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闻修濯的动作有点突然,猝不及防下蓝盛没忍住轻呼了一声。然后就听闻修濯笑盈盈的说道,“蓝总,闻闻就是帮你检查一下,看看里面装的扣子数目对不对,有没有掉。”

“如果少了一颗两颗的,那蓝总你那连衬衣就废了。”闻修濯一边说,手指一边#不太温柔的#搅动#着。

蓝盛心知肚明闻修濯就是在故意折腾人,因为他很确定那几颗扣子一颗都没掉,还是好好儿的。其次就是,哪怕扣子没掉,他那件衬衣也一样废了。

因为衬衣上的扣子在那样的地方放过,他总不能再拿出来缝上,然后继续穿那件衬衣吧。那样岂不是他以后每一次穿那件衬衣,他会想起今天的事情来?

哪怕他心理再强大,也做不到这个地步的。不过他很了解闻修濯这个人,知道在他折腾人的时候最好是由着他折腾,否则最后的结果只会被折腾的更厉害。

所以蓝盛全程都保持安静,甚至还配合的把双腿分#开了一些,这样能让闻修濯把玩的更加顺手。

可能是蓝盛的配合让闻修濯很满意,所以他并没有折腾太久,不到两分钟就收回了手,还把手指上沾的水渍#直接涂到蓝盛的两团屁股上,然后才说,“蓝总很厉害,一颗都没有掉哦。”

闻修濯一边说一边轻轻点了点蓝盛的脊背,命令他,“蓝总,俯身#趴好,跪撅#的姿势。”

蓝盛真的很配合,闻修濯话音落下,他就已经摆出标准的姿势了。

闻修濯见状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拿着的十一支郁金香,然后从其中挑出一支开的最美的,一边说一边缓缓放到眼前“花瓶”里,“先放一支最漂亮的装点一下。”

闻修濯放的很慢,一点点的#推进。只是花枝虽然细小,但是却有些尖锐,推进#的过程中,难免会戳着那花儿里柔阮#的内壁,然后带起一点点不太明显,但是又无法忽略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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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只是有点痛感,以蓝盛的耐力,是完全可以忍耐的。但是当花枝缓缓#推进#的时候,所带来的不仅仅是痛感,还有无法忽视的#痒意。

尤其是闻修濯还故意连着搅动#了好几下,搅的里面原本静静#埋着的扣子也胡乱动了起来,给蓝盛的感觉就是一个开了低频#率的/小玩具,在时不时的#跳动,对蓝盛来说,还真的挺难熬的。所以他实在没忍住,小弧度的扭动了下挺翘#的屁股。

而此时蓝盛的屁股上已经有一支花儿了,随着蓝盛轻摇红豚#的动作,那支郁金香也跟着摇晃了起来,给人一种摇曳生姿的感觉,漂亮到不可思议。

闻修濯却没有好好欣赏这份美丽,反而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扇下来,扇的蓝盛豚肉#轻颤后,才不高兴的训斥一句,“蓝总,撅#好了,不许乱动。”

蓝盛刚刚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不过他这人很会听劝,也很懂的克制。有了刚刚那一巴掌的教训,蓝盛重新把屁股撅高撅好,不再乱晃乱动了,姿势标准到闻修濯鸡蛋里也挑不出毛病。

然后闻修濯才拿出第二支郁金香,继续往那“花瓶”里放。

可能是因为总共有十一支郁金香的原因,闻修濯也没恶劣到每放一支就折腾人一场,接下来的三支郁金香都放的很自然,没有半点做怪的意思,都是轻轻放进去后,就松手了。

所以到目前为止,蓝盛身后那花儿里已经有了七颗扣子跟四朵郁金香,存在感已经逐渐变得更加强烈了,不过因为闻修濯之后没再继续折腾他,还是让蓝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只要坚持完最后七支郁金香,就算结束了。

不过江凌斐本身就不是那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此时他手里拿着第五指郁金香,却没有像先前那样,迅速的放到“花瓶”里,反而用那尖锐的花枝,不轻不重的刮蹭#着蓝盛那条长长的#鼓钩。

