束缚的饱胀乳房呼之欲出般律动弹跳着。
她低垂下媚眼,挺了挺腰拿硬挺的茱萸尖刮蹭着他的下巴,嘴角扬起了狡黠的笑容,刻意扬长了语调调戏他:“老公,你要不要摸摸我有多湿?”
时勋第一次被这样折磨,他真的好恨好恨白千絮的手指、舌头都跟逗猫棒一样惹人心弦,他咬着牙脖子的血管都凸起了:“给我松开。”
见她仰直了颈线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里,他伸头一口含住了乳尖,报复似的啃咬。
“嗯……………”白千絮被他咬的打了个激灵,掐住他下颌把可怜的乳尖解救出来,撒娇着拒绝他:“不可以哦,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碰我。”
随即摸着他的肩膀,慢悠悠站起身故意当着他的面整理着内衣,纤长的指尖划过红嫩嫩的乳尖时她皱着眉嘶了一声:“好痒啊。”
她浓眉厚发的浓密毛流感散发着浓浓的雌性荷尔蒙。瓷白肌肤嵌在透黑色的蕾丝里让人看了血压爆表。看着时勋受尽折磨难忍的眼神憋着笑整理好了睡袍,伸手点起他的下巴,弯下腰轻轻吻着他,越是轻盈越让他神经发麻。
时勋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他加重气息咬着她的唇,白千絮赶紧叫停松开他一脸得意的坏笑:“我走了,你好好看盘。”
时勋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猎物从他面前逃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已经彻底崩溃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冒着滚烫的气息,性器硬的快把裤子给顶炸了,彻底失去了耐心嘶吼道:“你他妈给我回来!给我松开!”
白千絮故意靠在门框上甩了甩头发,玩着指甲漫不经心的装懂事:“我怎么能打扰你看盘呢?”
时勋用力抬了抬手想挣脱开,喘了口气极力保持镇静,以柔克刚想说服她:“宝宝宝宝,快给我松开,我再也不看盘了,就看你。”
白千絮挪着散漫的步伐走到他眼前,表情捉摸不透的玩味,看着他眼里的狂热和渴望讥笑道:“不看盘了?”
时勋生无可恋,仰头靠在椅背上哀求她松绑:“我不看了,我他妈再也不看了。”
白千絮故意放慢动作帮他松开,就想再多几秒观赏他被折磨到抓狂的神情。
时勋就等着重获自由的那一秒伸手用力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把她按在桌上操到失禁。
哪知道她恶劣之心肆起,又停滞住了松绑的动作,倚身坐在桌上,伸腿点在他的腹肌上。
时勋感觉自己快死了,真的要被爆裂开的欲望给冲毁脑神经了。平时他最爱不释手的纤腿此刻成了折磨他的最佳利器,顺着腹肌一路向下游弋停滞在凸起的裆部。
太喜欢他这幅煎熬难忍的模样了,白千絮抬了抬屁股把内裤脱了扔到他怀里,时勋咬住了牙,扶手都快被他攥碎了,眼里翻涌着膨胀的暴虐。
她谑笑一声,反手撑在桌上,大腿敞开毫不吝啬的向他展示魂牵梦绕之地。柔荑般的五指覆在绯红贝肉上揉搓着,湿淋淋的蜜液挂满了手指和阴唇。
时勋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想压下胸中燃烧的欲火。小妖精边自慰着边喊他:“老公,好想被你塞满哦。”
“槽………………”看着这幅宣淫艳欲的画面,他太阳穴的脉搏突突跳。
时勋伸腿把座椅带到她面前,埋头含住那块张着唇吐水的小嘴。
“啊!”被他滚烫的唇舌包裹着狠狠吮吸了一口,小穴几乎是一秒就战栗,颤抖着泄出一滩温液。
她软绵绵的推着他的肩膀,眉眼如丝的睨着他,声线都在发抖:“谁让你碰我的?我允许了吗?”
时勋憋了一肚子的脏话不敢说,伸舌头挑弄着那颗小巧的珍珠粒,刚泄了一回根本受不了这么刺激的拨弄,白千絮抓着他他的臂膀尖叫出声:“别舔那里!啊!”
他抬起头吻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威逼利诱道:“快松开宝宝,让你彻彻底底喷一次好不好?”
白千絮被他哄骗的没了脾性,缓缓抽开绑带,时勋猛的挣开束缚手忙脚乱掏出硬到发麻的性器狠狠贯穿进她身体里,
“从哪学的招数那样折磨我?”
他搂住她往下倒的背,勾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耸动着腰腹一记记的深顶进深处。
太过急切都忘记带套了,没有那层薄橡胶的阻隔,那条存在感极其强烈的青筋不要命的碾磨着每一寸媚肉。
白千絮被他撞的花枝乱颤,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抓着他的肩膀失声尖叫。
硕大的菇头撞软了紧窄的宫口,每一记深碾都爽的神经发麻。白千絮勾进腿夹住他的腰,炙热的交融让甬道潺潺不断的流着蜜液。
她胡乱的啃着他的锁骨,浑身上下翻涌着一阵阵的汹涌波涛,快感覆灭了所有的意识。
这也是第一次时勋真切的感受她的身体,小穴里面的温热紧致根毒药一样会让人上瘾致幻,他掐住她的下颌送到唇边,含住她的舌头接了个绵长缠绵的吻,而他们的隐秘之处也正在淫液交融。
这清晰的触感被情欲放大了无数倍,白千絮忽然仰头躲吻,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咽着高潮了。
穴肉的急速收缩战栗把时勋夹的失了方寸,一到尖锐的闪电同时把他们给刺穿了,在她释放出的洪流冲击下他一下没控制住射进了宫口。
两人都没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缓过神来,鸳鸯交颈般依偎在一起,时勋紧紧拥住她,还没疲软下来的性器静静地躺在温巢里。
等他反应过来后还没来来得及张口,就挨了白千絮一脚,他伸手握住她的腿一脸蒙圈。
随即彻底清醒,跟做错事的小狗似的黏着她道歉:“宝宝,我刚才是真的上头了。对不起,以后绝对不会不戴套了。”
白千絮撇开他一言不发的冲会客厅抽了两张纸,赶忙堵住往外流精液的穴口。
时勋裤子都来不及穿,追着她求和:“有了我们就生下来,绝对不吃药不手术。我真的错了,以后一定注意,不行我去结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