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敢就这样捅进去,敏感入口稍重些碰到都会疼得厉害,如果真直接肏进去,林涧非哭得要抽过去。
偏偏林涧觉得性器若有若无地避开是不想进去,他红着眼,揉自己被冷落的胸口,自虐一般扯起挺立的乳尖,舔湿手指抹在上面,白腻乳肉松软地陷入指缝,他将揉红的奶头送到alpha口边,说,“老公,让我怀孕,你就能吃到奶水了。”
小小的奶头在alpha紧抿的薄唇上压扁,宋悯没有纠正他的胡说八道,换了个姿势肏他。
omega的一条腿被抬高,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宋悯咬着他一颗奶头,用这个姿势深深插入生殖腔。
像是终于被全部填满,林涧止不住抽抽搭搭的哭泣,心里却从未有过地满足,他抬腰迎合,称得上放浪地哭喘,要老公干他。
发情期终于彻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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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一周,这期间除了睡觉就是做爱,其他的需求会降到最低。
等宋悯终于把林涧哄睡已经到了傍晚。他没有吃到精液,睡得委委屈屈,腿根湿红黏腻,身上满是斑驳痕迹。
空气中是蜜桃甜味和木质沉香催成的情欲,宋悯扯了块小毯子给他盖上,留下于他人来说是宣告主权,于林涧来说安抚催眠的信息素。
可在他离开后没多久,林涧从噩梦惊醒,惊慌发现噩梦成真。
夏日的雨来去汹汹,老式灯泡挂在破旧屋顶上,发出暖黄的灯光,气氛静谧温馨。
林涧轻轻叫了声老公,无人应答,又小声叫宋悯,依旧没人回应。
情欲味道尚未散去,omega已开始酝酿新的一轮发情热,他不安惶恐,四周alpha的痕迹少得可怜,他窝在alpha平常睡的地方,抱着他的枕头和衣服,把自己小小地缩起来。
温馨环境变得狰狞可怖,恐惧失落像是要将他吞噬。林涧颤着手抱紧枕头,眼前景物扭曲歪斜,对信息素的渴求与被抛弃的惊惧令他思维滞殆,甚至想不出去打个电话询问。
他像是一朵被折断根茎的小花,一点点失水枯萎,慢慢腐烂破败黑暗里。
宋悯推门而入,察觉不对,快步走到床边。
蜜桃味的信息素像是要腐烂一样甜蜜,林涧躺在床上,像是一只淋湿的雏鸟,宋悯强硬将他抱起,温和的信息素包裹着瑟瑟发抖的小妻子,一遍遍亲吻他的鬓发,揩去脸上冰凉的泪水。
“老公,你去哪里了?”
林涧缓慢眨着眼睛,回过神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滞涩,见到他鼻子一酸,急切地抱紧他亲吻嘴角。
宋悯低头,吻就落在嘴唇上。
他说对不起,抱着身上的小包袱拿回扔在地上的袋子。
他去找了工头请假,还买了omega专用的营养剂。
林涧这才发觉肚子饿得难受,他拆开一袋蜜桃味的饮品,小口小口喝着并不好喝的营养剂。
这里毕竟是郊区,买不到昂贵可口的补剂,宋悯尽可能地找他喜欢的口味,林涧已经很开心了。
他絮絮叨叨问宋悯请了几天假,会不会扣很多钱,又愧疚又舍不得把人让出去。
“老公,我刚刚感觉要死了。”
他认真地看着宋悯的眼睛,“如果你哪天要走,不要不告而别好不好?”
不要再像那年一样,他疯了般找,也找不到alpha的踪迹,原本他准备那个暑假跟宋悯求婚,或是告白。
“不会。”
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宋悯撕开一盒布丁状的营养剂放进他手心里。
10.
本应该是两人难得温情的时刻,林涧的信息素却越发甜腻,像年少时一样,只消看一眼宋悯便心领神会,吻着他的嘴唇,接过手里的布丁。
枕头被垫在腰下,林涧努力张着腿承受大开大合的顶弄,他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情热并未因交合而缓解,反而愈演愈烈,高热肠道食髓知味,紧紧纠缠勃起性器,恬不知耻地吞吐流水。
“……老公,射进来”
他尚未得到满足,将自己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只想要alpha标记和精液,可隔着一层专用的薄膜,射精后抽出时空虚得要命。
他恳求alpha能给予他标记,宋悯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着这张失神恍惚的漂亮脸蛋。
“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老公,我想要呜呜……”
他哭个不停,坐在alpha的腰上吞吃性器,生殖腔都要被肏得熟透,眼泪和淫水一块流,多得像是要将人淹过去。
宋悯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现在不清醒,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不后悔,我很清醒。”
他讨好地舔吻alpha的下巴和喉结,软着声音咬下一个牙印,“高三那年我就想让你干我,射满我的生殖腔。”
宋悯手顿了顿,而后接着抚摸林涧的头发,声音不变的冷静,“胡闹。”
“每次你教我做题,皱眉的时候,我都……”
宋悯忍无可忍,堵住他的胡言乱语,林涧抱着他的脖颈呜呜咽咽,终于没力气再说什么胡话。
那时的宋悯冷淡禁欲,衣服永远整整齐齐扣在最上面,林涧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见过他有丝毫动摇,除了那次被诱导发情。
宋家的天之骄子总有人想攀扯,宋悯聚会上被几个想攀高枝的omega的信息素逼得浑身燥热,用仅剩的理智打车回家。
却没想到在家里看见了他的小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