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1 / 1)

站在斯君谦身旁的小家伙发型已经变成了鸟巢,肉肉的脸蛋都虚过去了,小短腿在发抖儿。

看到这幕,盛初七很不客气的乐了。

她站起身,见斯君谦倒是玩了一圈还能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汽水递过去给他喝,顺带说起这事:“焦蓝沁打电话给我,说祁洛清被傅西深打进医院了,叫我带万岁过去看看他。”

盛初七未了,小声的加了一句:“我才没有吃饱了撑着去。”

斯君谦喝了一小口水,扯唇道:“是该去看看。”

“啊?”什么鬼?

他将小腿发抖的都不会走路的小家伙抱了起来,对一脸迷茫状态的女人淡声道:“看在他以往对你诸多关照的份上,他被重伤住院,我们于情于理是该买点水果去慰问慰问。”

盛初七怎么有种他是去幸灾乐祸的感觉。

正文 897.第897章 喜欢她久了,想争取一下

……

“姨夫,你开车慢点,我得缓一缓!”

车上,万岁小身体都趴在座椅上,小手紧紧的抓住安全带,刚坐玩过山车的他,现在感觉黑色的卡宴行驶在车道上,都是用飘的速度。

盛初七唇角眉尾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小家伙放在纽约养的时候,她就叮嘱过洛佩兹不能带他去高危的地方玩耍,所以小家伙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场这些地方,心底憧憬和现实总有点区别的。

“小鬼头,下次还去玩吗?”她手心揉了揉他被风吹得乱糟糟的短发。

万岁学松鼠嗷呜了声,闭上了大眼睛。

斯君谦淡淡的扯唇笑,很快就到达了医院,先将车停好,他去街道旁边买了点水果,选价格最贵的品类,说要慰问的,样子上做的比谁都要好。

……

祁洛清还躺在重症病房,焦蓝沁在里面陪护着他,憔悴的神色就连精致的妆容也难掩,刚到盛初七和斯君谦携带着万岁来的时候,她微微红肿的美眸露出了惊讶。

被挂电话后,她以为这个请求已经被拒绝了。

斯君谦将水果递给她,焦蓝沁低声道谢后,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万岁的身上,她含泪道:“洛清从昨晚到现在都跟失魂了般,谁对他说话都没有反应……七七,你能让万岁跟他说几句话吗?”

盛初七看了一眼斯君谦沉静的侧脸,才对焦蓝沁说道;“不必,我跟他说几句。”

焦蓝沁现在也是没办法了,心知肚明会让祁洛清成这幅模样的关键在于盛七月的事情。

如今跟盛七月有牵连和关系的,只剩下盛初七和她生的儿子。

她含泪点头,识趣的退出病房。

盛初七没有要斯君谦回避,她走到了病床沿,找了椅子端坐下来,她眼神没有半分波动的看着这个曾经也意气风发,如今却只剩下一具躯壳的男人。

祁洛清面容消瘦了不少,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渣,他躺在病床一动不动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察觉到他的颓废。

“得知你心底的女人是我姐姐后……”盛初七很平静的开口道:“我就在想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姐姐的,你爱了她到底多久,为什么你爱她却没有把心意吐露出来。”

祁洛清的眼皮动了一下,过了许久,干裂的薄唇轻扯出疲倦的声音:“喜欢她久了,想争取一下,都会感觉是在搏命。”

“万岁不是你的孩子,对吧?”

“重要吗?”祁洛清睁开了眼睛,左眼充血,他看着盛初七,低声道:“只要是她生的,我会视如亲子!”

盛初七一时,无言。

“昨晚的那个男人……”祁洛清问她:“他是万岁的亲生父亲?”

“可能吧。”盛初七没有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前,也不能过早的下定论。

“呵,恐怕七月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祁洛清喉结滚了滚,身体很疲惫,嗓音发虚:“陆圆圆是被他绑架走……”

“我知道了。”

盛初七真心的劝他一句:“仿真的赝品永远都成不了正主,这点他比你活的清楚”

正文 898.第898章 心藏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

“祁洛清,你已经娶了焦蓝沁,何必再将这些心思放在我姐包括陆圆圆身上,万岁不是你的孩子,她将来跟你就更不可能能有什么,你现在这样折腾,我姐也不会感动的跟你在一起。

你要清楚,你跟焦蓝沁在一起,就已经是彻底亲手斩断了你和我姐的所有可能性。”

祁洛清呼吸微沉,这句话戳中了他的伤疤,血淋淋的让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个事实。

每个男人都不可能做到清心寡欲这种程度,除非是心藏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

斯君谦寡欲了28年,遇上盛初七就瞬间沦落,他起初不明,以为对方是贪图盛氏。后来被他调查出来一些斯君谦很早就开始观察盛初七的蛛丝马迹,作为也默默地深爱了盛七月十几年的祁洛清,很能理解这种隐晦的情愫,他才没有继续插手盛氏的事情……

而他对盛七月,起初的印象是张扬,一瞬间的事,让他瞧见了,便对她的形象定格,以后怎样看都觉得她自信张扬活的漂亮。

祁洛清也想过追求,每次有一丝表露的意思,这个极为聪慧的女人都会在他开口前,就不留痕迹的给拒绝的彻底……他只能将这些隐晦的情愫深埋在心底,默默地成为护花使者守护她的身旁。

他洁身自好,不与任何女人玩暧昧,将自身的优点完美的展现到人前,求的,只不过是能博取盛七月的一个眼神。

之后在盛七月彻底的失踪的这几年,祁洛清寻不到她的消息,内心也越来越死寂绝望。

他迟迟没有娶米盈静,是不甘就这样等不到盛七月,跟焦蓝沁发生关系那次,是他这生犯过最浑的事。

作为一个男人,祁洛清只能对焦蓝沁负责任,早在很久前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他和盛七月间隔着一个焦蓝沁,他要了焦蓝沁的那刻起,就等于失去了拥有盛七月的资格,这种滋味化为了无尽的痛楚席卷他着所有的理智,让他每当想起来心口就一寸寸的疼。

……

盛初七离开病房,她牵着万岁在走廊等了片刻,没有去听斯君谦和祁洛清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