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做得跟碉堡一样坚固的避孕措施,小蝌蚪就算是扛着大炮来,也炸不开。

“可每次你妈妈都问我!”苏若溪气鼓鼓地瞪着他。

所以他的决定权有屁用!

阳光从车窗照进,她白嫩脸颊上连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墨瑢晏长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道:“你可以说要先立业。”

苏若溪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背上,语气哀怨,“像我这种没权没势,没人心疼的仙女,业八十岁都立不起来。”

她资源随时被抢,还遇到个不懂民生疾苦的金主,这辈子立业无望。

啪的脆响,响彻在车内。

刹那间,男人白皙手背,顿时浮现一抹红晕。

墨瑢晏淡淡扫了一眼:“墨太太,你这行为是家暴。”

苏若溪美眸瞪大,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手背,“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娇气。”

说罢,她揉了揉脸,白嫩的脸颊,瞬间染上靡艳的胭脂色。

苏若溪打开副驾化妆镜,满意地看了眼,傲娇地开口,“墨总,我要告诉妈,你家暴我。”

墨瑢晏听着墨太太倒打一耙,猜到了她的小心思,顺着她的话道:“那墨太太要怎样,才不告发我?”

见他接茬,苏若溪双眼一亮,清清透透的瞳孔回望着他,“这次试镜,墨氏集团运营不许再搞小动作。”

墨瑢晏淡淡嗯了一声。

“还有,一会妈再催生,你要说是你不孕不......不,是你不想生。”

墨瑢晏似笑非笑看着她:“墨太太这么期待我.....不孕不育?”

悲伤的四个字,从他喉间溢出,带着勾人的味道。

苏若溪听着他磁性低沉的嗓音,脑海中浮现每晚夫妻生活时,垃圾桶中的计生用品,以及墨总的长直径和量。

苏若溪打了个哆嗦,妈耶!

就墨总这种时长和量,如果不孕不育,那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孕不育了。

但是

每次都被长辈催生,真的压力好大。

苏若溪可怜兮兮看他:“要不墨总再牺牲一下,搞份医学报告?”

绿灯恰好亮了。

墨瑢晏松了刹车,踩下油门,专注开车的同时回答墨太太地问题,“墨太太,我每年的身体体检报告都会送到你婆婆手中。”

言外之意,我能不能生育,你婆婆清楚得很。

苏若溪:“......”

几秒后,她不死心继续道:“我今天看了条社会新闻,丈夫经常出差,独留新婚妻子面对婆婆,妻子被婆婆多次催生,患上了重度抑郁症。”

墨瑢晏从倒车镜中,看了眼墨太太粉、嫩白皙的小脸,勾了勾唇角,“你抑郁了?”

苏若溪顿时炸毛:“你才抑郁!本仙女开朗着呢!”

傲娇的波斯猫炸毛,让人更想逗、弄一番。

“我认识治疗抑郁症的教授。”

“什么意思?”

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要去拯救世间抑郁女子?

墨瑢晏不疾不徐解释:“你如果患上抑郁症,我也能治好你。”

“墨氏集团不缺钱。”

啊啊啊啊!

这狗男人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苏若溪心态崩了,指着前面的立交桥,面无表情道:“撞上去,今天你我必须死一个!”

墨瑢晏云淡风轻拒绝墨太太的死亡邀请:“马上到家了。”

苏若溪心态更崩。

这种狗男人,就应该呆在坟堆里。

需要的时候,出来炸个尸就行。

否则,她不会因为婆婆催生抑郁,反而会因为被他聊天抑郁。

五分钟后,抵达墨家老宅。

墨氏老宅坐落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富人区,经历了数百年岁月的古老建筑,透着古朴的气息。

身穿湘妃色旗袍的墨夫人,早已等在门口,看到小夫妻二人,优雅地笑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