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就是按照信中指示做的,将人分尸,之后进行抛尸。”

“处理完这一切,回到家中坐下来我才发觉,我好像被人利用了,我后悔自已不该把持不住,更后悔去帮那个人的忙,如果我早点去自首说明一切,应该能得到从轻处理的机会。”

侦破组四人听完张姓警员的讲述,不禁相互对视,想从其他人的脸上看出对警员说辞的看法。

“你口中的匿名信带来了吗?”徐向涛问道。

张姓警员立刻在身上翻找,拿出了那封匿名信。

刘庭君凑过去一看,嚯,这字他熟啊,板板正正楷体,这特么不就是“校花失踪案”中,纸条上出现的字体么。

刘庭君心里都恨不得咬牙骂街了,这保不准就是周游那小子写的,这样的字体根本就没办法辨认,就跟电脑打印出来的差不多。

直播间网友们不淡定了。

“张姓警员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这么玄乎呢,扯淡呢吧。”

“是有点扯,你明明就没杀人,何必去听人家的话呢,况且那可不是什么小忙啊,那是去分尸抛尸啊......”

“我特么越看这个警员越像凶手,在这跟侦破组打太极呢吧,侦破组可千万别信了他的鬼话才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如果是凶手,用这样的谎言来糊弄侦破组怕是有点傻。”

第154章 真假昌子,锁定四名嫌疑人

侦破组四人对张姓警员的话存有很大疑虑。

“当时你送回家的人,确定是昌子?”张子驰眉头拧紧问道。

根据张姓警员所说,几人断定这起事件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好的,张姓警员与昌子犯下的错误也在算计之内,可后来昌子被杀,事情就显得有些蹊跷,最大的可能是存在同谋。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与张姓警员发生关系的并非真正的昌子。

被这样一问,张姓警员皱眉回忆起来,

“晚上光线不好,仓库里又很昏暗,我看着轮廓应该是昌子,不过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摸起来很滑嫩。”

侦破组几人皱眉,昌子已经上了年纪,皮肤不说有多褶皱,但怎么也不应该算滑嫩。

几人找来与昌子皮肤相似的道具,叫张姓警员上前摸一下试试看。

张姓警员上前摸了摸道具的胳膊,细细体会一会儿,说道,“不对,比这个滑嫩很多,难道和我犯下错误的不是昌子?”

看着张姓警员的反应,网友们乐了。

“好家伙,连和自已犯下错误的都不知道是谁了吗?”

“比昌子嫩滑的话,那岂不是赚了,嘎嘎......”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灯一关,啥都一个样。”

“等等,我有个疑问,既然跟张警员犯下错误的不是昌子,那张警员的液体怎么会在昌子体内?”

“笨啊,勾引张警员犯下错误的那个女人,留下了液体,之后塞到昌子体内啊!”

徐向涛沉吟片刻:“这么说来的话,和他犯下错误的女人相比昌子要年轻许多,但还不能确定此人是否就是凶手,也有帮凶的可能。”

刘庭君附声道,

“没错,如果警员没有撒谎,那么那个女人的嫌疑很大,已经调查过,张姓警员不具备杀人动机,平日里和这一家人也不存在什么纠葛。”

八条人命,不同时间不同地点被杀,其中平吉与妻子昌子又不似一人所为。

经过商议,

决定由侦破六组刘婉君、刘庭君针对昌子被害一案的嫌疑人进行调查。而侦破八组徐向涛、张子驰,则调查平吉一案的密室和占星术手记本。

很快,侦破六组锁定四名嫌疑人。

第一个是昌子女儿知子的前男友,因为昌子当时的极力反对,两人才不得不分开,分开时,昌子对知子前男友极尽辱骂,前男友走时曾扬言,像昌子这样的女人定会不得好死。

第二个是平吉情妇的女儿。两家人住得不远,很快事情被昌子得知,昌子跑到平吉情妇家大闹一场,被下班回家的情妇女儿遇上,情妇女儿与昌子扭打在一起,最终谁都没占到便宜。

情妇女儿皮肤白皙滑腻,引起侦破六组注意。

第三个依旧是个年轻女孩,女孩的男友被昌子女儿雪子勾引,并抛弃了女孩,一气之下,女孩找上门理论,不料却被昌子辱骂长得丑就不要想美事,使得女孩怀恨在心。

第四个是平吉一家的邻居,因为一些纠纷,两家人闹得很不愉快,有事没事昌子就会攀在墙头,朝着对方院子破口大骂。

从这些事情中可以了解到,昌子性格泼辣到极点,极具泼妇气质,尖酸刻薄、得理不饶人全占齐了。

受昌子影响,家中孩子大多品行不良、口无遮拦,一不顺心便与人恶语相向,但偏偏女儿们生得一副好皮囊,这也使附近一些男孩会为她们“打抱不平”。

很快,刘婉君姐弟开始对四名嫌疑人展开询问。

内容无非是,昌子被害时他们在做什么?

知子的前男友因为即将去别的省份打工,案发时来和知子告别,结果在那段时间,正好赶上平吉尸体被发现,见知子无暇顾及,便一个人离开回了家,之后便没有外出,其家人能作证。

但侦破六组可不会听信其家人的说辞,家人作伪证的可不再少数。

平吉情妇的女儿大早上就去上班,中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并未离开工厂,晚上六点下班回到家中,和母亲一起做饭,这中间去门外菜园中摘菜时,有邻居可以作证,吃过饭后便上网和朋友聊天,其朋友能作证。

想要完成八起命案的杀人分尸,从时间上来说,情妇的女儿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而雪子的情敌,就是那名年轻女孩,因为遭受抛弃打击,患上了抑郁症,整天躲在家中郁郁寡欢,其父母每天上班,大多时间是她一人在家,并无不在场证明。

最后是平吉一家的邻居大叔,当天邻居大叔一早就下地干农活去了,中午带了干粮并未返回家中,相邻田里干农活的人能为其作证,傍晚回来后到同村好友家吃饭喝酒,直到深夜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