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1)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盛娇颐感受到一种绝望,仿佛这将是唯一一次。

凌乱的手抬起来,抚上她脸颊,将血与污传染给她。

绝对不能称之为愉快的味道袭上鼻息,盛娇颐却不讨厌,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作乱。

男人抿起唇,徘徊在她脸颊的手指骤然收紧,盛娇颐犹未反应过来,冰凉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下来,又急又密,压得她脖子不得不深深后仰,近乎折断。男人仍不知足,嘴唇蛮力的压迫,哪里是亲吻,分明是掠夺,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

她透不过气来,只得用手去揪男人衣襟,手刚挨上去,便被一把攥住。他的手劲比唇上更大,箍得她疼痛,她却不敢出声,唯恐唤醒某种极力逃避的分崩离析。

只是事情不可能总是如一人所愿,她小心谨慎维持的表面平静,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陆英时发了疯,一口气的空闲也不给,唇舌之间全是不容置疑。他的舌头没有钻进来,也没有任何吮吸舔舐,只是单纯的碾压,嘴唇对着嘴唇,皮肤磨着皮肤,四片嫩肉抵死相依,血肉突破粘膜束缚交融为一体。

缺氧令疼痛麻木,腥甜味道渐渐浓厚,鲜红血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流了下来,划过女孩下巴,又被男人蹭得到处都是,氤成凌乱一片。

破败的街道上,灰头土脸拥吻的男女,本就奇异的画面愈加诡谲,两人唇上脸上印出的斑驳血迹让他们看上去更像是啃食,或者说,是男人在吞噬女孩血肉。

司机与沈经理都吓傻了,惊恐的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在对方眼中找到同一个疑问:盛小姐不是贺四爷的……陆少怎么……?以至于当陆英时将人抱走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这一次,陆英时没有送她“回家”,直接将人带回自己洋房。

她曾经短暂住宿过的地方,也是她曾经与他日夜交缠的地方。往日种种忽而清晰,二楼左边开了一扇的窗户是书房,她在那里喂他桂花酸梅汤,又被他浇了一身酸梅汤;右手边紧闭的窗户是卧房,她在那里赤身裸体趴在他身上,双腿大开,小穴蹭他龟头,然后被慢慢贯穿……

太阳穴突突的跳,神经抽痛起来。前院花枝在风中摇曳,而她也是风中遗落的一瓣,被席卷入呼啸的涡漩。

车门被打开,盛娇颐仰头看向外面的男人,阳光下他的瞳色越发浅淡,半透明的金。

“大哥”一声未完,已被男人打横抱起来,血腥味的吻再次落下。陆英时边走边吻,打定主意不给她开口机会。

“陆少,啊”出门迎接的佣人被这混乱又淫糜的画面狠狠吓一跳,惊呼出声,连连退后。

陆英时抱着她上二楼,以脚踹开门,直接将人压上门板,加深这个吻。

血与水【H】 < 无欲则娇(民国 NP)(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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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水【H】

她全身骨头都在痛,思维比身体更痛。

真是奇怪,在不容置疑的掠夺之中,她竟感受到急迫的迷恋。大概是缺氧造成的幻觉吧,她呼吸紊乱,全世界只剩下腥甜的气息。他的唇是岩浆,热度足以蒸发一切,碰到哪里,哪里就有一种焦灼的疼痛。盛娇颐不可抑制的颤抖,抖得太厉害,牙齿频频磕上男人嘴唇,于是血味更浓了。

他浑然不觉痛,舌头毫无顾忌入侵进去,立刻在那张盈满甜腻津液的口腔中肆虐起来,勾着女孩小舌与自己交缠。不知是津液还是血液的液体越积越多,两条舌头搅弄出淫糜水声,啧啧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盛娇颐脖子酸,舌头也酸,可陆英时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勾着她的舌头回到自己口腔含住,用力吮吸着,吞咽掉他们交织的口水。喉结快速滚动,发出含混吞咽声。

