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别意在还没有碰到陈欲行和霍与的时候,他总是乖乖巧巧的。所经历的一切教会他忍耐,听话,十八九岁的男孩儿了,却还没有过叛逆期。
平时不太会说话,只是很会笑,无论什么时候都笑。别人开玩笑,别人夸他、骂他,甚至欺负他,他都扯着嘴角笑。只是始终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什么神。笑的时候,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扯着他的皮肉,逼他上扬嘴角,他毫无反抗之意,像个提线的木偶。
不像现在。
许别意笑的眼睛弯弯,满是笑意,表情自然可爱,笑声清朗灵动。
看着他俩笑,陈欲行崩溃,好好的夜晚,为什么要聊螺蛳粉?
“快停下,别笑了。还做不做了啊?”
许别意还乐着,伸手抱住陈欲行,“做呀,做的。哥哥是不是才射了一次。”
“对。那跟你玩个有意思的好不好。”
“什么?”
陈欲行下床去拿了根细软的领带,“先蒙上眼睛。”他围住许别意的眼睛,系上领带。
而后对上霍与眨眨眼,离开房间。
霍与疑惑。
陈欲行拿了蛋糕回来。
霍与瞬间懂了。
陈欲行沾了点奶油涂到许别意的乳尖上。从冰箱里拿出来不久,奶油还有点冰,许别意向后缩了一下,乳尖被刺激的挺翘起来。
“哥?是什么东西?”
“闻闻?”陈欲行把蛋糕捧到他面前。
“蛋糕?”
陈欲行给他吃了一小口,回答:“对。喜不喜欢?”
“唔,哥我可不可以不遮住眼睛。”虽然开着灯,领带也比较薄,眼前并不黑,但是看不到两人,许别意还是有点心慌。他之前从未被蒙过眼睛和男人们做爱。
霍与听他糯糯地说话其实就有点心软,但是看他这乖巧可怜的模样又觉得心痒难耐,想着要做的事,便从身后环住他,嘴唇贴着他的脸蛋说:“别害怕。”
陈欲行把蛋糕碟子递给霍与,掀开毯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次性的棉布铺到床上,然后坐到许别意面前,让他双腿微分曲在自己身体两侧。
然后哄他:“没事宝贝,我们贴着你呢。闭上眼睛,哥哥疼你。”
两个男人看着许别意白嫩的身体,忍不住就想玷污玷污,尽把蛋糕抹到他的乳头,阴茎这种敏感的地方了。
许别意想躲,却抵不过两个男人的手。奶油滑腻冰凉,抹的时候就十分有存在感,他小声求男人们:“可以了,哥,别抹了好不好。”
陈欲行:“好啊,听小意的。”其实已经把所有的奶油都抹他身上了。
二十多的男人,每日被娇惯宠爱着,不让他沾活儿,霍与一有时间就给他做好吃的,平时专门让一个阿姨给他做食补,养身子。陈欲行和霍与每周带着他一起跑步健身。如此,许别意养了一身好皮肉。
再抹上奶油,这会儿他就像个可口的蛋糕,等待两个男人享用。
听到陈欲行答应了他的要求,许别意刚放松下来,就立马被舔了一下乳头,温热的舌尖交融着冰凉的奶油,让那敏感的红果接受到更多更复杂的刺激,那快感顺着传达到身下的男茎,较两个男人而言稍细些的肉棒再次充盈肿胀,许别意忍不住地挺起胸膛,把乳尖送进男人的嘴里,叫他品尝得更深。
直把另一个男人看得眼热,也低下头舔舐。
两边的小尖儿都被人含在嘴里伺候,快感是双倍的累积。许别意被蒙着眼,身体的感官更加明显,更让他沉浸其中。嘴里冒出好听的呻吟,胸挺得高高的,阴茎彻底挺翘,脚趾也都蜷缩抓紧。
男人们把他的胸膛舔了个遍,尝了一嘴的甜,而后跑去吻他。
陈欲行先占领了他的唇,舔吻了一番,退出来,霍与接着覆盖上去,和他共舞。
等霍与也撤出后,陈欲行问他:“宝贝猜猜,刚刚是谁先亲你的?答错了要罚哦。”
许别意没想到被亲之后还要答题,而且还有惩罚,一时愣神,赶紧回忆方才的吻。
陈欲行的舌头长,每次接吻都好像能顶到他舌根,而且酷爱用牙齿轻咬别人的舌头,还很喜欢勾着人的舌尖嬉戏。
霍与接吻就比较中规中矩,但是亲人时的气场很强势,就像他做爱时一样。
思忖稍许,许别意肯定地回答:“是你,阿行哥哥。”
然后就得到一大口亲亲奖励,“答对了。”
许别意刚舒了一口气,就听陈欲行继续说道:“接下来也要好好感受,好好猜,答对有奖,答错惩罚。”
“啊?我不要。”许别意不干。
“不行。”
陈欲行不答应,他就习惯性找霍与:“哥,我不要。”
但是霍与这个时候一般都和陈欲行狼狈为奸,“嗯……猜猜?”
许别意:“……哼!”
陈欲行捏他鼻子,“小猪似的。”
“你欺负人。”
看他忘记了视觉遮掩的慌张,陈欲行向后挪了点,趴下给他口交,吃了好大一口奶油,嘴里绵绵滑滑的,他没把奶油往下吞,而是含着一口去抵许别意的性器,他舌尖灵活,技术好,让闭着眼的男孩儿充分感受到绵软的奶油,温热的口腔,湿润的舌头。
三两下那情欲就被挑高了弦,男孩儿看不见,只能凭着直觉伸手摸到为他口交的男人,娇声求欢:“哥哥,深一点,啊……想射。”他对两个男人都会喊“哥”,平时完全是靠多年的默契来判断喊的是谁,或者是喊的两个人。但“哥哥”就专门指代陈欲行了,因为对方喜欢他叫他“阿行哥哥”。
大概是判断正确的奖励,男人果然给他含到深处,嘴唇用力吸吮,快速吞吐,许别意舒服得颤抖着腰腹要射,男人却突然离开,他难过地问:“哥?怎么了?”伸手想自己撸却又被人挡住,他急得声音都发颤,“哥我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