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晚自习下课已经是八点多,她站在学校门口窝囊把头低下去,视线里又出现今早送她的那辆车,后车门打开。
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哭着坐了进去,啜泣哽咽。
“带着口罩做什么。”男人的手指粗暴将她脸上的口罩拉了下来,掐着下巴抬起脸蛋,目睹他欣赏视线。
“这样多好看,可都是你犯错留下的记号,好好记着它有多疼。”
“呜……呜。”憋久的哭声颤巍巍释放出来,凄惨眼睛哭眯一条缝:“什么时候,呜才能,放过我。”
溥邵堰好整以暇歪头打量她,拇指在她下巴上来回摩擦,似乎是没听清一问:“什么?”
“呜,什么时候能放过啊!”
巴掌猝不及防朝她脸扇了过去,她的头撞到前面木板,身子直接从座椅上滑落,跪在了下面,四肢狼狈撑起身体像条狗一样,又被掐着下巴抬起了头。
“真听不出我的警告,果然还是个孩子,在我没有玩腻之前,别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嗯?”
她哭得很厉害,又凶又猛的眼泪猛窜,似乎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点头!”
“呜呜呜嗯!”黎筠赶紧晃动着脑袋,生怕又挨打。
溥邵堰这才摸摸她的脑袋,语气放轻温柔:“听话就好,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挨一巴掌是为了给你长记性,不想挨打,就要学会看我的眼色。”
他耐心的教导,让黎筠忘了昨天他还是不顾她疼,把她按在身下操,十恶不赦的魔鬼,好像是真的为了给她长记性,怕她再挨打,才在耐心地教育她。
溥邵堰放平了座椅,拍着大腿示意:“把裤子脱了坐上来。”
黎筠呼哧呼哧喘气,去拉自己的校服裤子,扶着一旁的座椅扶手,光着屁股,双腿胯坐上他的大腿。
裤链解开,他掏出来半软的家伙,一手搂住她的腰,把东西按在她的软穴磨蹭了两下,半硬的状态就嵌入进去,依旧把她疼的嗷嗷叫,抓住男人肩头衣服哭。
“放松,逼穴打开,鸡巴进去插出水不就不疼了吗?”
黎筠信以为真:“呜!我放松,放松了。”
男人闷闷一笑,捏住她屁股软肉在手心里折磨:“是吗,我怎么感觉还是这么紧呢,夹的鸡巴都要断在逼里面了。”
恶劣一顶,正中宫颈,她疼的弯腰捂住鼓起的肚子,跟个婴儿一样张嘴惨哭着啊啊叫:“大,撑坏了,好疼,肚子疼呜!”
“忍着,一会儿就好了。”
她把哭声憋住,任由他晃动着顶胯,鸡巴反复戳在伤痕累累阴道。
一会儿,到底是多久也不知道,她从头疼到尾,阴道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唯一值得庆幸,并没有再挨他巴掌,听话就可以不挨打是真的,但是躲不了操逼,要一直操到他射进她肚子里。
溥邵堰舒适在她肚子里捣鼓了几番,把趴在他肩头的人,安慰轻轻拍背:“夹好了,还有东西没射完,要是流出来,你就要把它给吃了。”
滚烫尿液如同高压水柱,把她肚子挤满了异样液体,撑起来巨大,导致呼吸困难,不敢使劲,只要一用力那些尿就会全都流出来。
“射满了吗?”
耳边他低磁声音,恶劣笑着问道。
“满,呜呜满了,好满,肚子要撑烂了。”
“它怎么会撑烂,巴不得要更多呢,贪吃的小家伙。”溥邵堰晃着双腿,往上一颠一颠的插她,肚子里面的尿液滚动声音,隔着肚皮连他都能听到,夹的紧不说,还十分好玩。
第二天,溥邵堰在她双脚上绑了个脚链,中间链子的长度,刚好足够她迈开双腿,校服裤子肥大,闭拢双腿便可以遮住,脚铐紧紧绑在脚踝上,只要迈出的跨度太大,链子就会直接缩,疼的皮肉也在一同收紧。
她花了半天的时间才学会怎么正常走路,脚铐附近的皮肉被勒的通红,别说是跑了,就连正常的走路都比其他人要慢。
脚链根本没有锁扣,一旦被系上只能用工具钳断取下,溥邵堰说这是她的标志,一个属于他物品的标志,有了这个又怎么能跑。
黎筠坐在他身上被操的摇摇晃晃,链子抖的在为激情配乐,她靠着男人胸膛,神魂颠倒,疼痛又淫荡,面红耳赤羞耻姿势,撑着溥邵堰大腿,目光直视前方电视机画面,两人交合的视频,插进去的特写。
每一个画面上的自己都在哭,肿着惨兮兮脸蛋,扯着哀叫被强奸。
“想不想被灌尿?”溥邵堰一手搂住她细腰,另一只手抓着她胸前抖动的奶子,变化成各种形状,提拉着奶头折磨。
“想,想。”
“好孩子,把逼夹紧,知道吗?”
“呜呜呜!”黎筠拼命点着脑袋,把眼泪甩出来,咬住嘴唇强忍难受,精液灌满后便是尿,低头看着肚子一点点鼓撑起来,味道也逐渐释放出,骚味蔓延猛烈。
溥邵堰将她的头扭过来,含住舌根吸吮亲吻,第一次接吻她没有经验,被强吻到差点憋死,咕咚咕咚咽下全是他吐进来的口水。
越是奢望呼吸,便越要咽下去,一点点的喘息都来之不易,她学着怎么适应,怎么才能让他满意。
只要她表现的越乖,亲吻便是一种奖励,扇巴掌的次数也逐渐减少,当她浑身都是被他的咬痕标记,黎筠也甚至以为自己是他的私有物,她的生命在他手里掌管。
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爱恋他,从一开始小心翼翼能奢求不被打,到越来越多的贪心,他的拥抱,亲吻。明知怕疼,又爱上被他操穴,热流的精液和尿灌在她身体里,也渐渐成为了一种满足。
溥邵堰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痴迷的变化,一个棒子又一颗甜枣相互交替着给她,黎筠忍疼奢望他的爱抚,被给予不正确的爱。
在溥邵堰三十一岁的时间,第一次有了比掌控权利还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掌控她,十六岁孩子,不可能会玩弄的过一个成年男人。
脚上的链子一直从黎筠的十六岁绑到二十岁,供养她到大学后,便辍学与他结婚,脱去链子的双脚留下两道不可磨灭黑色淤青,陷在皮肉里。
失去绑缚,溥邵堰又为她换了一个更大的链子,困在一个名为家的房子里,沦为私有物的关押,成为每天都在盼望着他回家的妻子。
黎筠陷入迷失自我的爱,孤独的每天都在等待他,听到外面细微的声响也能分辨出来,拖着一只脚上长长铁链奔下床,穿着他宽大衬衫,奔赴去门口归来的男人,全力投入进他的怀抱,紧紧搂住。
就像流浪的金丝雀又回到了主人的怀里,溥邵堰低头轻啄她唇瓣,是令她痴迷温柔的语气:“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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