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提,贺庭嫉妒得狠狠捏奶子,她痛得直叫。贺庭动作又轻了下来,一边揉奶,一边含着另一边奶头吸吮。
苏恬身体异常敏感,受不住的发出撩人的娇吟,“贺庭别别舔嗯嗯啊啊……求你了啊啊……贺庭别别这样嗯嗯啊啊别别吸啊……”
听着她娇软媚人的声音,贺庭胯下迅速的勃起,抵在她双腿间,她心慌不已,不住的扭身。
贺庭低头啃上她红唇,她瞪大眼,想将他舌头顶出去,却叫男人含住吸啜,她顿时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
贺庭压着她手,一边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吸吮,一边继续揉她双奶,反复的玩弄,大奶子被揉着,变得更加的挺拔,像两座小山峰,不停的晃动着。
“饶了我吧……唔唔嗯嗯……啊啊啊贺庭你放过我吧……”
她被揉得身体起火,小穴已经湿了,这让她心里好慌,只能软着声求男人,但男人欲火中烧,他吸着她奶头,在乳房上咬出细小的齿痕,她又痛又舒爽,娇喘连连。
男人的手开始往下伸,她吓得夹得了腿,又被他强势的分开。
“贺庭求求你,别这样啊啊……”
他拉下她内裤,她又慌又羞,再次要合拢 腿,又被他拉开,她湿哒哒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贺庭眼神晦暗,欲火如炽,“恬恬,你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要?”
“我,我才没有。”苏恬撅着嘴反驳。
“不诚实。”她的大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被他两只手掌牢牢钉在桌沿上,这样大白天,他可以仔细的观察她的小穴,以前他从来没这样仔细的看过。
这粉穴湿哒哒的,胖嘟嘟的像个白馒头,一根毛毛都没有,穴口两片肥嫩的唇瓣紧闭,中间一条小小的肉缝。他看得口舌发干,忍不住的低头亲了上去。
“啊啊啊!”苏恬浑身颤抖,身体一下紧绷,她娇娇的道,“别别啊……”
“恬恬,我要好好亲亲它。”以前没有珍惜,现在才想把欠她的都弥补上。他从来没给前妻口交过,可现在,他却主动的做这种事。
他粗糙的舌头舔过那条细小的肉缝,男人又湿又热的舌头舔来,苏恬爽得差点尖叫,她大腿绷紧,两腿不由打得更开。
紧闭的肉缝微微张开了些,又看见里面粉红的肉洞。
“别急。”贺庭只是想弥补前妻,他亏欠她太多了,昨晚看见她被他手指弄得高潮的销魂样,他才发现,以前从来没有满足过她。因为他以前只顾着自己了,并没有去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也感受到欢愉。
他带着这种心态,舌头在那胖嘟嘟的小肉鲍上舔,上上下下的舔,她的身体极度敏感,她的小肉缝被舔得张开得更大,粉红的肉洞清晰可见了。
他便将舌头探进肉缝里,仔仔细细的扫弄,再卷起顶进了小洞之中。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啊啊啊别别舔那啊啊……贺庭嗯嗯啊啊好难受……别别舔进去贺庭嗯嗯啊啊……”
她被舔得好舒服,尽管不应该,觉得对不起袁泽,可是身体的反应她阻止不了,她被男人舔得淫水汹涌流下,娇喘一声比一声更勾人。
她觉得又舒服又难受,嘴里求着他停下,可身体却忍不住的抬起,想要将骚穴送到他嘴边。
“苏恬,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这么骚。”贺庭听得受不了,骨头都酥了,低头在她嘴上咬了口,苏恬被情欲迷失,揪住他头发主动吻他,舌头在他薄唇舔过,男人被勾引得探入她嘴里,两人滋滋的亲吻着,吸到她舌尖发麻才放开。
他又俯向下去,继续的舔她的穴。
她受不了了,揪住他的头发摁着人贴到自己骚穴上,男人的舌头顶开了肉缝,挤进了小肉洞里,在里面搅弄,她舒服的发出浪叫,小腹一阵阵热意涌来,骚水像泉水一样的淌了出来。
“恬恬,你水怎么这么多?”他贪婪的吸食那甘甜的淫汁,将她的爱液全吞进了喉咙里,苏恬难受的呻吟,喘息,娇娇的哀求他,“贺庭,我难受……”
贺庭听得心软化了,他也硬得受不了,便拉下了西装裤拉链,黑子子弹裤里的滚烫鸡巴掏了出来,对准她湿哒哒的穴口送了上去。
感受到那滚烫硬物,苏恬心头一酥,下一秒男人的鸡巴噗叽捅了进来,她啊呀叫了声,满足的同时又慌乱不已,轻轻挣扎,“你怎么进来了,不不可以啊……”
“以前我没有做到丈夫的责任,没有让你快乐过。现在我想弥补。恬恬,让我好好操你,让你舒服,好吗?”
