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不从,苦涩的药粉咽入喉,被他掐着嘴往里瞧,确认她真的吞下去了。
他没走,在等着什么,审视的目光紧凝在她身上,刻在骨子里的臣服,跪地低头。
可很快,脸上便浮现不寻常的艳红,从脖颈到耳朵,蔓延直到全身,跪地的双腿忍不住扭动,嘴里不时挤出奇怪哼声。
“呜……呜,呜。”
效果达到了。
箫绫在她面前踞下,还是那副霁月清风,眼里温和柔光,迷人望着她。
“感觉怎么样了?”
“难受,公子……贱奴好难受。”没有衣服,她的手指不断抓挠自己的胸前,在白嫩皮肤上抠出一道道鲜红印子。
“贱奴就该有贱奴的样子。”他冰凉的手指故意撩拨上燥热难耐躯体,扬起唇畔:“把腿张开。”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已经饥渴难耐,打开的双腿中正流着蜜液,顺着臀沟流下,湿嫩肉缝,像从蜜罐中刚拿出来,手指捅破进去,抠出满手湿液。
“啊……哈,公子,呜呜公子。”
“这时知道叫我了,昨晚不是央求着让我为你脱离奴籍吗?怎么这屄现在吐着水勾引我进去呢,贱奴。”
他指尖弯曲狠狠往里面戳了一下,又疼又痒的燥热,像虫子一样爬满身,青兰哭着抓狂的去拽脖子上金链,似乎是想挣脱,好逃离这里。
箫绫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一早准备的东西。
冰凉的玉势来到她面前,抵住吐水的穴儿,旋转拧进去,捣在壶口正巧卡在了那,动弹不得,她双腿直抽搐,眼泪狂掉在地上,嘶喊求饶。
“公子……公子放过贱奴,呜,公子。”
“贱奴就该有个贱样!好好瞧瞧你离了我还活得下去吗,在我今日没回来之前,不准拔出,别给我发出声音!”
他冷斥后,转身离去,丢下一人发情的奴隶,扭动身躯,绞尽办法缓解瘙痒,冰凉的玉势插到深处,却还总觉的不够,两腿间摩擦缓解瘙痒,只是杯水车薪。
哭的眼泪和流出来的骚水,在地上泥泞一滩。
箫绫回来已是戌时,让人从苗疆送来这蛊药,果然管用,药已经在她身体里散去,精疲力尽瘫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垂头。
他解开衣袍,将她放在榻上,铁链的长度到床上已经是极限,脖子必须仰长才能不窒息。
两具躯体热帖,拔出里面玉势,淫水拉丝成银线,大量淫液滚流而下,玉势扔在了地上,汁水溅在地面,肉根磨着涌出的汁水,挤开两瓣阴肉捅入,凶狠贯穿进了那条肉缝。
“贱奴你还离得开我吗!”
他撞到深处,顶开被扩充好的壶口,半昏的青兰抓着布衾,渐渐嚎啕大哭起来。
凶悍的肉根用力顶撞,把肥软的屁股撞击啪啪作响,她仰长脖子,被金链子勒住的喉咙越来越紧,瞪圆眼珠绝望不已,不敢反抗的双手抓住身下软物。
沉稳又粗壮呼吸,大手托住她胸前娇小的奶乳折磨,禁锢着腰身一边撞进去,狠戾道:“就凭你还想脱离奴籍,休想离开我!”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了,肚子里有我的种,我看你怎么敢离开我。”
他在她快被勒窒息的脸庞轻声道,作呕的喉咙被勒住,窒息脸红比下了蛊药还猛烈,从脖子红遍全身,咿咿吖吖张口试图求饶。
“叫相公,叫!”
“相公……相,公。”
“爱不爱我!恩?说爱我!快说!”他如同豹子烈吼,只差将剑抵在她心头威胁。
最后一发撞出了泪,从眼角落魄倾流,崩溃抓着脖子上的铁链凄厉哭出声:“爱……爱,呜,公子,贱奴,不,不行了。”
“我让你叫相公!”
“啊啊相公,呜呜啊相公……相公!”
肏到最后,她嘴里只剩喃喃自语的相公,被抵到深处灌入阳精,射在了宫口,拔出来之后,淫水仍流不断。
她累的已经昏过去,金链还在吊着她的脖颈。
箫绫将满脸燥红的人托起,好让铁链在她脖子上宽松些,低头吻上汗水湿淋额头。
望着布满淤青胸口,痛苦折磨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些痕迹,心疼的用脸磨蹭起她受伤的脖子。
“好姐姐,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姐姐从小最疼我了,怎么舍得离了我呢。”
“好姐姐我错了,姐姐,姐姐。”
他口口声声的爱意,可到翌日还是如此,白天给她灌下蛊药,插着玉势,让她一人承受发情的痛苦,晚上又将人抓上榻肏着灌精。
久而久之,她的身体依附情药,也依附着他,没了玉势和肉棒便变得空虚难耐。
她再也不会想方设法的脱离奴籍,有离开他的念头了。
大夫诊断出她有身孕那日,箫绫将她脖子金链解开了。
她身体残留蛊药还在发作,搂住他的脖子不断磨蹭上来哀求,涣散双眼,念着舔腻的话:“相公……啊,相公,爱,爱呜,贱奴要,相公。”
“好姐姐。”他拍拍她瘦弱的背,无奈温柔发笑:“回来再给你,我要去母亲那里一趟,在这乖乖等我。”
“呜相公,相公。”
离开了他,就像幼嫩雏鸟离开了羽翼,趴在榻上痛苦打滚,厮磨双腿。
“姐姐,我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