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肚子。”她哽着一口气,艰难发出嘶哑声音:“要被插烂了,出去,拔出去……”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在做白日梦?”郑耀先手指贴着她头皮,将她拽到自己的脸庞,侧头去亲吻滚烫湿泪,咸味里带着甜美,来自她身上沐浴的薄荷香,为他流出的眼泪别有一番风味。
肉棒把粉肉阴穴插翻出来,他生的妖邪,伸出舌头如同索命的鬼厉,狂舔着流出泪水,在她身上一点点的吸取榨干。
男人额头绷跳青筋,不折损半丝美貌,妖痣的艳美,不时发出性感笑声,斯文却残暴。
“怎么办,想要插死你了。”
闫妍眼瞳骤然紧缩,脸部肌肉绷紧,洁白牙齿紧紧压住颤栗,双手发抖抓起被子,憋涨脸颊难以忍受绝望喘息。
“啊啊”
神情痛苦又绝望,温婉花朵生生被折断了花径。他的手松开后,她无力倒在了床上,男人看着指尖断裂的发丝,优雅亲吻。
随即扳住她的腰往上抬,插进去大肉棒不知疲倦撞击,精悍身体晃动,腰部衬衫勾勒着身体曼妙弧度。
“额!嗯!”
太爽了,他活了三十二年,还从未想过精神和肉体能有这么爽的一天,夹的欲仙欲死,肉棒恨不得一辈子待在这里,任由阴道吸吮服侍。
“哈,爽!”
无尽的啪啪声仿佛永远都不会中断,龟头戳的深处是她被捅凹陷子宫,火辣巨疼在肚皮撑裂了痕迹,闫妍从没想过可以这么痛,这是强奸……强奸。
“呜”
即便已经崩溃的她,也依然被撞得无法发出连续哭声,声音里流露卑微,助长了男人的肆无忌惮。
“嗯。”郑耀先销魂仰头叹出气息。
他睁开迷离双眼,缓慢停下插动,伸出手拉开了床边的柜子,从里面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昂贵的火机在指尖滑动了两下,窜出火焰,嘶嘶点燃。
“哈。”舒服深吸一口,再次吐出雾气,大脑麻痹疯狂,血淋淋阴道插动肉棒,突然间受到鼓舞般,噗呲噗呲倒腾。
阴唇已经裂开红了,就连里面的粉肉也被操的面目全非。
“叫!嗯?怎么不叫?”
郑耀先用拿烟的那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反问:“喘不过气了吗?我操你还能操的窒息,真有趣。”
“咳咳咳!”因为刺鼻,她抗拒的把头挪到一边,每咳嗽一下都是对伤口撕裂巨大伤害。
“吸了这个就不痛了,多吸两口。”郑耀先一手抓住她头顶发根,强迫她把烟咬在嘴里。
发现她咬不住之后,便自己深吸了一口,趴下去捏住她的脸,往她嘴里过度,白雾在口中肆意蔓延,强制呼吸到肺部,换来是她更撕心裂肺咳嗽,干呕头晕,尖锐沙哑声音不断哀求他。
“放过我……放过我。”
他却低头笑着问:“知道让你吸的什么吗?”
“呜呜……烟,烟。”
“错了。”
突然阴沉语气,趴在她耳根处,清冷吐字:“是大麻。”
闫妍猛地瞪大双眼,呐吼尖叫像条狗抓着被子往前爬。
“哈哈哈哈!”他猖狂大笑,对她的反应显然满意。
他吸毒!他吸毒,吸毒!
闫妍世界观崩塌粉碎,想到自己刚才也吸了进去,万念俱恢哭的肝肠寸断:“不啊啊!”
被毒麻痹昏沉的大脑,他昏昏沉沉将烟咬住,双手放在她的臀肉,直接干进了子宫,撑开狭窄宫颈口,残忍宫交戳烂进去。
任凭她嗓门扯坏尖叫,也逃不出肉棒半分强插。
她的肚子几近被捣烂,郑耀先冲刺内射进去,舒坦倒吸一口凉气,将烟扔到地上,把她的衣服脱掉,抱起她迅速走向房间最里面的一个角落。
“等着你被我绑来的这两天里,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个好东西,一定要好好玩给我看。”
他的胳膊单手搂住女人娇小身体,来到那如同儿童玩具一样的木马前,看着座椅上面模仿他尺寸制作出来的棒子,肉棒刚拔出她的身体,就将她双腿敞开,对准位置,猛坐下去!
精液都还没有来得及流出,直接堵在了宫颈口。
“痛啊痛啊!痛啊啊!”
狭小的木马,她必须折叠着双腿,膝盖跪在马的两侧,双手无意识抓紧木马脑袋的两根扶手,学着娃娃车一样前后摇摆,只要她稍微一动,木马便会激烈摇晃。
“哈哈,有趣,有趣。”
郑耀先抚摸着她的脑袋,在安抚一个孩子玩玩具的模样,只是这孩子,哭的哀哀欲绝,抓住他衬衫一角惨叫:“放过我,放过我啊!”
她的腿没办法伸直,就无法从木马上下来,想撑着扶手用尽全力往上,拔出自己的身体,可这样做只会让这个玩具摇的速度更快,冰凉的木棒子翻绞在她破碎阴肉,疼痛苦不堪言。
“求你……我求你了,我不要玩了,好痛!”
“嘴巴是一刻也不能闲下啊。”
郑耀先拍拍她的脑袋,弯腰在她额头亲密一吻,直起身体后,便提着自己胯间还没软下去,沾满鲜血肉棒,强制送进了她的嘴巴。
他克制住两边的颊骨,稍一用力就被迫张大嘴。
“记住了,牙齿不准蹭到,不会我可以教你,但我没那么多性子。”
说罢,龟头就朝她喉咙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