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泽看着眼前赤裸精壮的男人身体,只觉得眼前刺痛,心底流血,那每一道情到浓时难耐落下的痕印就像是响亮的巴掌无情甩在自己脸上,提醒着自己他们是有多情投意合密不可分,他不欲把自己弄得更加难堪狼狈,从他手里挣脱开来,偏过头不再多看。

“滚出去,这是我的屋子。”

这样两败俱伤的情形秦敬修也不想看到,他知道自己不该继续留在这里刺激他叫他更加痛苦,可看着缩在角落里害怕哭泣的魏蓥,他的脚步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不出去是吧?好,这是我的床,我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的床上睡自己的妻子,与你无关,你想看便看罢。”说着,单膝跪在床上,沉着脸解起了腰带。

魏蓥听懂了他的意思,想起过往种种折磨,刹那间惶恐不安,下意识唤道:“伯策……”

秦敬泽动作一顿,大受刺激,伸手就掐住了她细弱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这贱人在喊谁?你还知道自己嫁的是谁吗?”

魏蓥被死死扼住了喉咙,不住挣扎摇头,嚇得秦敬修慌忙上来拉他。

“秦敬泽!你别做糊涂事!”

“到底是谁在犯浑?秦敬修,我警告你,你若再多管闲事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府上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来好好评评理?”

两人听懂了他口中的威胁之意,顿时都消了声,这死一般的沉默却更让秦敬泽难堪。仿佛从头到尾他都是个笑话,他俩是如此的默契,而他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两人安宁的旁人。

秦敬泽不欲多想,报复的冲动攫取了他全部的意识,发泄一般地扯掉了她死死攥住的被子,掰开她的腿,气势汹汹对准了肉花就捅了进去。

四十一.他玩过你几次(秦敬泽H,当着秦敬修的面言语羞辱)

四十一.他玩过你几次(秦敬泽H,当着秦敬修的面言语羞辱)

“呃啊”魏蓥痛苦地皱眉,纵然穴内还残留着交合后的爱液,却仍然经不住男人这般粗鲁的破身,可她不能屈服求饶,也不能表露更多痛楚,只倔强地隔着一人死死地盯着秦敬修,不住地摇头示意他快走,不要看她,更不要管她。

秦敬修哪里看不懂她眼中的哀求,可他心里再痛再恨也不能抛下她就此离去。

秦敬泽一边凶狠抽插一边盯紧身下人,见她不仅不服软,还全然将他视若无睹,心下恨意更甚。

“好啊,既然你的奸夫不肯走,那便让他瞧瞧你是有多么淫荡,多么的人尽可夫。”

说着,掐住她的腰娴熟地对着体内那一处骚点恶意顶弄,魏蓥一下子就恍了神,痛苦难耐地抓紧了床单,骚嘴儿更是死死咬住他的鸡巴叫他出入艰难。

秦敬泽冷笑着喘息,继续羞辱她:“你都是怎么跟他提起我的?有没有和他说,你躺在我身下的每一次都被干得要死要活的?不是你自己说爱死了我这鸡巴,哭着求我干死你么?呵,你看,只是这么说着,你下边的水就止不住了,这么骚的逼,一次两次根本喂不饱,之前哪一晚不是被我射得满满当当的?上上下下都吃了鸡巴多少次了,还在这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魏蓥面上愈是痛苦抗拒,秦敬泽心里就越是扭曲快意,他不是没听到近处男人呼哧呼哧的怒喘,可那又怎样?有本事他把他打死,否则,既然他不好受,那就所有人都陪他一起死!

秦敬泽重重一掌甩在她骚浪晃荡的大奶子上,打得她惊颤不已失声尖叫,又被他双手死死攥住用力揉捏,紧接着又对着奶尖儿又掐又拧。

“贱人,这骚奶子都被多少人吃过了?奶尖被吸得这么肿,母牛的奶头都没你这么骚!”说着,又是狠狠一巴掌。

“他鸡巴比我大么?干得你有多爽才能让你这么耐不住寂寞,枉顾人伦也要在我的床上咬他的鸡巴?他有我会干你么?说啊!”

