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以为男人终于要从背后肏她了,便分开腿一左一右跪到他腿边,正摇着屁股要在他胯间坐下去,左边屁股就“啪”地挨了一巴掌。
“呀”魏蓥惊叫一声,疼倒是不疼,反倒细细密密有些发痒,正想着,右边也挨了一下。
“屁股抬起来,朕要先检查你这小逼夹得紧不紧。”
说着,伸手去摸她发骚的小逼,果然早就馋得流口水了,多亏玉塞堵着才没能完全泛滥出来,朱珩坏心眼地去抠弄那玉塞,往外一抽后忽又猛地推了进去,如同折磨一般,魏蓥“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逼穴就被打了,这一下太过刺激强烈,魏蓥禁受不住,穴口狠狠一收缩,把那玉塞夹得死紧,又刺激到了空虚的内壁,便扬声尖叫起来。
“呀陛下饶了奴吧……”说是求饶,腿心却愈发夹紧摩挲,显然是被打得起了性儿,难耐得紧。
朱珩又重重扇了几下,直把小逼打得淫水涟涟,堵也堵不住,这才在她屁股上一抹,将腿心掰得更开。
“哭什么,朕要肏你的逼了。夹紧了,要是滴下来半滴精水,今晚可就没鸡巴吃了。”
魏蓥努力咬牙点点头,下一秒男人就摸索着将玉塞拔了出去。
“嗯啊”骤然空虚的小逼像是要挽留一般猛地收紧了,却是愈发感到饥渴,好在男人这次没再折磨她,扛起她一条腿,从后面狠狠入了进来。
“呜呜……啊”空旷许久的骚穴终于被火热硬棍重新填满,魏蓥爽得直叫。
“陛下……陛下肏得奴好舒服呀~”
男人就这么干了几十下,觉得有些使不上力,便抱着她的腰从正面扛起她的两条腿肏了进去。
“啊”上半身骤然腾空,魏蓥吓得赶紧伸臂搂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抱起自己重新步入池中,一边走一边肏她。
太深了……年轻力壮的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臀上下抛送颠动,恶劣地盯着看她两个面团似的奶儿跟着狂摇乱跳。
“唔……”奶儿垂坠下来时沉得发痛,魏蓥受不住伸手去抓,男人索性命令她自己揉给他看。
魏蓥咬着牙,有些羞涩地双手捧着乳儿,在他目光催促奸淫下,缓缓揉着自己绵软饱满的胸脯,那奶儿足有蜜桃那般大,又圆又挺,她的手无法完全抓握住,便转为去掐那两粒艳红硬肿的乳尖,在他的指令下不住往外拉扯捻磨,直至生生胀大了一圈,一碰就敏感地发抖,可他还要她又是揉又是捏,拿指甲不住搔刮,魏蓥受不住嗳嗳呻吟,穴里也愈发湿滑。
朱珩没想到这女人连摸奶子都能把自己摸爽了,真是……骚死了。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渴了,快喂朕喝奶。”
男人的嗓音又沉又沙哑,听在魏蓥耳中如同春药一般,根本无法思考便捧着两个乳儿送到了他嘴边,被男人重重吸进嘴里,咂摸吮咬,吃完这边又吃另一边。
“呀……陛下,陛下吃得轻些……奶儿痛……要被咬坏了……唔”
男人双臂用力抛送得更快,嘴上却叼着奶尖不放,任它被不住拉扯着,没几下就肿得像粒枣儿。
魏蓥又痛又爽,忍不住哀哀求饶:“不要了……陛下,奶儿都肿了……”
朱珩叼着奶尖含含糊糊恨声道:“这么骚的奶子,咬掉了才好。”说着又是吸又是舔,底下不住挺胯猛送。
水堪堪浸没到男人的腰,在撞击中不断冲荡过两人结合处,带来细细密密接连不断的麻痒。
魏蓥含着精水儿一直不敢放松,可小腹沉甸甸的,被他不断大力捅搅,实在是受不住,小声在他耳边求饶:“陛下……蓥儿好涨,想泄了……”
朱珩索性将她放下来,在水中掐着她的奶儿狠狠肏穴。
魏蓥抱不住他,只能后仰着随波逐流,一身雪肌在水中若隐若现,愈发妖娆妩媚,她微眯的眼眸情动迷离,长发在水中铺展飘荡,性感的红唇启阖间吐出魅惑人心的娇吟,美得就像是吸攫精气的水妖……
朱珩看着这样的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马眼更是一阵狂跳,强忍着将她抱起来放倒在池边,从背后自上而下连番捣入,凶狠射精……
“唔”
男人射了很多,将小逼灌得满满当当的,许久才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锁紧,一点点将半硬的鸡巴拔出来,捅到她嘴里,命她继续吞精。
不管上头还是下头,都必须把他的精水儿吃进去,不能浪费一丁点。
魏蓥被干得极为乖顺服帖,伸出舌头将整根鸡巴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又自己捡起玉塞堵住了发麻肿胀的逼穴。
这一切结束后,朱珩看了看有些愣怔发痴的女人一眼,扬声唤来侍者备水。
即便自魏夫人入宫后就有些习惯了,宫女们也被浴殿中激烈的战况吓了一跳,根本不敢多看,抬来备着的干净热水替两人稍作冲洗并收拾擦干。
随后,朱珩亲自将累极无力的妇人抱回到里间,仔细替她烘干长发后,抱她进被窝紧紧依偎在一处。
如此盛宠爱惜,宫中众人无不羡煞魏夫人的福气。
八十二.得胜归来
八十二.得胜归来
没过多久,秦敬修在平凉彻底击退鞑靼的消息传来,艰难除去沉疴的朝堂顿时士气大振,认为此战之胜乃对新朝之庆贺,纷纷上书请求对秦将军大加恩赏,将其推崇到了极高点。
坐在御书房里的朱珩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旧友兼情敌在军事上颇有天赋,可也没想到他能将最后转败为胜的一仗打得这么漂亮,是以从收到捷报后一直眉头不展,朝野间对秦大将军的呼声越高,他便越是苦恼。
值此之际,魏蓥莲步款款,提着亲自为他做的点心优雅迈进殿来,朱珩心头一动。
“蓥儿你过来。”
魏蓥放下食盒,软软地投入男人怀中,极为自然地跟着去看他手中摊开的奏报,才读了第一句,心脏就别别猛跳起来。
头顶的男人沉着声问她:“蓥儿,秦将军大败鞑靼,重新为我朝收复河套地区,如此显赫战功,依你看,我该如何赏赐他呢?”
魏蓥知道这是男人的一种试探,也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反应,都会招致他的不满,是以索性没再多想,直言道:“自是召秦将军回京后依例赏赐。”
“哦?我倒是觉得秦大将军用兵如神,唯有留在战场上才能继续施展他的才能。”
“陛下!”魏蓥一听,登时急了,抬头看见朱珩冲自己一挑眉,不像是真生气的模样,这才意识到他只是在戏弄自己。
也是,秦敬修此战大捷名噪一时,如此功勋,便是皇帝也不能随意将他处置,如此一想,揪着的心便放松了下来。
“怎么?心疼你的情郎了?朕要是真把他留在边境,难道你还要追过去与他双宿双飞?”
“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在这儿,妾身能去哪里?整个天下都是您的,何况区区一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