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去獠牙上蘸取的猩红,弥漫在口中甜味迟迟不断,腥气之香,无可替代。

脖子刺痛入骨的疼,骨头要断在了里面。

她疼的大口呼吸,猛地睁开眼。

富丽堂皇吊顶,钻石灯闪着刺眼白光,躺在一张欧式大床,房间一眼望去的红地毯颜色鲜艳,黑色窗帘紧闭,这里的装饰到处都充斥着西方城堡里,贵族才有的装潢。

冬菱急忙捂住自己被咬的脖子,又是一阵刺疼,她想从床上爬起来,注意到自己被拴住的脚,绑在床尾柱子,一条银色长链,完全束缚她的右脚,这简直像在绑住一只宠物。

等她发觉身上不对,低头看去,真丝被中的自己一丝不挂。

“不!”

“嘘。”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班德,在嘴边竖起了食指,轻声笑着,以此来警告她。

“已经早上了,这座城堡里还有我的家人在入睡。”

“你对我干了什么!”

“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帮你脱掉了衣服,我们还没正式开始。”

“不行!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头发散落披在肩膀,害怕尖叫,冲过来的男人手捂她的嘴巴,以绝对力道强压在床上。

被迫躺下,冬菱看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运动外衣的拉链扯下,露出里面纯白T恤,紧接着,也不慌不忙单手脱去,换着手来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呜,呜!”

恐惧完全占据冷静思维,她面前的是吸血鬼,货真价实吸血鬼,昨晚獠牙一幕还历历在目,温顺的脸是伪装成的人类。

“最好别乱动,你正在贫血,不可能从我身下逃走。”

他说的对,使劲抗拒只会让她变得头晕目眩,眼睁睁看着他将身上衣服全部脱下,抬起了她的双腿。

羞耻的门户,暴露大敞在他眼下,他勾笑伸出修长两指并拢蹭上去,阴唇颤巍一缩,变得紧而勾人。

“它貌似很欢迎我。”

“没有,你住手,住手啊”

尖叫没脱口而出,被他又一次捂上嘴巴,这次他没有出声,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撸动胯下异于常人性器。

冬菱努力想把身子抬起都不得而终,身体的反应,清晰感觉到他是如何将那根肉棒子挤入她的身体。

开始的撑胀,没有水分裂痛,她疼的把胸往上抬起,却像是在淫荡的索求,班德低下头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吸入粉色小肉球。

“唔”

掌心里的嘴巴一片湿润,痛楚的破处,血液很快从龟头顶端流没,班德并不着急,更像是在酝酿一种仪式感,一抽一插带着从容不迫优雅,标记她的身体。

他满足笑了,异常完美的脸露出欣慰可喜之色:“你已经奉献给了我,永远,都不要从我身边离开。”

脚踝上的链子脆声响动,哗啦哗啦,抖个不停,腹胀疼痛令她即将快要粉身碎骨,贫血难受,使得头晕目眩,冬菱想呕的冲动越来越严重,她双手扒住那只胳膊,无声痛哭流涕。

“呜……呜呜。”

“你是我的,但这些还不足以被标记。”

他趴下来,吸血鬼的獠牙显露,红眸里是欲望,惦记着白皙皮肤,张口含在她的乳头,凶恶咬了下去!

“唔唔唔!”

疼痛激烈动弹身体,不再顾忌肉穴里破处的肉棒,她拼命抵抗,求他放过。

饶了她吧,快饶了她!真的好痛,好痛啊!

“好甜,好香……”

太美味了,这样的血是极品,有的吸血鬼一生也不可能碰到这么完美契合得到血液,而他是幸运的,不可以让她被别的同类夺去,必须标记!

停歇的肉棒猛地捣毁起来,在捅出血的阴道抽动,往外流着红褐色血水,身下的人痛的腿根抽搐,泪水狂流,被捂住的嘴,脸上充斥绝望。

铁链成了唯一的音符,越晃越响,啪啪鼓捣深入肚皮。

他谨慎叹出一口气,隐忍眉头皱怒凶狠,压住她的口鼻断绝了呼吸,千钧一发之际,撞开了宫颈,浓浓精液灌入腹。

这是今天第二次晕过去,她的胸口还流着被獠牙咬伤的血,娇弱皮肤,很快呈现出了一片淤青。

冬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往她的嘴里塞了东西,紧接着身体被翻趴在了床上,腰后尖锐的针头扎了进去,被什么针给注射了。

她害怕发抖,逼着自己清醒,喃喃自语不停念叨:“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我给你打了局部麻醉,你应该不会感觉到痛了,吃了药,贫血也没有那么严重才是。”

冬菱撑开眼皮,看到床头放着一个小型火盆,里面是碳在燃烧,还有一个铁板放在里面烧灼。

她崩溃不停地哭,身体动弹不了:“你要干什么啊,放我离开这,呜我要离开这!”

班德握住铁板把手,在火盆边缘磕了两下,将黑碳的残渣磕掉,铁被烧成红板,他笑着移到她的腰后,温度攀升在皮肤之上。

“有我的标记,别的同类就不会惦记上你,这是我们吸血鬼娶妻的习俗,特别你,还是个人类。”

“你干什么!别放我身上!别啊!不要不要,我不是你的妻子,拿走,拿走啊!”

那块肉的确感觉不到疼,但她却清晰听到皮肉被烧毁,滋啦冒烟的声音,甚至焦肉的气味都传进了她的鼻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