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逼她哭。

却骤然听到地磁暗哑的声音:

“墨太太,想看墨某哭吗?”

苏若溪长睫颤了颤。

她毫不犹豫点头:“哭!”

墨瑢晏喉结滚了滚。

他不知道墨太太做了什么梦。

但结合盒子里的东西,以及她刚刚的梦话。

不能猜出。

“墨太太,就这么想看墨某哭啊。”

苏若溪红唇嘟起,浸着一层水色。

她不满地皱起秀气眉尖:“快哭!”

“好,满足你。”墨瑢晏掀开薄被。

薄而干净的长指,捏起墨太太温热的脚踝。

慢条斯理取下墨太太脚踝的金链。

苏若溪蝶翼般的长睫轻颤。

柳眉微微蹙起。

猝不及防,她被男人压在身下。

浓郁的檀木香弥漫呼吸间。

灼 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

地磁清冽的声音,钻入耳中,“嗯?想看吗?”

苏若溪只觉好似置身火炉中。

她迷迷糊糊用白嫩的脸颊,蹭了蹭男人腕间佛珠,清软声线带着未醒的软哝:

“热......”

“一会就不热了。”

伴随着男人嗓音落下,苏若溪纤长卷翘的眼睫,恍若蝶翼般颤动。

几秒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墨......墨瑢晏......”

她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她双眸缓缓瞪圆:“你......你是真的?”

墨瑢晏喉间溢出低低笑音:“墨太太,你在做梦。”

苏若溪狐疑地拧起眉头。

手微微一动。

有声音从头顶传来。

怎么感觉好像是从头顶传来?

苏若溪脑中混沌。

这个声音伴随着美人泣音。

响了一夜。

临近凌晨时,她恍惚听到墨瑢晏说:

“我哭得很厉害。”

“你看到了吗?”

苏若溪眼尾浸着水渍,双眼迷蒙呜咽两声。

这个梦。

好真实。

......

翌日。

苏若溪睁开眼时。

屋内静悄悄的。

她微微一动,身上酸疼得厉害,好似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

她抬起酸重无比的胳膊,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