“嘶――”蓝盛实在没忍住轻呼了一声,眉头紧跟着皱了起来,心里却很清楚,闻修濯这是又开始折腾人了。但是他却不能说什么催促的话,因为以他对闻修濯的了解,他越是催促,闻修濯只会把速度放的越。所以目前来说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咬紧牙关,坚持忍耐下去,等到闻修濯玩儿的够了,自然就会放过他的。

只是闻修濯什么时候才会玩够,那就不是蓝盛能够猜得到的了。

蓝盛心里有主意,原本紧绷的脊背也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了,摆出一幅格外顺从的模样。

闻修濯一看蓝盛的反应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心里不由嘀咕一句,果然,蓝总才是最了解他的人呢。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该欺负还是要欺负的。

所以很快,蓝盛就感觉到身后刮蹭#的动作加重了,尖锐的花枝一下又一下的刮#着鼓钩#那样脆弱的地方,哪怕自己看不见,蓝盛也能够猜到,肯定已经多了很多刮痕。

蓝盛甚至有点担心,闻修濯会不会玩上头了,直接把他那处脆弱#的地方刮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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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闻修濯能知道蓝盛此时的心里想法,肯定会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不至于。

明天才是正餐呢,现在连前菜都算不上,他还不至于那么手黑。毕竟好东西是需要分享的,闻修濯觉得,有些事情,在镜头下做起来,可能会更多一些趣味。

而现在,顶多算是他跟蓝盛两人私下间的一点点小游戏。闻修濯心里想着明天的事儿,面上却一脸认真的做着手上的事儿。

他眼睁睁看着蓝盛那脆弱#的地方多了一道又一道划痕,而蓝盛原本放松下来的脊背,也因为他一直不收手而再次紧绷了起。光洁的脊背上慢慢渗出一层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一片。

闻修濯见状恶劣的笑了一声,然后不同于先前一样轻轻放置,而是非常用力的把第五支郁金香放到了“花瓶”里,戳的蓝盛实在没忍住痛叫了一声,脊背上的汗渍也因此密了一层。

蓝盛大口喘着气,明显是在轻缓刚刚所带来的痛楚,原本稳稳当当的跪姿也轻晃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委屈的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划#过蓝盛那因为汗渍而有些黏腻的后背,叹声说道,“蓝总,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你看看你,都紧张的出汗了。”但是实际上蓝盛哪里是紧张得出汗的,明明就是被闻修濯一系列小动作惹的出汗的,可是偏偏他还能这样一本正经的颠倒黑白。

只能说闻修濯真的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看到这张脸只会觉得他乖巧阮萌,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恶劣的一个小孩儿。

“蓝总,你放轻松呀。闻闻又不会欺负你,不用紧张的。”闻修濯这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如果不是因为当事人就是蓝盛他自己,他可能就要信了。

不过蓝盛还是很配合的放松下来了,只是闻修濯说的那句不会欺负他的话,却背他忽略了个彻底。

不欺负是不可能的,不往死里欺负,他觉得就该谢天谢地了。

不过可能是为了表示自己话里的真实性,接下来的三支郁金香都放的很顺利,我没有故意折腾人,只花了很少的时间,就把三支郁金香全放进这只特制的“花瓶”里了。

到目前为止,蓝盛身后已经放了八支郁金香了,而闻修濯手上也只剩下三支了。

闻修濯看了一眼手上剩下的三支郁金香,语气有些激动,又有些期待,“蓝总,再加上这三支,就是一心一意了!”

蓝盛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又变相的催促了一下,“那你把剩下三支放进去吧。”

闻修濯却故意用撒娇的语气抱怨,“蓝总,你也不能总指望闻闻做事呀?你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蓝盛一听这话就知道闻修濯多半又要搞点新鲜事情出来了。果然,不等蓝盛回答是好还是不好,闻修濯自己就急吼吼的把目的说出来了,“这样吧蓝总,最后三支郁金香,由你亲自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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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盛觉得,他能同意让闻修濯插花已经是一种妥协了。可是闻修濯却越来越过分,先是给他喂#扣子,现在又让他自己动手插花。

真的是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也不知道闻修濯的脑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装了那么多折腾人的法子。

但是妥协这种事情只有零次跟无数次。蓝盛能在闻修濯面前妥协一次,就能妥协两次三次更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