残破手指捏住她下巴,身体压着她的,是纯然的雄性力量。

刚刚还多到要溢出来的津液,瞬间便被男人吞食干净。那舌头又窜回来,舔弄她口腔壁肉与牙龈,搅弄出更多津液,用来缓解压抑许久的渴。

怒火与欲火同时升腾,再也分不出彼此。陆英时懒得计较,气也罢,念也好,已无所谓。此时此刻,他只想吃了她,一口一口咀嚼吞咽这带毒的甜肉。

胯间阴茎涨得发疼,这疼痛又叫他畅快。说明手上唇间这个是真实的,绵软的、香甜的,正在被他占有。那样久,终于又回到他怀中。

这样想着,那股火越发不可收拾,舌尖用力向更深处刺探,几乎刺入女孩喉咙。

盛娇颐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口水沿着唇角溢出去几缕。男人舌头即刻追出来,仿佛那是他的救命药,一滴不剩卷入口中吃下,又含住女孩水润的下唇吮咬起来。

乱了乱了,什么都是乱的。

青天白日的街道,无数眼睛见证他们疯癫。司机看穿了怎么办,四叔知道了又怎么办?真是傻话,闹成这样,贺衍如何不知道。她都明白的担忧,她沉着的大哥怎么会不明白。陆英时在她心目中是永恒的冷静,盛娇颐从未想过这冷静也有不管不顾的一天。

两人倶是气喘吁吁,女孩濒临窒息,脸颊透出不正常的红。

她沉重喘息,胸脯剧烈起伏。陆英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嘴唇伤口被撕扯红肿,汩汩渗血,与暧昧水渍会汇集融合,一滴一滴坠上前襟布料,晕出刺目红点。

整个世界消失了,唯有两人凌乱的呼吸声。

“嘶拉”一声响,她的裙子被陆英时扯裂,男人大手插进腿根,直接摁上敏感的阴核揉捏。

“不”盛娇颐闪躲,她背后就是门板,半分退路也无。恐惧有之,快感有之,哪一种情绪都叫她战栗,很快便娇喘吁吁,她竭力躲避他的唇,急切有虚弱的断断续续道,“大哥,啊……有、有呜……不干净……”

两人身上倶是脏兮兮狼狈,她嘴巴里还有几粒砂砾,吞咽时刮擦着喉咙微痛。

男人喉咙混沌一声,盛娇颐听不真切,胳膊刚要挪动便被男人单手抓住手腕,举过头顶压上墙壁。她的胸脯高高挺起来,领口歪乱,雪白乳肉呼之欲出。

黑色头颅埋了下去,男人牙齿咬住布料,嘶拉声又一次响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

染血唇立刻凑上去,不止奶尖连带乳晕与一大块白肉都被男人一齐吸入口中,放肆舔吮。

“啊啊”酥麻与疼痛一齐席卷全身毛细孔,盛娇颐抽泣般呻吟,身体止不住下滑。陆英时抽出手,换膝盖顶入她两腿之间,盛娇颐坐上去,湿润小穴压上微凉布料,又是一种刺激。

她挣扎两下,还没站起来,胸前一阵滚烫疼痛。陆英时用了狠劲嘬,几乎将那奶尖吞下喉咙。

“唔……”女孩细细的眉毛拧起来,半是愉悦半是痛苦。

陆英时两手托住女孩屁股,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盛娇颐本能搂住男人脖子,唇舌再次激烈交缠。

陆英时抱她走入浴室,打开花洒,还未来得及烧热的冷水倾泻而出,噼里啪啦淋上两人身体。

盛娇颐即刻起一身鸡皮疙瘩,牙齿咯咯打颤。

衣服还在身上,布料沾了水黏糊糊贴住皮肤,或长或短的黑色头发打了缕,胡乱挂在额前颈侧。水柱冲上脸颊,与那里的血液泥土汇合,化成红黑色液体,两张雪白面孔终于得以洗去可怖模样,露出本来面目。

许多水冲进她口中,带来苦涩的自来水味道,交缠的舌头越发滑腻,陆英时不管那是什么,只要是她口中的东西便统统吞掉。

他步步逼近,直至她后背压上铺着白色小瓷块的墙壁。男人猛地提起她一条腿,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肉棒直接肏入毫无准备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