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我看见哥哥在哭,还受伤了,给我检查作业都没那么仔细了,要好几天才好。哥哥,我一看你就是好人,你可不能欺负哥哥。”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alpha喃喃自语,他收拾好碗筷,看着小孩背着书包上学去,怅然若失回卧室。
他本以为两人都是一见钟情,可似乎不是这样的,何思真的如他一开始所说的,只是需要一个alpha来度过发情期。
何思半梦半醒中被压得喘不过气,睁开眼看见alpha隆起的胸肌,对方手脚并用紧紧缠着他,他推了几下没推动。
“……老婆。”
听清楚韩东梦里嘟囔什么后何思当机立断一巴掌拍了上去,让他醒醒别做梦。
“老婆!”
韩东猛地醒来,懵懵地看着眼前的大美人温柔一笑,他也傻笑,说“你真好看。”
“抱歉,我不太舒服,可以松开一点吗?”
何思微笑,示意他再不松开自己要被勒死了,alpha手忙脚乱,跟他保持距离,结果没过多久下一步发情热来势汹汹,他美滋滋又抱了上去。
这次没那么着急,他忍着咬一口肉乎乎奶尖的冲动,结果没管住手,还是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他尽量缓慢地插进去,小幅度地延长omega的快感,等何思已晕晕沉沉完全沉湎于性爱中时才小心问道,“以前会有人欺负你吗?”
何思蓦地清醒,可alpha眼中并无鄙夷,只有满溢出的怜惜。
他眼神晦涩,静默不语,而后闭上眼睛无声默认。
何思并不是每次都看得准,外表并不能说明一切。
就像外表温柔深情实际上背地里是个人渣,看起来老实巴交也可能心里阴郁变态。
有次他被一个看似老实的alpha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发情热折磨得他失去尊严求对方肏,可alpha只是强迫他口交,直到嘴角撑破才大发慈悲地把几近脱水的他抱起施舍般肏了几回,还解决得飞快。
何思想起来就忍不住笑出声,他没想到alpha中竟然也有早泄阳痿的。
alpha中也有专门的义工,可义工只能救急,发觉他并不能使用抑制剂后,几乎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全部时间来救助一个这样的omega。
何思只能自己去找,幸而腺体损伤后发情期好几个月才会有一次,不然他可能真的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对对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
天性使然,alpha都是专横强势的,甚少有床上温柔体贴的。
除了眼前这个没几天就喊他老婆还结巴的异类,韩东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耷拉着脑袋懊恼得一眼就能看出来,几把倒是一下没少干,何思被他失落的眼神看得心软,轻声说“都过去了”。
“我会对你好,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alpha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口水没忍住流到嫩乎乎的乳肉上,他感觉自己好肤浅,可还是忍不住,只能更卖力地干穴,让omega爽到。
没一会儿又小可怜似的看了一眼,小声问,“疼不疼啊?”
何思心里又开始疼起来,他笑了一下,主动亲吻alpha的鼻尖,“早就不疼了。”
他早就放弃无谓的幻想,不再把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只要他先放手,就永远不会有人伤害得了他。
韩东还在努力耕耘,浑然不知自己仅仅被当成个活体按摩棒,他还有一肚子话想问,比如说腺体是怎么损坏的,比如说omega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可他憋着不敢说,alpha等了二十八年才等到漂亮温柔的老婆,千万不能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把人气跑。
21(副CP)
21.(副CP)
活体按摩棒会做家务会做饭,还抽空把何奕又磨破的裤子补了补,等发情期完全结束时这个小叛徒早已迷失在敌人的糖衣炮弹中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何思第一次在发情期结束后除了腰酸没别的不适。
韩东照顾他像照顾个小孩,粥都要吹凉了喂进他嘴里,大部分时候黏在他身边,后颈的腺体舔了又舔,试图留下自己的标记。
可惜何思脆弱的腺体经受不住完全标记,甚至于临时标记都会在一两天内完全消失。
韩东的依赖太过明显,以至于当他第一次委婉地下逐客令时,这个比他高大得多的alpha的眼眶瞬间红了。
“你、你不需要我了吗?”
何思有些不忍,可还是点点头,说,“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缺工的钱我会尽快补给你。”
alpha几乎要汪地哭出声,老婆抱在怀里,脖子上还有自己昨晚嗦出的印儿,却翻脸不认人准备让他滚,还要给他钱,这不是要撇清关系的意思么?
他不想走,所以他说,“那我们能最后再做一次吗?”
何思点点头,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他解开扣子,被咬得发红的奶尖活像是刚哺乳过,alpha格外喜欢乱啃,像只大狗一样又亲又舔,把软乎乎的一点乳肉揉大了一倍。
韩东擦干眼泪,做了一个星期几把也还是很不争气,看见老婆就硬得生疼,他选了很累人的姿势,何思被抱着分开腿坐在他身上,坐下去的时候肩胛骨绷紧。
omega抬腰时蝴蝶骨颤了颤,落下时又像一只蹁跹蝴蝶,背部线条流畅地滑动,alpha遗憾于看不见他的表情。
或许是心有灵犀,何思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空落落的眼睛在落到他身上时笑了一下,像是突然认出他是谁。
韩东心里一酸,想要呜呜呜扑上去在老婆的奶子上痛哭流涕,可姿势限制他只能按着老婆的腰肏。
他的大拇指刚好扣在两个腰窝上,omega的细腰清瘦得像一节竹,臀肉却饱满荡漾,罪恶地吞吃丑陋性器,鼓捣出黏腻水渍和液体,韩东看得鸡梆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