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睡到了中午一点,才终于起床,双腿酸得受不了,吃了午餐,就说要回家。庄小树又让庄致远送她回去。

两人一进了电梯,苏恬就向男人控诉,“我腿酸,腰酸,那里还肿了!一碰就疼,都怪庄叔叔!”

庄致远一脸欠意,上了车后,先帮她揉揉身子。苏恬火气消了,又偎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叔叔文质彬彬,没想到脱了衣服会变成野兽呢。”

庄致远亲亲她红唇,给她揉腰,“没错,我和别的男人没有任何不同。”

她抚着他胸膛,“我现在是你女朋友吗?”

“嗯。”庄致远嗯了声。

他不知道她这游戏会玩多久,但他已经无法抽离了。

苏恬笑靥如花。

庄致远又开车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些药,回到车上,他分开她双腿,将药抹在那可怜红肿的两片外唇上,他一碰苏恬就疼得直冒泪花,心里更愧疚,“下次我会注意些。”

苏恬哼哼,刚吃完就想下顿了!

庄致远送她回去,到了楼下,他道,“我送你上楼吧。”

“不了,叫我姐看出什么不好。”她勾住他脖子,眼含春水,“姐姐要知道我跟你交往,肯定会气死。我们暂时瞒住他们。叔叔不会生气吧?”

庄致远轻拨她头发,“你考虑得很周到。”

苏恬这才亲了他一口下车。庄致远看着她离去,心里泛起苦意,但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

苏恬回到了楼上,一开门就看见吕辰。

他微微笑问,“在同学家玩得好吗?”

“我姐呢?”她窝上沙发,一脸困倦表情。

“又熬夜打游戏了?”吕辰看她累成这样,皱眉去给她弄了杯奶茶。苏恬现在看见他,情绪已平静许多了,她含糊的哼了声,抱着冰奶茶喝。

“恬恬,还生姐夫气吗?”吕辰坐到她身边,想抚她的发。苏恬却是避开了,他手僵在空中,那难言的焦灼又涌上。

她还在生他的气。

吕辰不喜欢她的躲避,“恬恬,姐夫向你道歉。”

她拿了抱枕蒙脸上,“我好累,想休息一会儿。”

她这拒绝交流的态度,让吕辰不快,他抽走她的抱枕,双眸满是无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消气?”

看他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很显然是要去公司,但似乎一直在等她回来?苏恬勾了勾唇,忽的揪住他衣衫一拽,她盯着他,恶劣的舔了下唇,“亲我啊,像那天偷亲我那样。姐夫,你敢吗?”

吕辰瞪着她,嘴唇直抖。

苏恬一把推开他,“哼,你果然不敢!”

她起身要走,吕辰突的扑上来,将她摁在沙发,低头恨恨的亲来。他像是报复她的冷战,饥渴的吮吸她的双唇,苏恬勾住他脖子,热情的回应,两人舌头紧紧缠在一起,像两条小蛇一样你追我赶,吕辰将她揉进怀中,他贪恋这份柔软,想要更多。

他的手开始往她衣里伸去,苏恬却抓住他,温软提醒他,“姐夫,你要我,我可就会缠上你不放哦。你忘记姐姐了吗?”

吕辰脸色一下惨白。

他抽回了手,他知道,她是故意报复他,她想让他痛苦。

“恬恬,对不起。”吕辰第一次意识到他的软弱,他被她撩拨着,他快要为她颠狂入魔,她却又将他拉回现实。

“姐夫,我不怪你。”苏恬微微笑,伤感的道,“我也想通了,我们不能伤害姐姐。所以我们间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吧。你说得对,我是该多交些正常的朋友。我也正有这样的决定,姐夫,对不起,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

她突然变得懂事,不再纠缠他。吕辰不但没觉得轻松,心里反而像被闷锤砸过,钝钝的痛。

他也只能勉强的笑道,“好,你想通了就好。”

她起身去往了书房。

吕辰失魂落魄,像被抽走了灵魂,结束了吗,一切都结束了吗,也许这一切根本没发生过,一切只是他的癔想?可那一晚发生的明明是真的,她骑到他身上,他夺了她的第一次,她说的那些滚烫的话。

吕辰不敢再呆在家里。

他逃一样的去了公司,疯狂的忙碌起来。

他甚至一个星期都不敢回家,天天住在公司,妻子打电话来,只说是太忙。

苏恬却不受影响。

她每天放学后没有先回家, 她天天跑去庄小树家蹭晚饭,庄爸爸送她回来,路上就各种勾引老男人,每次都逼得男人兽性大发,直接在车里就摁着她操干。

这就是她的恶趣味,越正经的男人越喜欢挑逗。喜欢看他们撕开伪装,露出他们真实兽性的一面。

“恬恬,你就喜欢看我为你失控,是吗?”又一个夜里,路边停着的车里传来饱含欲望的嗓音,苏恬正被他抱在怀中,她的穴时插着他的大屌,他像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腿狠狠挺动。

他真的不是重欲之人,可是这小妮子,总千方百计的勾引他,他一忍再忍,最终没忍住,鸡巴插进她销魂的肉洞里。

“对。”她嘻嘻笑,反搂住男人脖子,一边配合他一起律动,“难道叔叔不喜欢吗?不喜欢恬恬就去勾引别人咯……”

“又说胡话!”庄致远气得在她屁股上拍打,她娇呼,咬住他手指吸吮,男人哆嗦了下,更加的兴奋,扣住她腰疯狂往上挺。苏恬又开始自讨苦吃,被妒火中烧的男人用大鸡巴狠狠的惩罚,他一边狠狠操她,两手肆意揉弄她的奶儿,嘴唇则在她后颈,耳垂,肩膀一路啃咬留下痕迹。

她被操得受不住,开始哀哀的求饶,男人正是兴头上,哪里肯饶她。

反而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后座上,压着大腿从侧面噗叽顶入,一开始他的太大了,她还有些不适应,现在过了一星期,两人身体已无比的契合,这小妮子骚穴了也是人间极品,前一天操肿操松了,第二天又恢复如初,甚至更紧窒弹性。

他的亡妻,当年就和他性生活不和谐,嫌他太大,一进去就叫痛。所以他几乎也没有多少真正尽兴过,也就没对性事有多热衷,养成了禁欲的生活方式,直到遇到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

他完全经不起她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