面前的男人像是失了全部理智,陷在痛苦和自我折磨中,眼底尽是疯狂和偏执。魏蓥勉强抬起手想要甩他巴掌打醒他,却被他扼住了手腕,强硬压在头上,顶胯狠狠操干。

“你这骚逼刚吃过鸡巴吧,里面这么湿,大哥玩了你几次?让你喷了几次?你可真是怎么喂都喂不饱啊……知道怎么玩她最快活么?”秦敬泽忽然问旁边忍到极限的男人,示范般伸手摸到她腿心骚豆上抠压玩弄,龟头更是小幅快速地抵着内里那一点狠狠碾磨。

“她最喜欢被人干这两点,没几下就能喷,然后只会一个劲儿地浪叫着求你肏她的逼,越深越好,最好干进她胞宫里,射到最深处去……”

秦敬泽一遍遍地强调两人之间曾在床事上的熟稔契合,试图刺激介入的第三者,用报复的快感填满内心的荒芜空落。此时此刻,他抛掉了所有理智与清醒,只想疯狂地毁掉一切。

秦敬泽狂捣牝户,故意侧身将两人交合处的淫态都暴露给男人看。

可怜魏蓥明明羞耻得快要昏厥过去,却被他娴熟的手法玩弄得春水连连,只能无助掩面哭泣,妄图阻隔那两道如火炽热的目光。

别看……求你……

可她再是抗拒也抵挡不了快感的反复侵袭堆积,“砰”的一声,魏蓥脑内像有一束烟花炸开,意识刹那间空白弥散。在她看不见的腿心处,急剧的潮水骤然喷涌,男人猛地抽出鸡巴,那些堵不住的淫靡春潮便淅淅沥沥喷溅开来……

秦敬泽被这淫景刺激得粗喘,伸手握住鸡巴狠狠撸动两下,抬起她的臀再次插了进去,恶劣地对着一旁双目赤红的男人笑了笑,发出邀请。

“这么浪的身子,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一起来玩啊,既然她这么喜欢你,今日便再给她开个苞好了。”

不隐忍至此的魏蓥终于像是被触及了底线,纵然脑内并非全然清醒,依旧抗拒地挣扎要起来,而秦敬修的拳头也狠狠攥起,再忍不住上前要去拉他。

“不要出去,出去!”魏蓥大声尖叫着,不知道是在对着谁说。

她挣扎得是那么厉害,秦敬泽一时之间竟有些制不住,叫她挣脱了开去,弯着腰缩到了墙边,小小一团,看着是那么可怜无助。

秦敬泽呵呵冷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床尾下方掏出了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一颗浑圆精致的铜珠,在掌心颠了颠,笑着扯过她的腿送进了逼穴里。

“什么?!啊好痒……快拿出来啊……”

四十二.勉铃羞辱(秦敬泽H,勉铃、秦敬修继续罚站)

四十二.勉铃羞辱(秦敬泽H,勉铃、秦敬修继续罚站)

“你给她塞了什么东西?!”秦敬修嚇了一跳,却来不及阻止。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放心,是能让她快活的宝贝儿。瞧,这骚样,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好弟妹么?”秦敬泽也不急着干她了,放下了衣袍好整以暇地退到一边,看这传闻中能让尼姑都淫性大发的勉铃能有多大的能耐。

但见床上那娇儿抗拒般蹬着腿,然而却是没几下便失魂尖叫,狂浪扭腰一阵乱摇,浪臀阵阵颤动间铃声连绵不止,本就泛滥的春水更是如同失禁般溢得到处都是,把被子都淌湿了。

“哈啊……好难受……不要动了……啊……不行,不行了……啊”

这铃球不知为何不断跳动颤抖,每一次都恰好刺激在穴内敏感处,激得魏蓥浑身发软无力摆脱,一时间要死要活高声尖叫。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失控的淫态,不由都有些傻眼,愣在了当场。

魏蓥却顾不上了,岔着腿儿扭着腰想要把那珠子吐出来,却是不由自主往里吸得越陷越深,甚至滚到骚穴最深处胡乱颤动,惹得她浑身瘫软。

“唔……”忽然间,魏蓥惊喘一声,无力地将腿一蹬,难耐地别紧了双腿。

秦敬泽原本还抓着她腿的手一时间没能压住,只听“啵”的一声,一番作恶的缅铃随着激喷的淫水从她穴口掉落下来,在被单上滚了一圈。

秦敬泽看着她一身酥软颤动不已,又是惊讶又是讥嘲道:“娘子可真够快活的,方才喷出来的水都能给人洗把脸了。”说着,又把勉铃塞了回去,高潮后的穴心火热,里头更是嗤嗤响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