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心领神会,配合地揉他的头发,说我也想涧涧。
林涧还想接着说,下一秒alpha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扯出来抱进怀里,何思支起腰,拉好被扯得乱糟糟的衣服,冲涧涧挥手。
宋悯体贴地帮他关上门,而后带着不听话的小妻子回家去。
25.
一个多月过去,家里并没有多大变化,林涧喜欢的那只马克杯还放在茶几上,旁边的花瓶里插着一小束雏菊。
“老公……我们不要走得远远的吗?这里会不会不安全?”
林涧凑近看浅白色花束,很不舍地摸了摸柔嫩花瓣,他实在是喜欢这个充满烟火气的住所。
“不会,乖乖在家等我。”
宋悯拿出睡衣,示意他换上,林涧伸直手臂要他帮忙换。
“可是、可是他们会不会发现,会不会为难你?”
林涧换好了衣服,反而又掀开衣摆,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可我不想再离开你了。没有你,我会很难过的。”
林涧抬起眼,他这幅样子实在可怜又柔弱。谁会忍心让一个怀孕的、全心全意爱你的omega伤心呢?
宋悯亲亲他的额头,说,“涧涧,我回来就是为了找你。”
他把omega抱进怀里,两个人窝在旧沙发上,林涧揪着他的一只手臂,听他讲那些隐秘不为人知的事。
当初宋悯带着母亲离开,母亲重病垂危也心存死志,她爱的人早已离世,被掩埋在权势之下,她留下不菲遗产,可拒绝去治病。
她把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留给宋悯,要他韬光养晦,总有一天可以报复宋父。
她相信儿子有这个能力,也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宋父做下的孽终会有一天反噬。
刚离开家时宋父不闻不问,而正是这几年让宋悯得以成长。
直到前段时间听说宋父病重,这才回到这座城市,假装过得穷困潦倒,骗过宋父监视的手下,遇见了林涧。
林涧咬着指尖听,听到宋悯将创业初期的困境一笔带过时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心想宋悯多厉害啊,就该一直高高在上冷眼看别人恭维奉承,怎么会有陪人喝酒跑前跑后地应酬的时候呢。
他不爱笑不爱说话,要怎么在生意场上左右逢源面对那些为难他的人呢?
宋悯不愿意跟林涧说这些就是怕他担心,怕他会哭,结果还是惹得人眼泪汪汪,只好无奈地揩去他的眼泪,说,
“所以涧涧,我可以保护你。”
林涧闻言抱住他呜咽个不停,眼泪鼻涕全蹭人衣服上,说怎么会这样啊明明不是你的错,你不该被人欺负的。
他眼睛通红,说,“……老公对不起,我以前还偷偷怪过你不来找我,我好像只会麻烦你。”
说罢抽了张纸擤鼻涕,心想这样好丑,可是我忍不住。
宋悯头疼,林涧很好,漂亮又乖又依恋他,就是太过战战兢兢,把自己摆在很低的位置,说这些本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并非完美,也有身不由己的一面,结果林涧反而更加自责。
宋悯只好说这样对宝宝不好,要情绪积极向上一些。
“老公,你在我心里最完美。”
林涧边哭边比了个?,没忍住打了个哭嗝,脸皱巴巴地半哭不笑。
实在傻得可爱,宋悯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林涧愣在原地,摸他上扬的嘴角,整张脸变得通红。
26-27
26.
出乎他意料的,宋悯并没有早出晚归,也没有人再来找过他。
林涧可以和宋悯整天待在一起,弥补孕初期缺失的信息素。
没有标记的情况下发情期仍会继续,只不过会减轻许多,饶是这样宋悯也不肯给他,发情期一到,干脆利落地咬在后颈腺体上留下一个临时标记。
林涧空虚得要命,他揪着被角,感觉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寂寞少妇,幽怨地看着老公的腹肌胸肌和?。
可又不敢胡闹,只敢在外面蹭一蹭,蹭得人邦邦硬,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后无奈睡觉。
宋悯会用手帮他解决,像是校园时期两人经常做的那样。不过以前林涧不会口交,被手指插进穴里就害羞得要命,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地取悦性器,顺便让自己湿哒哒一片。
林涧嘀嘀咕咕如果自己重生回到校园时期一定要死缠烂打追他,而不是看着遥不可及的那个人就紧张得手足无措。
那时宋悯太过耀眼,成绩好家境好长得好,是个很优质的alpha,林涧的入学典礼就是由他发言。
不过少年人的喜欢总是要单纯许多的,长得好看便占了大半。
林涧坐在叽叽喳喳讨论宋悯优秀的人群中,恍惚间握紧脖颈上挂着的一枚戒指,看了一眼台上。
这是他的订婚戒指,和台上最耀眼的那个人。
宋悯梦到了林涧,不像现在漂亮精致,脸颊是肉肉的,拥有柔软栗色短发,眼神温软而羞赧。
高中时期的林涧要再矮一点,刚到他胸口,发情期乖乖坐在他大腿上时像只温顺的羔羊,露着一截雪白的颈子和散发着水蜜桃甜味的腺体。
他坐在教室里,正在做题,林涧从门口露出一个头,周围有人起哄,说有个omega找你。
林涧抿着嘴笑起来,耳尖悄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