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扒下,双腿强制分开,已经有了男人的性器正抵在她处女的阴核处,犹犹豫豫中,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

见他更不耐烦的皱着眉,许是被自己的犹豫生气了,不敢再多做停留,摁着女孩儿强制分开的双腿,身下一挺,用力挤了进去!

“呜呜痛啊!呜啊哥哥!哥哥救命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声锐利刺耳。

在十几只眼睛的目光下,看着还未发育好的阴道里面,流出了鲜红的色彩,身下的人继续耸动着臀部用力进出,血液成为了性交的润滑,一刻也不敢停歇,睾丸甩打在女孩儿阴唇上啪啪奏响。

美妙极的音符,她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碎裂扯破的阴道,疼痛犹如千根针扎入脆弱的身体里,剥皮剔骨。

“啊……呜呜痛,好痛,出去啊!”

男人感觉到了体内正在爆发的性欲,便也顾不上众多眼睛的视线,将身下女孩儿操的连连大哭,双手和双腿被其余的几个人按住,她就跟案板上的鱼没什么区别。

强奸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带着罪孽深重,下体又狠狠撞入疯狂。

谷霈痛哭流涕,胡乱摇着脑袋,“妈妈!妈妈救我呜呜啊!好痛啊哥哥,爸爸,爸爸!”

谷薄翼越听越是烦躁,用力摁着眉心,体内似乎是有什么快要绷不住冲涌上来,他竭尽全力的摁下去。

“给我把她的嘴巴也堵住!身上那么多洞不会用是吗!”

他们慌张的脱下裤子,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巴,送入自己硬起拳头大的鸡巴,塞入她的嘴里。

只见身下女孩儿那双眼充斥泪水,惊恐的瞪着他,为了不让她的牙齿咬住自己,用力往上掰着上下颚,将她的嘴巴当做下身的性器,一寸又一寸的朝着里面耸动干入。

正在操穴的男人反应过来,又给一旁的人腾了位置,两人跪在她的身下,另一只手抚去她身后紧嫩的菊穴。

从阴道中流出来的血,正好也能成为两个小洞里面的润滑。

女孩儿嘴里吃着腥臭的鸡巴,下身重新燃起的痛感,让她的眼球几乎要瞪出了眼眶。

一个硕大的龟头正朝着她排泄的地方用力挤入。

“唔唔唔!唔唔唔!”

她满眼都是恐惧的祈求,流着泪看着头顶的男人,试图向他求饶的摇头,而那人选择撇开眼不去看她,按着她的脑袋为自己的胯下解决欲望,无论她再怎么疼痛挣扎,六个常年习武糙汉男人的压制,是头牛也起不来。

紧嫩的菊穴插入的顺利,只听她呜咽闷叫,那叫声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嗓子割出来尖叫一番,闷着声音狂烈的动弹,痛感让她双腿开始胡乱颤抖。

女孩从小娇生惯养,白嫩的肤色被轻轻一按就留下青紫的痕迹。

在她身旁两侧跪着的男人,分别拿起她的手,抓住自己胯下的性器为之撸动。

男人们的性欲常年没能得到满足,仅有十六岁少女的身体,承受着不该的折磨,她眼里都是绝望,嘴里堵着鸡巴唔唔呼救,狞瞪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再亮的光都仿佛身置地狱,嘴巴已经张大到了撕裂,嘴角流出红色的液体。

后穴的男人率先绷不住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舒坦吸了一口冷气,把鸡巴拔出来,紧接着换下一个人。

新的一根鸡巴,不等里面射入的精液流出来,便重新插了进去!

她的挣扎声越来越弱,到最后逐渐没了声音,而眼睛还是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尾滑落。

灰沉沉的双眼半阖着,眼皮颤抖的打虚,不知不觉中,菊穴破裂,大量的血从下身流出,以为是淫水的男人低下头看去,那么多的血,却再听不见她吭一声。

血味很快钻进谷薄翼的鼻腔中。

他心中躁动,不停的摁着眉头不见效,直到看见地上的女孩昏过去,阴沉沉的声音命令着一旁的人。

“等他们操完了,给我把她送去专门的奴隶学校里调教,跟她妈一个贱样,只会勾引男人的骚货也不用做人了,做只狗就行。”

“…是”

男人起身,大步流星的往仓库门外走。

毕竟是跟在他身边几年的秘书,却也听出了他话中的韵味,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怎么偏要这么说出来。

看着地上还在被轮奸的可怜女孩儿,洋娃娃般的脸布满惨白,毫无血色。轻声叹了口气。

这是命令,也千万别怪他无情了。

谷家世世代代学医出身,开药致富。

可到了谷薄翼手里,却没有走老路,制药研发医疗器材,要比曾经两代人赚得更多,以他谷家的名义口碑,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融资。

而他创业的过程也相当顺利,从人人口中的谷家药业,到现在能接触的任何一个药厂以及医疗器械都是谷家所产,在制药行业开辟出了新的领地。

这一切却仅仅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也就是从他爸妈去世的那一年开始。任何人都说他是被刺激而蹈厉奋发,才有了现在地步,二十六岁的谷薄翼倒也成了传奇人物。

大大小小的报纸新闻登刊,几乎年年的热搜话题都有谷家,但谷业制药集团对外公开,谷家自始至终都只剩下谷薄翼一人,让不少人唏嘘,也有商业联婚打过他的注意,却次次吃了闭门羹。

顶层的办公区为了开辟新项目,忙乱成了一锅粥,办公桌上堆满了方案和笔记。

秘书抱着几本方案进展让他过目,男人带着无框眼镜看的认真,眉头紧蹙,卷翘的睫毛在斜下弧角看着浓密,手中钢笔不时点在纸上写下什么东西,连偌大的办公室空气都是压抑的。

秘书犹豫了足足有10分钟,终于是忍不住。

“董事长,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说。”

“说。”他头也不抬的冷声道。

将缩在背后的两张纸,走上前递给他。

“这份资料,是在我们前几天收购的那家医院发现的,上面是您母亲的病历信息,与您母亲当年死亡的时间一致,她是得了脑癌……晚期去世的。”

眼睁睁看着他手中的钢笔一顿,在薄薄的纸上染上一团黑色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