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伤得最重的一次,脸上shen上到chu1脏兮兮的,校服被撕烂了一半,lou出有些淤青的肩膀。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穿着灰扑扑的衣服靠在灰色的水泥墙边上,试图隐匿自己的shen形。
下了雨后,遥遥看去就像一团被人遗弃在巷子里的shi淋淋的垃圾。
忽然,touding冰凉的雨滴消失。
抬起tou的一瞬间,入目看到一团像火一样炽热的红。
穿着红色卫衣的高ting少年手臂上挂着高中bu的校服,撑着一把雨伞,黑发衬得pi肤冷白,他微微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小朋友,你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像定格的画卷。
……
“嗯……顾存……”
眼前的男人与少年的顾存轮廓重合,许仪宁仰躺在地毯上,半闭着眼睛眼睛失神地仰视着顾存俊美无俦的脸。
只是他不再撑着雨伞,顾存坐在沙发上,一只脚穿了袜子,另一只没穿,没穿的那只正将脚趾插在她的bi1里(跟我念:纸片人没有细菌)。
顾存心情很好,声音里带着笑:“阿宁,tui再分开一点。”
许仪宁双tui本就大开,手腕和脚踝被pi铐牢牢束缚在一起。闻言她抓握着自己的脚踝,强行违背躲避的本能更大幅度打开了shenti,将两tui中间的私密位置暴lou得更多,方便对方脚趾的蹂躏与践踏。
顾存嘴角勾起笑意。
许仪宁脖子上dai着项圈,锁骨正上方的锁扣像一枚放大版的戒指镌刻其上,金属的光泽透出黑玉一样的质感,同她的tou发一样乌黑。
她满脸通红,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口中不住喃喃:“顾存,嗯……cao2我……cao2我……”
“啊!啊啊……”
脚趾踩踏在阴阜上,指腹散漫地碾着她shi的一塌胡涂的柔nenbi1肉,顾存全shen上下几乎动也没动,手肘撑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笑着俯视她,却在她心里掀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轻而易举便用一gen脚趾把她cao2到了高chao。
阴di被带有薄茧的脚趾反复蹂躏,pen出黏ye的xue口也被指tou挤进去抽插,许仪宁爽得睁不开眼睛,嘴里不停发出呻yin媚叫,她强撑着仰视着顾存,看见他一惯冷静克制的清明眼神。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在像骂她是个发sao的婊子,一个被脚趾插到发情的贱货。
她骤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被cao2到痉挛哆嗦。
下ti的yeti黏ye也如同pen发的洪水的一样决堤,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guntang的水yepen溅在自己的大tuigen上,当然,还有顾存的脚上。
她失禁了。
许仪宁大口chuan息着看向顾存。
顾存神情淡然,将chaopen出来的黏ye与yeti嫌恶似的蹭在她的tuigen,另许仪宁倍感羞辱,可又不得不迷恋这种能被chu2碰的机会。
“阿宁真得像以前说的那样让打开tui就打开tui,变得什么东西都能cao2了。”
许仪宁立刻挣扎着艰难坐起来,拖着叮叮当当的项圈挪到他膝前。
她实在太害怕被顾存嫌弃后抛弃,回到一无所有的世界中去了。
许仪宁将下颌放在顾存的膝盖之上,大胆地抓住他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
“不是的。”她仰着tou,眼底天真而赤诚的很认真地解释dao:“我当时就说过的,只有你,顾存。”
“只有你,一直都是。”
?
4口枷流口水,rou玩具物化自慰,项圈锁链狗爬式放置当脚蹬/骑乘
顾存书房装饰得很雅致。
窗外可以看到极好的风景,许仪宁跪在顾存脚边,无意中瞥见了窗沿的小灰雀。
她百无聊赖中有些欣喜,眼中染上一点光,以前跪在顾存脚边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过来一点。”
锁链交错碰撞的声音清脆地响起,许仪宁脖颈chu1传来强势的拉扯,她整个人前倾,撑在地上,斜斜地被迫往前爬了一步。
项圈上连上了锁链,另一tou系在顾存办公椅的扶手边。
等许仪宁调整好shen形重新跪好,再往右侧看时,那只充满活力的小灰雀已经被锁链挣动的声音吓跑了。
但好巧不巧,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窗牖视作画框,将那一树古色古香的玉兰花中开得最灿烂的一枝框在画中。
许仪宁刚想对顾存说“窗外的花好漂亮”,就想起顾存命令她禁言。他拽了她的颈链后便将视线移回了电脑,没再理她。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能说话。
像这样可以静静跪在他脚边的机会是不常见的。顾存很少在家办公,今天的这一次机会,许仪宁用了20下藤条才换来。
她垂tou看了下自己腰侧的鞭痕,红色的痕迹缠在pi肤深chu1充满了情yu与施nue感,背bu、tunbu、tuigen还有很多。她并不恋痛,但因为对方是顾存,她便无条件喜欢他在自己shen上留下的印记,像是专属于两人的烙印。
她跪坐着微微打开tui,看了一眼bi1xue中的黏ye,她昨晚刚被顾存脚趾cao2过的bi1又在发情了。
这大概就是顾存说的?D?D他不要妻子,只要独属于他一个人的sub。
sub。
许仪宁第一次从顾存口中听到这个名词是大二那年,她把顾存囚禁起来给他下药、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后的第五天。
她反过来被顾存监禁,关起来教训得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