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曦别过脸,很伤心地说:“那你还喜欢我吗?你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啊?”
杨宙这才明白他拧巴什么,笑着捏住他下巴把脸扳过来,贴近些亲一口:“笨蛋,我是流性恋,你是什么性别跟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变成一只小熊,一棵树,我还是会喜欢你。”
许时曦勉勉强强放心了,重新窝进杨宙怀里。他昏昏欲睡,却还是不依不饶道:“你必须喜欢我,不然我会难过。”
他想到什么,忽然道:“你以后不可以随便射进来了。”
杨宙:“……啊?”
许时曦悲从中来:“我不想做低龄妈妈。”
杨宙要笑死了。
然后也惆怅了起来。
过了两三天许时曦的例假就走了,杨宙还没来得及给他试棉条,许时曦就又变成生龙活虎的许时曦。一天晚上跟杨宙做爱,最后关头,杨宙想起许时曦的身体,硬是拔出来射在了许时曦腿根。
许时曦泪眼朦胧,记吃不记打地求他射到里面,杨宙拗不过他,弄第二回的时候,还是照做了。
结果第二天许时曦吃午饭吃到一半跑到卫生间吐了,杨宙心头一紧,买回验孕棒,两条杠。
许时曦趴在枕头里呜呜地哭,杨宙也愁得要命,他一边沉浸于要有小孩儿的欣喜,一边觉得这他妈不是扯淡吗他们俩都只是刚高考完的小孩儿。
两人愁云密布地并肩愁了好久,杨宙握着许时曦的手说:“我肯定会负责的。”
许时曦泪汪汪点头,他当然相信杨宙,患得患失的其实只有他自己罢了。
妊娠反应挺闹人,许时曦属于情绪影响更大的那类,容易委屈难过,杨宙出去兼职,他总觉得杨宙不要他了,在家里边抹眼泪边写控诉书。杨宙回家后,他就大声念给他听。
更让人为难的,是许时曦性欲格外高涨。他本身就是纯粹自然的享乐派,有了孩子之后,还要时刻惦记着要把杨宙往床上让拐。下面两张小口潮乎乎,里面空虚得难耐。
杨宙在他这儿虽然总容易昏头,但总归有分寸,他不乐意随便碰现在的许时曦。听多了他的百般拒绝后,许时曦脾气上来了,骑在杨宙身上,两手微微颤抖掰开透湿熟烂的穴,皱着眉掉眼泪。
杨宙额角突突发疼,他想跟许时曦讲道理,许时曦充耳不闻。他想做出个凶表情,许时曦根本不怕他,或者垂着眼默默地哭,杨宙立马心软得一塌糊涂。来来去去,许时曦还是把杨宙的东西从睡裤里掏出来,夹在湿漉漉肉缝间磨蹭两下,便握着鸡巴直接杵进最深处。
许时曦哆嗦着高潮,杨宙再忍不住,钳住许时曦的腰自下而上地操他。没操几下,许时曦就呜咽着潮吹,逼里的软肉死死绞紧杨宙粗硬的鸡巴。他算是彻底惹毛了杨宙,男生一声不吭地猛干,把许时曦插得崩溃求饶,翘起来的秀气阴茎抵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只能射出清泠泠的水。
杨宙把膨胀到极致的阳物拔出来,伸手摸到许时曦后穴,随便揉了揉,狠狠楔进去。许时曦连叫都叫不动了,肉乎乎的腿根止不住地痉挛。杨宙操他后面,两三根手指塞进前边儿爽得抽搐的逼里,摩擦痒得不行的骚肉,用力拧勃起的阴蒂。许时曦拼命摇头,一只手软绵绵想推开杨宙。一次次干高潮后精疲力竭,杨宙把他调了个个儿,把两条细腿折到肩膀。熟透的两张穴红得快渗出血,淫水淌得到处都是,床单都洇出一块儿湿痕,嫩红的小阴唇和一点媚肉翻出来,可怜兮兮地抖。
许时曦怕得要命,捧着肚子直哭,哥哥老公杨宙乱叫,求杨宙放过他,他错了,宝宝要看到了。
“你错哪儿了?”杨宙慢条斯理地脱了上衣,他的身体已然跨越了男孩儿的范畴,直逼一个成熟男人的气质。他给人做家教,有时去游泳馆当当陪练,身上的肌肉愈发紧实漂亮,少年气的音容笑貌混合了一贯的沉稳冷静,不怪第一家家教的那个小姑娘没过几天就对他春心萌动。
当时是怎么拒绝的?杨宙直言,自己已经有了爱人,到年龄就会结婚。第二天他跟小姑娘的家长辞职,然后知道了家里小老婆怀了孩子。
“错哪儿了,曦曦。”杨宙低声问着,在许时曦软绵绵的肚皮上咬一口,唇舌下移,先咬了咬腿根的奶膘儿,然后直接埋头舔许时曦的女穴。舌面裹住嫩嫩的外阴,舌尖顶进甬道里,狠吸肿胀的阴蒂。
许时曦吹了不知道几回,被搞得微微翻起白眼,识海昏沉,只觉得这样的杨宙让他又爱又怕。他抱着膝盖,浑身酸软,很识时务地卖乖,软着声音说以后不瞎闹了,喜欢哥哥。杨宙抬头,唇边挂着一缕晶亮的淫水,英俊得有些邪气。他吻许时曦,手分开湿软的阴唇,热烫的鸡巴又插进去,慢慢操他刚刚成年就怀孕的年轻老婆。
最后是又射了许时曦一肚子,杨宙伏在他身上,很喜欢很着迷地看许时曦不正常潮红的脸颊。许时曦的雀斑很漂亮,脸红后仿佛上了妆,像瓷器上绯色的瑕疵,自有不完美的美感。
杨宙偶尔在微博上看到哪个哪个明星化了晒伤妆,总会默默想,许时曦被爱欲晒伤的脸比太阳热烈,谁都比不上。
杨宙吻他,低声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但如果他像你,我会开心。”
许时曦闭着眼,两条胳膊紧紧搂着杨宙的脖颈,像只发嗲的猫,拿柔软的面颊蹭杨宙的脸。
把杨宙蹭醒了。
杨宙猛地睁眼,心脏剧烈跳动,呼吸不稳。许时曦在他怀里睡得正香,脸颊肉鼓起来,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刚才那些是梦?
那梦得也太狂野了。
杨宙红了耳尖,轻轻悄悄地伸手探进许时曦的裤子里,摸一把又伸出来。
干干净净的。
他又摸许时曦的肚皮,平平坦坦。
看来真是梦。
杨宙舒了口气,正准备睡个回笼觉,眼睛闭起来的前一秒,他忽然发现许时曦敞开的睡衣领口里,一对明显大了很多的胸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半遮半掩的肉粉色乳头上晕开一圈乳白。
杨宙心里猛响了一下。
许时曦是没荒唐地来例假又怀孕。
他只是产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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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那个那个的番外
若你喜欢怪人
涨奶之后,许时曦每天都很痛。胸口涨涨的,像坠着什么沉重的东西,轻轻一碰都非常难受。
杨宙尝试帮他揉,可越揉越不舒服,许时曦把他推开,坐在沙发边上生自己的气。
许时曦穿杨宙的旧T恤,宽宽大大,胸前一个飞船的印花,洗得有些旧了,领口松垮。杨宙随意一瞟,都能看见鼓起来的弧度,莹润饱满,摸起来是跟以前软乎平坦不一样的手感。
“曦曦,”杨宙心痒,又坐到许时曦身边,软着声线哄他,“疼不疼?”
许时曦有气无力道:“你明知故问,当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