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1)

阮乐根本不知道,睡醒了就觉得难受,空落落的不舒服,方知言这次出差要一段时间,问过他去不去他说不去,结果才第一晚就做噩梦,他不敢说,他梦到方知言说不要他了,要同他离婚。

他第一次用了方知言给他的钱,是高价买了张马上就能去外地的机票,把自己送到了方知言被窝里,这回才又睡舒服了,早上醒来屁股后面就蹭着个火棍,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事,乖乖的用屁股蹭了蹭,就等着着火。

没成想这把火烧的他又哭又叫,方知言告诉他这叫小别胜新婚,哪怕他们连一晚上都没别过。

方知言现在办的事是临门一脚,几个老家伙他这次要借势一并处理干净。

出差期间去哪他都要带着阮乐,方平仁听了这消息更觉得荒唐,他觉得方知言是玩忽职守,好好的大老板竟叫个二十出头男孩子哄的一愣一愣的失了心智,他自认自满到好像现在公司就是他的了。

股东大会召开的那天,方平仁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警察来了他才慌起来,方知言跟着去看了场笑话,职务侵占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足够他二叔吃牢饭吃个十年八年,苏羽的弟弟一并入狱,在外偷吃的证据也都发到了方平山的手机,他的便宜继母也就这么没了。

回了家方知言正觉得神清气爽,想要抱着阮乐亲热会却看着他抱着胳膊在生气,碰也不要碰,再仔细一看,藏在花瓶后面的摄像头被翻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刚才都得意也全没了,他就差给人跪下,解释了一火车话还把人气的直哭。

一连一星期他都没能进去卧室门,刚进去就被吼,阮乐像是特意为了骂他学了说话,当着他的面大喊:“王八蛋,滚出去!”

吐字流畅清晰的不得了,他滚出去了之后靠在门上还欣慰的笑出来,他的宝贝说话有进步、他不是白挨骂。

摄像头是他特意满足自己的私心在出差前一天装的,谁叫阮乐不跟他去,可他实在想,就像饲养一只可爱的要融化的小兔子一样,总想看看小兔子在做什么,有没有饿着,想不想喝水。

软磨硬泡终于在第八天他获了默许可以睡在卧室了,阮乐离他像隔了马里亚纳海沟一样远,像是铁定了心要和他划三八线。

第二天早上阮乐依旧睡在了他怀里,他忍得下面都要憋坏了,好不容易得到了人,没等阮乐醒就插了进去,当时就挨了一巴掌,成功的又滚去了客房睡。

他乐的像个傻小子,脸上还挂了巴掌印,捂着脸心里感慨真是家有悍妻,悍妻好,管的他服服帖帖,叫他说一不二才好。

晚上他刚睡着,听见一阵动静,睁眼就看着阮乐蹲在他床头,样子像是不满他竟然睡得着,他一把将人卷进来,脱了裤子要提枪就干,阮乐现在不服气,近几天被惯的更是脾气大,偏不让做,直直的往他裤裆踹。

他一开始是由着阮乐打他,就当是小猫挠人,可真揣着他裤裆了他才知道阮乐来真的,再由着怕真要踹的他再也硬不起来。

他想制服阮乐太容易了,低声喝一句阮乐就能停手老实下来,但仍旧不理他,也不让做。

但也架不住他哈巴狗一样又亲又舔,大手掐着阮乐的乳尖,一边掐着,一边咬着,另一手伸到下面去扩张,阮乐很快就被勾起了情欲,但一想他还没说原谅方知言,不能叫他占了便宜。

他一声不吭的忍着,就想让方知言觉得没趣停下来,到底没忍住,爽的眼泪都要流了,方知言抱着他弄,一下下往他身体里凿,从没这么重过,吓得他睁大了眼睛哭,一周以来给方知言受得气都在现在还了回来,操的他脑子都成了浆糊,两条腿软软的在床边晃悠。

