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有什么病?”他气笑了,放下鞭子拿起身边架子上的剪刀,将她的袖子剪开,衣服一件件脱光:“我就是医生,我会治疗我自己,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你别动我!我不要你动!爸妈知道不会放过你的,呜他们会把你赶出去。”

“妹妹傻得可以,早在你绑来这间地下室前,我就已经伪造你去旅游的行程,最近正是你们学校放假的时候,你看他们谁会发现你在我手里。”

他扼制住她肉感的脸颊,上前逼吻啃住她的唇,舌尖抵住紧闭的牙齿,手指稍一用力,摁痛她的脸骨被迫张开。

窒息舌吻,他霸道蛮缠揪住舌头用口水过渡,跟亲哥哥接吻,司淞淞从来没想过,一阵恶心漫上心头,手指却把她摁的汹涌落泪。

“好甜。”他喃喃自语,将另一只手拂去她胯间,抚摸着柔软阴唇,精致可爱的小豆豆。

“妹妹下面没有毛发,真是干净的小家伙。”

好痛。

脸骨掐的的恶痛,眼泪刷刷下掉,她害怕,心惊胆战闭拢双腿,即便她很久前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笑面老虎野兽,面对他的强制,毫无办法。

“好干燥的地方。”

司翟往下看去,两个手指刚塞进去就寸步难行,她疼的脚趾拼命抓起尖叫:“疼啊,疼啊!哥哥哥!”

“果然是处女穴,幸好我的妹妹洁身自好,不然我已经把你奸出血了。”

司翟又拿过架子上的一根中等形状假阳具,两根手指掰开阴唇,将阳具旋转着塞进去。

阴肉吸附在上面,也跟着一阵扭曲,她颤抖哀哀大叫,一根阳具顶在了处女膜的下方,打开开关。

上来就是高频率的震动,阳具上还有一个短小的把手触碰着阴蒂,不时刺激小穴。

“哥哥拿走,哥哥,哥哥!”恐惧的她极力踢着双腿嚎叫,将他看笑。

“我过会儿就来,最好别让我失望。”

司淞淞害怕扯尖了嗓门:“放我上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去,哥哥我要回家,你放开我啊!”

他朝着楼梯走去,黑暗地下空间,白弱的灯光布满幽暗。

司翟又停住了脚步,手握栏杆回过头,他分明带着笑,但脸上却布满阴郁,藏刀的笑容每个眼神都如同利剑扎过来。

“你可以尽情叫,在这里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声音,同样的,你也没有水可以饮用。”

他的脚步在铁楼梯上咚咚作响,每一个音节都踩在心脏扭曲,铁门吱呀打开,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重重关上。

司淞淞停了喊叫,抽搭声应接不暇,她的双脚依然悬空,试过收缩阴道,将里面的东西挤出,塞得太深,毫无作用,手腕也被麻绳绑的渐渐充血,甚至她的胳膊都要断了。

他离开后她才看清这地下室,无数个柜子摆满角落,玻璃柜里展示的都是各种性爱玩具,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时候存在的,又是什么时候摆上那些东西,早就预谋着行动,将她绑到这里玩弄。

“呜……”怎么办,该怎么办。

司淞淞绝望转头看着大门,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任何出路。

三个小时过去。

她的手臂已经勒出淤血,就连震动棒也因为没电了,停止了跳动。

司翟的靠近,她丝毫没有发觉,直到把她的下巴抬起,哭肿眼睛颤抖睁开,绝望里对他产生了一丝希冀。

这三个小时里,她每一分钟都在想着逃跑,可到后来,便会朝思暮想,等待着下一秒他什么时候能出现,手臂好痛,已经没有了直觉。

“哥……我疼。”

“我看看。”他拔出震动棒,黑色龟头黏出来的淫液,居然直接滴在了他的鞋子上。

“呵。”这一幕着实让他惊喜不已,拉下了自己的裤链。

“哥!哥!”她还在以为有希望奋力乞求:“我真的不会说出去,除了这个……真的,只除了这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哥哥,求你了求你了!”

他并没有半分犹豫,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她一条悬空的腿架在自己的右胯:“我们是兄妹,天生就该融合到一起,这根棒子它已经等你了18年,也该好好享受了。”

震动棒掉落在了他的脚边,光滑淫液让肉棒噗呲一声,顺利没入。

“啊啊!啊!哥哥,哥哥疼,疼啊!”

她之所以叫的这么厉害,恐怕是捅穿了处女膜。

司翟托住悬空的屁股,好让她胳膊有放松的余地,抬头亲吻着布满恐慌泪水的脸。

“不怕,是哥哥的肉棒子而已,多适应就好了,它夹的好紧,证明也喜欢哥哥,嗯?”

不喜欢,不喜欢!

“出去,我好痛啊!我真的好痛,求求你出去!”

明明已经失去了力气的胳膊,手却奋力的往上拽着绳子,想要拉起自己的身体,以此来用可笑的姿势,摆脱插进她下体里的怪物。

“乖,听话,再这样,哥哥不会放过淞淞,不仅让淞淞出不去,还会让你一直痛。”

他双手有劲抱着臀部上下套弄,胳膊肌肉在衬衣里充涨,进出的肉棒带出血,透明的淫水混合粘稠的血液,往下滴的拉丝,也很淫荡。

“嗯……嗯。”

噗嗤,噗嗤。

水太多的每次抽插,这种声音都不止于此,速度越快声音越大,仿佛这就是她身体淫荡的本性。

“好软。”

司翟扬头舒适醉倒叹气,舒服眉间抚平几条褶皱,他年过三十,体力仍增不减,捣起来的速度要把身下女孩儿活活给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