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罗脸颊潮红,身下小穴一缩一缩,夹紧了惠的舌头,温热湿滑的舌头破开了小穴,来回舔弄着,敏感点被扫到时,全身都发酥。
她捧着五条悟的脸颊,侧过头吻了上去,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悟,为了证明你不是开玩笑,这个吻就当利息了。”
她不顾反对,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纠缠,舌头扫过粘膜,身体一阵酥麻,“恩……恩……哈……好舒服……”
和室内,高大的银发男人搂着少女,黑发少女衣衫凌乱,脸蛋绯红,他湛蓝的眼眸深邃似星河,她着迷地盯着,身体时不时痉挛起来。
而在被子下面,黑发少年的脑袋被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夹着,仿佛是她的自慰工具一样为她口交着,他双手陷在了滑腻的大腿之间,她出了一层汗,而他身体也好热,热得不行了,热得大脑都快融化了。
“恩……恩……”秋罗不断吸吮着五条悟的舌头,眼神痴迷不已。
身下的小穴一阵收缩,淫水不断涌出。
在高潮到来的时候,她的双眼朝上,额边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她短暂地昏迷了过去。
“秋罗,秋罗……”五条悟抱着她瘫软的身体,他低笑了一声,“睡过去了吗。”
他起身离开了和室,关上门后特地瞥了一眼那被子,他唇角微扬,哼着歌离开了。
当和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伏黑惠立刻掀开被子,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
他脸也发红,但看着身下的少女,他脸上更加烫了。
她敞开衣服,腿间一片乱七八糟,乳尖色情地挺立着,整个人就很色气。
伏黑惠低下头,他的性器直挺挺地硬着,这样子好难受。
他睡到了她的后面,胸膛贴着她的背部,硬挺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小穴像是感觉到了,湿漉漉地含着那肉棒,好舒服……他握着她的细腰,慢慢动了起来。
“啊……”秋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半梦半醒间,看到自己双腿间夹着一根肉棒,肉棒冒出了头,摩擦着小穴,好舒服。
她的头脑昏昏沉沉,脸转过去,“惠……恩……”
他吻住了她的唇,和她接着吻,胯下的性器在她双腿之间抽送,好爽,原来性行为是这么爽的。
还是因为是和她呢。
伏黑惠不清楚,他只知道,她说过,他们要当共犯。
肉棒擦过软肉,挤压和摩擦感爽得不行,他伸手拿过了蛋糕盒子,挖了一手指的奶油插入她的口中,她立刻吃了起来,吃法极其色情,舔着他的手指,像是狗狗一样。
酥麻的感觉更加强烈,他低声喘息着,按着她进行着抽送。
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换了个姿势,拉起她的两腿,两腿并拢,性器在穴中抽插着。
最后,他的精液喷射出去,粘在了她的胸部腹部和小穴上,乳白色液体和奶油混合在一起,她脸颊通红,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养父是五条悟5(在床上叫爹地,她坐在他怀里,揉奶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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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日本有条法律很奇怪,年满16周岁就可以结婚了,秋罗等着她16岁的生日。
其实她也忘记了生日,生日那一天是五条悟把她带回来的日子。
她看了看日期,唇角扬起,等到了那一天就吃掉五条悟。
“阿嚏。”在外执行任务的五条悟打了个喷嚏,这么温暖的天气他却打了喷嚏,也没有刺激的气味,估计是有人在想他吧。
五条家很大,有一些房子安置了自由的咒术师,他们基本都是由五条悟救助回来的。
秋罗和一个印第安风格的老婆婆关系很好,经常去找她玩,老婆婆见多识广,教了她很多知识。
“婆婆,有没有什么法术能让人爱上我,爱到不行。”秋罗来到她的书桌旁,下巴搁在书桌上。
绑着印第安头巾的黑人老婆婆嫌弃地挥了挥手,“走开,你就是想对五条悟下手吧。没用的,他的六眼能看穿一切术式。”
“怎么这样。”秋罗鼓起了脸,非常不开心。
她从婆婆那离开,银发的老婆婆看着她,神秘地笑了笑。
秋罗从家里那群咒术师那里得不到结果,转而去找诅咒师了,只不过她碰到的都是假的诅咒师,在那以占卜的名义进行骗财。
“灵异社。”她在新宿找到了一家占卜屋。
有算塔罗牌的,有用水晶球占卜的,有问米的,有看手相的,有画魔法阵的,比起专业的术师来说,这里更像是灵异爱好者的地方。
而在这个屋子里盘踞着一只咒灵,秋罗没管它。
“亲爱的小姐,你想询问爱情有关的问题吗?”一位看起来很像牛郎的男人拉着她的手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秋罗惊喜道。
金发的牛郎诈骗师心里冷笑了下,这个年纪的少女一般就这么些事情,他脸上堆着笑,“有什么困扰呢,可以对我倾诉。”
“实际上……”秋罗扭捏了下,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
牛郎诈骗师内心已经在翻白眼,估计是纯爱类的,然而当他听到她那不堪入耳的话时,表情变得空白起来。
“我想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爱的人对我死心塌地,是要用经血吗?我是这么想过,但也太不卫生了,我好想被他弄坏掉,想被他欺负,怎么办,我是被虐体质吗?”
对方表情空白,显然没想到样貌清纯的少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店内忽然出现了骚乱,顾客们尖叫着跑出店了,一个顾客被咬掉了头,鲜血淋漓,店里变得像恐怖片场景一样。
牛郎惊恐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是咒灵啊,你看不见吗。”秋罗淡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