他将她腿分开些,低头亲上她唇,亲吻着她,下身则开始挺动。
他粗长的鸡巴,她自然是十分熟悉的,太长太粗了,撑得她好满好充实,她含着泪水,委屈的看着他,揪着男人笔挺的西装外套,“该死的,为什么现在你才来对我好……你知道以前我多寂寞吗, 贺庭,你为什么不对我冷漠到底……”
“我错了,对不起。”她滑下的泪水,她的控诉,让他心揪了起来,他愧疚自责,他抱住她亲吻,不住的向她道歉,“恬恬,对不起,是我混蛋。”
他吻上她,充满着怜惜与悔意,苏恬忍不住抱住了他,贺庭开始抽送起来。
明明离婚才不到三个月,但是他却觉得两人分开了有三年那么长,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操她,一边顶一边寻找她身体的敏感处,龟头一下下捣她的花芯,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撞击。
苏恬被干得娇喘连连,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得贺庭舒爽销魂,明明做了近二十年夫妻,他竟然这时才发现她身体这么厉害。
原来被操得舒服后,会这么主动的吸吮,一抽一抽的夹他的鸡巴,这么极品的骚穴,他以前竟然觉得无趣无卿。
“呃呃啊啊……贺庭嗯嗯啊慢慢点……太太太快了受不了嗯啊啊……贺庭,贺庭轻轻点啊呜呜……”
他抽送得越来越快,鸡巴顶得又深又重,龟头还在同磨来磨去,搅动着,最后挤进子宫口,顶开小孔往深处攻击,强烈的酸麻快感,让她受不住的尖叫。
腰肢往上弓起,脚趾也卷了起来,“别别别进去啊啊啊啊……子宫要被插坏了呜呜……贺庭饶了我啊呜呜受不了了要死了啊啊……”
她在极度的快感刺激下,小腹热意一阵阵涌上,骚水喷涌而来,贺庭感觉龟头被热液淋浇着,舒爽销魂,她紧热的肉腔包裹住,宫口咬住他的龟头,那种直达灵魂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她的小穴和子宫同时收缩,他的鸡巴被一抽一抽的吸着,他一个没忍住,精液如同火山喷发,射进子宫,浇得她颤栗一抖。
她浑身酥软,眼眸湿漉漉的看他,“行,行了吧,你快抽出去。”
“恬恬,一次怎么能让你满足?”贺庭将她往前拉近些,双腿被他压到胸前,低头亲吻上她,“我欠你那么多,今天起码也得十次才行。”
苏恬小嘴微张,“吹牛把你。你以为你是袁泽,还是小年轻呢……”
贺庭脸色骤变,她竟然拿他和袁泽比!
他咬牙切齿,“他只是个毛头小子,拿什么和我比?”
他妒火中烧,扣着她腰开始疯狂的抽送,苏恬说完其实就后悔了,男人在这方面自尊心强着呢,最怕受刺激。
贺庭势要向她证明,他一点不比年轻人差,甚至比他们经验丰富。
所以他再也不温温吞吞,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直捣黄龙,在那又紧又热,淫水丰沛的肉腔里狠狠的贯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达子宫,搅得她哭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