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

隔着笼子相望的她不停地点头,望着他拿起了那碗肉,疯狂咽着口水,像是快要饿死的老鼠。

然而就在她的眼前,那碗肉被他扔了出去,摔在离她最远的墙角,瓷碗被摔一分为二,红油油肉掉在地上,一旁溅着肉汁,看着诱人可口。

笼子打开,她的头没有了支撑,直接摔出了这狭小的空间,虚弱躺在地上,那碗肉给她了动力,想朝着那处爬去。

“想吃可以。”头顶掌控她生死的男人开口:“总得从你身上拿点什么东西来换。”

她饿得两颊往里凹陷,张着嘴虚弱呼吸,皮鞋踩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躺直在地面。

他戏弄笑意变得可怕。

“这具身体,和子宫就不错。”

子宫……

黎枫觉得就算一刀给她个痛快也好,什么子宫,心脏,全都是他的了。

皮鞋从肩膀移到瘦弱的肚子,往下踩了踩,冷漠垂眸,浓密睫毛掩盖下的阴影,眸色阴晴不定:“我说的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漂亮的脸蛋,天生就要有一些作用,我对你,很感兴趣。”

他说出这话的那一秒,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来临了。

身上被绑了五天的绳子解开,已经陷进了皮肉中,绳子被拿开的那一刻全是血,她手臂伤痕累累,膝盖跪的也是铁网肿印,没了绑缚,朝着墙角掉在地上的脏肉爬去。

脚踝被男人拉住,毫不费力拉到他的脚下,跪在这肮脏水泥地上,用手指掰开她的屁股,去查看毫无遮蔽光裸的肉穴。

“粉的。”他说话的声音里有些得意,收获了一个完美的性物,指尖粗暴摆弄阴唇拉扯,查看里面未经人事的阴道,用修长手指捅穿,指尖弯曲抠挖,在发掘什么宝物。

“额……额!”

身体第一次被这样玩弄,饿的感觉人比得上这种挑逗,还在固执地往前朝着那块肉爬。

忽略了裤链下滑的声音,在被侵犯进去的那一刻,是她从未体验到撕裂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

黎枫面色一点点变得僵硬,不敢动弹,指甲扣着光滑地面要生生折断。

径直捅进去的性器填充阴肉包围的阴道,叹出一声舒爽,烟嗓的呻吟格外动听,他不关心里面流出的处子血,在刚开苞的嫩穴便随意疾驰猛撞。

几乎要折断了手中一掌裹住纤瘦的腰肢,混乱顶撞,趴在地上的人像吊线木偶,奶子压扁地面上上下下揉搓,五指张开,不断划着地面,口中是未能发出求饶,被撞出一下又一下,艰难吐息。

饥饿濒临死亡,远没有残暴强奸来的绝望。

“啊啊啊痛,痛啊!痛啊!”

“嗯!”

裴元修舒服撞进去,再整根拔出,血淋淋肉棒抽打在她肿起来的阴唇上,嚣张狂妄地在上面拍了两下,血溅的粉肉到处都是。

“留着你的小命果然很值,除了这个价值,你已经没别的了!”

轻而易举决定生死的人,更不要说让她怀孕,或许这一辈子都要当他的胯下奴。

“疼,疼……疼!”

好疼,身体被一分为二,她痛哭出声,眼泪不停地掉,无力扭摆的腰肢在他手里捏的加重,用微薄的力气试图往前爬动,来逃避这场残虐强奸。

“啊啊痛啊!”

“有多痛给我叫大声点!”裴元修红了眼,残暴薅拽她的头发抬起脑袋,居然都这个时候了,眼里还在迷恋着那块脏肉。

“求求求你。”被撞出来的节奏呼吸不稳,说话耗费了所有力气:“拔出去,啊……放过我,哈,放过我。”

饿瘦的肚子,肚皮有了贯穿她整个肉棒的凸起痕,急速地插动,顶起那块肉也在随意变化。

每一次撞进来的深度都远比想象的更深,疼痛在不断叠加,随着持续插动地次数越发快速,她渐渐开始干呕,可她什么都没吃,连水也吐不出来,绝望趴在地上张着嘴巴,喉咙发出挤压怪异的呕吐声。

裴元修闭上了眼,舒坦享受在他被绞紧肉穴中,反复律动,血液抽干了,他咬着牙往里野蛮的插,把她干到眼珠子瞪大成两颗黑溜溜的眼球。

无法放松的阴道,在强奸下只会胀裂的撑开,强行扭曲成肉棒的形状,她捂着插鼓的肚皮,喊出哀痛的嚎叫。

显然比她舒服上百倍的男人,畅快淋漓把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

拔出骚穴来到她的嘴巴,撸着残留的精液放进她嘴里插了两下。

“挺久没吃东西了吧?”他话音里羞辱嘲弄的韵味十足:“把它吞了,对你身体很有营养。”

饿太久的舌头已经品尝不出那味道有多恶心,只会疯狂进食。

吸吮干净了鸡巴,裴元修抓起她毛躁的头发,把肮脏的脸蛋抬起,扶着肉根,对准眼睛射出了尿。

“唔!”

眼里猝不及防喷溅进尿液,火辣触感很快疼的她闭上眼张大嘴,骚味扑鼻,是尿也是水,她毫无征兆的咽下,身体在不停渴求一切食物和水分,这些对她来说居然一时间算不上有多恶心。

“今早才给你喂过水,这么快就又渴了?”他扶着肉棒射满在她的脸上,散着骚味尿液从鬓角流到发丝,打湿脸蛋,张大嘴巴,呛到咳嗽,喉咙依旧疯狂吞咽。

“咳……呕!咳咳!啊,饶过我,饶过我!”

她呼吸急喘哀求,裴元修尿完之后扔下她的脑袋,走去墙边柜子前,拉开抽屉,里面有一包纸巾,抽出来,洁癖的擦干肉棒残留唾液和尿渍。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去,那个托着下半身被强奸,血液横流,精液涌出,顶着一头骚尿女人,双手扒着地面,颤巍巍往前挪动到墙角,双手抓起红油油脏肉,大口大口拼命塞进嘴里。

连进食前的咀嚼都忘记了,她恨不得将嗓子眼儿捅大,张大嘴巴狰狞的,把肉全部塞进去,嚼了没两下,便全部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