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方知言的手往他屁股上放,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棉质的宽松睡裤被拉下去,他屁股上长肉长的多,圆乎乎的屁股蛋刚好被方知言一手抓着,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暄软。
手指慢慢的没入身体里,刚动几下他就抖起来,抓着方知言的手直流眼泪,他和方知言说:“今天换你好不好啊?”
还是直到前一周那时候方知言才敢给阮乐用手轻轻的动几下,忍着弄完下面能憋的发紫,现在阮乐这么说,他就是当代柳下惠也再也忍不住了。
是比他们第一次还要轻柔上百倍,他抱着阮乐侧躺,抬起一点他的腿进去,他没想越慢刺激越大,阮乐现在太敏感了,刚插进去前边就流出水来,穴里也是湿哒哒的。他的胸口发育出了两团小小的软肉,大概真是方知言每天吸的,乳尖看起来是嫩生生的一个尖儿,他扭着身体挺着胸脯,自己胡乱的解开了睡衣扣子。
他指着自己胸口,“你再、再摸摸这,下面快一点动。”
刚是让他躺着舒服还不够,还要听他的指挥,方知言根本不敢使劲,快也快不到哪去,他看着阮乐的两条腿绷着劲,难耐的连连呻吟。
两颗小乳珠被一只手同时按住揉着,方知言的手够大,轻轻拨弄几下就弄的阮乐大声尖叫起来,像是爽的受不了,下面缩的要生生把他夹断。
他试着再快一点,这么忍着他根本也不好受,大概是因为宝宝的压迫,阮乐的穴道比以前要窄小的多,里面很湿,很热,进到里面去就不断的收缩吮吸着,肉体的碰撞声响越来越大,阮乐也哭的越来越凶,从要求方知言快一点到慢一点也就用了五分钟。
他自己已经射了就不想管方知言了,两条腿软的也用不上力,虚虚的踹了几下,像是高潮时的痉挛。
“不行,宝宝,顶到宝宝了!”
他不想做就找借口,一根都没进去就叫着说顶到宝宝了,怀孕的时候子宫口是闭合的,这点方知言知道,他对阮乐的身体了解程度甚至比阮乐自己还清晰。
他又往里进了一点,吓得阮乐呜呜哭,刚才他是装,现在是真怕了,大叫着别这么深。
“没事,乖乖的躺好,再装有你好受的。”
阮乐这回才老实了,身体轻轻晃荡着一哼一哼的,等到方知言停下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睛泛着水光,一脸的哀求,说话哼哼唧唧的:
“再弄弄、你再弄弄。”
方知言笑他没出息,不知道饱了还,他嗯嗯的点头,又拉又拽的,说你快点再弄弄我,再弄半个小时就可以了,求求你。
求了老半天,方知言给他屁股里放了跳蛋,开了低频振动,他嘴上说着不要这个不要这个,还被弄的不住颤抖,水渍顺着臀缝往下流。
他抱着肚子小声的喘,蜷缩着身体又被弄哭了,方知言以为他不愿意,把他抱起来就要抽出跳蛋,阮乐伸手拦着,气喘呼呼的跟他说你再开大一点,这样太痒了。
他真想照着这肥屁股来两下解解气又没能下去手,把阮乐放回床上用舌头去舔那处流水的地方,尝到了满嘴腥甜,听着阮乐爽的啊啊叫,身体直哆嗦,又不知轻重的叫着你开大一点,他直起身体照着屁股一巴掌扇了下去。
臀肉激起一层肉浪,阮乐忽的两条腿绞紧,肚子肉眼可见的动了几下,他又射了一次。
他自己也呆了,低着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方知言的手抚了上去摸了两下,起伏的肚皮又不动了。
“好乖啊宝宝。”阮乐眼睛还挂着眼泪,又爱意泛滥的笑,自己也摸摸肚子,又和宝宝说:“你也很喜欢爸爸呀。”
他是和宝宝说,但方知言听了心花怒放了,阮乐说也,说宝宝也喜欢爸爸。一时间把他得意的不行,伸手把阮乐抱起来亲,阮乐偏头躲,凶巴巴的说我在和宝宝讲话,你走开一边去行不行呀。
方知言被凶的一愣,他有点怀疑起阮乐说的喜欢,甚至怀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阮乐肚子里宝宝的爸爸。
可阮乐现在敞着胸口,白花花的两个小奶包看的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他又笑着跟阮乐说今天还没帮你舔呢,宝宝这么乖,要是饿到可就不好了。
“不给你吃了,你根本不守信用。”
方知言知道阮乐无非就是说的他刚才打他屁股的事,又道歉又保证,还被踹了几脚才算完事,他赶紧贴过去把奶尖含进嘴里吸,太心急不小心咬到了阮乐,阮乐哼了一声,尾音带着钩子一样腻歪。
他舔的阮乐抱着肚子扭,仰着头喘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阮乐的脚蹬着床难耐的开口:“方知言,屁股、你再打一下、一下就好。”
方知言吐出来那团小奶包,“打屁股舒服是不是?那还要和我生气。”
阮乐的脸羞涩的红起来,本来不打也没什么,可是刚才那一下就把他打到了高潮,他还想要。
“只打一下,你把跳蛋再放到我里面行吗?那样我很快就舒服了。”他向来是没什么羞耻心,脸红一会就坦白了。
方知言挑眉看他,“有那么舒服?比我还舒服?”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比你好用。”
方知言面不改色,温柔同他讲:“好,那你趴跪着好不好?”
他很快就爬起来乖乖的趴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方知言要圈住他的胯骨。
“啊!说好一下的,呜呜,都三下了,你停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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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play,打屁股
第53章 番外04
阮乐怀疑自己开过荤之后有了瘾,肚子里的宝宝好像总在压着他的腹腔,他把手伸到了方知言面前去要那颗小跳蛋。
“玩起来没完了还!”方知言说着就要抱他起来,他扭着身体挣扎,刚动了几下,阮乐坐着的地方就湿了一大块,正在方知言腰腹处。
两人都是一愣,阮乐像是在思考,皱着眉很困惑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漏水了。”
他自己用手摸摸,他不喜欢自己这样漏水,很麻烦,像是尿了。
方知言轻声笑他,把他往上抱了抱,“你又不是小罐子,怎么会漏水。”
“不知道,反正是漏了,大概今天弄的太爽了。”
呆萌,方知言看着阮乐只能想到这个词,阮乐不觉得难以启齿,他大概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物体,没有羞耻心的物体,总是很认真的说些荤话,还要认真分析。
“肚子疼吗?有哪难受吗?”方知言抬手摸了摸阮乐鼓鼓的肚皮,那里看着是没有任何异常。
阮乐摇摇头,“可是我会漏水。”
他把自己分泌出的体液叫做“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