天都快亮了阮乐刚能睡下,哭的他眼睛都肿了,他觉得那根紫檀木的戒尺一定是要断了,不然屁股怎会这样疼?疼的他翻身都不敢。

第二天他还在赌气,这气在他坐不下去吃早饭的时候又发出来,还没怎么样就气的直哭,方知言长久以来的宠爱让他性格越来越乖张,一激动桌上的早餐叫他全扫到了地上。

方知言连忙把他抱起来检查他伤到没有,这回是怎么也哄不好了,哄不好就来硬的,他解了皮带把阮乐强行按在了桌上,“啪”的一声巨响,阮乐吓得一激灵,但身上不疼,皮带是抽到了桌上。

他哭哭啼啼的这才知道怕,要是抽在他身上估计会把他抽坏了,他直起腰来伸胳膊就要抱,在怀里又哭了好久,方知言揽着他的腿抱他起来去了书房,抱着他在腿上写了保证书,承诺了一堆好话,又写了检讨书,条条错误都写的清楚,再犯一次就让阮乐用皮带抽他。

“满不满意了?有那么疼?当时是谁射了那么多?做爱做的那样爽?脾气这样大,给你惯的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阮乐不知道方知言怎么能这样严肃的训斥他还要开黄腔,别扭着不愿理他,仔细端详了两份书面保证,还不忘了要拉着方知言的手盖上手印。

倒是挺严谨的,方知言又是老父亲看儿子,怎么看怎么好,处处都是优点,他得意起来又想占人便宜,死皮赖脸的揉着阮乐屁股揩油,“还疼吗宝宝,揉揉就不疼了。”

阮乐认真点头表示很疼,又想起刚才方知言那样凶,顿时委屈上来,又委屈又怕,扁扁嘴又要哭,还好方知言会看脸色,把皮带塞到了他手里。“委屈了是不是?那你打我两下,对不起宝宝,我那是吓唬你玩呢,我怎么敢打你,你就那样怕我?”

“不敢打我那你也没少打!”阮乐只在心里说了,表面还是没敢,他还是怕的,论实力他根本也打不过方知言。

方知言得了好就卖乖,抱着他的亲了亲,“好了吧?不生气了,盘子都叫你给砸了,你知道这一套多少钱呢?”

阮乐的表情就写了一定很贵四个大字。

方知言也看懂了他的表情,问他;“那该怎么办?是不是肉偿?”

第44章 饲养日记

阮乐拒绝了,拿着手机给方知言转账了五千块。

这是他自己挣来的钱,做了那份策划案之后他逐渐上了手,又找了几个案例来做,试着在网上接些简单的兼职。

方知言见他这样自信,笑着问他:“自己挣的?乖宝怎么这样厉害?不出门都能挣钱了。”

他知道方知言是打趣他,但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方知言也是知道阮乐在做些什么,但没细问,阮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把家放把火烧了,只要警察不来抓人,他也情愿兜着,“不用你挣钱,别有压力。”

“要的。”阮乐突然开口。

又是说的很清楚的一句话,嗓音也和以前那样嘶哑不同,很清澈明亮的声音,符合他的长相,听着像是柔和的风灌进了方知言耳朵里,他欣喜的要命,一个劲儿的问阮乐,“乖宝你学会说话了?”

阮乐摇头,还是不会,只会说一两个字,但是比以前愿意说的多。

因为他想和方知言沟通,他有好多话想说,比如可以告诉方知言,他今天做了什么事,昨晚做了什么梦,他想表达,想和方知言交换信息。

“要我找老师教你吗?愿意吗?”

他又摇头了,不想和别人说话。

“那是什么意思,我教你?方老师可是很严格,学不会可要挨打。”

他这次点头了,方知言教他还是可以的。

只是三天就挨了五顿揍,拼音读不准要打,作业没做又要打,教了学不会还要打,屁股和手心都肿着,他趴在床上哭着说要找老师,说不要你教了。

磨的方知言什么脾气也没有,把戒尺扔到了一边抱着他揉着屁股,“娇气包,总共才打几下?”

“忘了…”

“那就哭成这样?”

“你、太凶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