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你跟我走就是了,别?叫人看见。”说着,带着她七拐八绕,躲着护院们到了一个院子前。
徐锦看着“半日闲”的牌匾,“这是哪里?”
徐展鹄鬼鬼祟祟的将她推进去,“你进去就知道了。”
徐锦不肯,徐展鹄不耐道,“你不是想嫁谢珩吗?与其整天搞那些磨磨唧唧的传言,不如来点实在的。”
他道,“可别?说父亲不疼你,如今镇北侯就在里面,你进去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清白还被他毁了,他再不情愿也得对你负责。”
徐锦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脸色微变,“你们给他下了药?”
徐展鹄道,“你今天都亲口说对他没意思了,不用非常之法,你还怎么?嫁他?”
“放心,我们会说是刺客掳你到此!清风阁这么?大,人也都被我们引开了,暂时?不会有人来的,若能好?运得了他的子嗣,你就更有胜算了。”
说罢直接关上院门带着随从跑开。
徐锦盯着眼前的木门,又回头?看向身后的房间,陡然间心绪翻涌,她万万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这样安排。
他们也知道她才在众人面前说了对谢珩没有非分之想的话,转眼就安排她做如此下作之事,将来事情传出?,谁会信她无辜?!
他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名声!
她忽然就想到了穆婉的那句话,“你做的全是自轻自贱之事。”
所以竟然连她的亲生父亲,亲弟弟,都认为这样轻贱之事适合她。
对于他们来说,她的价值真的只有肚子……
徐锦紧紧咬住唇,眼前再次浮现?谢珩对穆婉的模样,即使无奈头?疼也纵容宠爱,明明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却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的立誓此生只她一人……
她想要的,是那样的尊重和珍爱。
茱萸已经跑去房间那里偷看回来,兴奋的眼睛发亮,“姑娘,真的是侯爷,他好?像真的很难受,神志已经不清了……”
徐锦猛的拉开院门,大步朝外走去。
茱萸不解,还要说话,徐锦冷冷的看着她,“怎么?,在你眼里,我也是轻贱之人,可以无媒苟合,随意与人私通?”
茱萸脸色发白,正要辩解,前方突然来人。
徐展鹄说暂时?不会有人来的院子,却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穆婉。
徐锦的目光不由落在她身上,此时?的穆婉和她之前见到的那个似乎永远带着笑?意,插科打诨没个正经的女子判若两人,虽然神情淡然,却目光锐利,脚步如风。
而?她的身后,是清风阁的掌柜、护卫头?领,那两人的神情,徐锦在他父亲的属下跟他父亲话时?看到过。
所以,这是她的人手,能这么?快找来这里,也是她的能力。
赵掌柜道,“夫人,到了。”
穆婉点点头?,“你们都留在外头?,若有情况再通报。”
徐锦侧身让路。
穆婉脚步没停,口中却道,“徐锦,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还可以。”
徐锦一怔,心底一股情绪直冲上脑,她冷然道,“穆婉,下次我定然堂堂正正跟你较量。”
穆婉已经进了院子,但还是回头?看她,“好?,我等着。”
徐锦朝她福了福,昂首挺胸的转身离开。
没人之后,穆婉提着裙角快跑两步,保险起见先敲了敲房门,“侯爷?”
好?半晌,里面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进”。
穆婉推开门,就庆幸自己谨慎,谢珩虽然泡在冷水池子里,但手指间分明抓着一只锋利的飞镖,神志不清的时?候认错人她就要凉了。
她快速上前,掏出?一颗药塞进谢珩嘴里,谢珩顺从的咽下去。
穆婉道,“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谢珩靠在水池壁上,看起来很不好?受,大概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问道,“你哪里t?来的解药?”
穆婉的目光却自有主张的落在眼前人的身体上,大概为了更好?散热,谢珩把?外衣都脱了,只剩一件白色里衣,已经被冷水全部浸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
她暗暗吞了吞口水,“你知道我喜欢未雨绸缪嘛,参加人多的宴会之类,准备的最多的就是这种解药,防止有人强制拉郎配。”
见他喉头?滚动,胸口也起伏的更厉害,穆婉反而?没了心思,疑惑道,“没有好?点吗?”
她跪在水池边上,俯身去探谢珩的手腕,“我看看?难道药不对症?”
“不对啊,我刚刚都已经试过了。”
然而?她手指刚搭上谢珩的脉搏,就和之前无数次一样被他反手抓住,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没有放开,而?是用力一拽,穆婉差点栽到冷水池子里去。
好?在谢珩及时?起身,稳稳的接住了她,穆婉手搭在他湿漉漉的肩膀上,明明触手冰凉,却又有火热的温度透过来。
穆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舔了舔唇,“你,你干什么??”
谢珩目光似乎不受控制般直白的盯着她的唇,慢慢靠近,将碰未碰时?,哑声道,“可以吗?”
穆婉感受着他隐忍的气息,觉得快被他撩疯了,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他的肩膀,“我是可以,主要是你行?吗?”
她话音刚落,柔软而?又火热的气息就封住了她的唇,穆婉瞪大眼睛,那一瞬间,所有的感官离她而?去,唯有如鼓的心跳和口中强势的侵/入。
穆婉下意识挣扎,却被揽的更紧,腰上的手臂,后脑的大掌,穆婉几?乎跟他紧紧相?贴,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身体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