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而肌肉失控的脸,无数次想抬起逃避的笑容,都成一副要死要活的哭脸。

“我问你,愿意跟我结婚吗?”他耐着性子,一脸假惺惺温柔眯起眼,人面兽心。

“说话!”

“啊啊”我哭着抓住他的手腕,被暴力提起来的头发,从连接的头皮断裂几根秀发,跪地不起,直起腰板呼喊救命。

“饶了我吧,呜呜。”

因为哆嗦的哭声连视线都在发抖,他看我的眼睛里露着一丝同情和恨意,拽着我的头发摇摆,嚼穿龈血挤声说:“我给你钱,要多少钱都有,你不是缺钱吗,嗯?”

“我不要……不要了。”

害怕他看不见我的疼痛,姿态卑微低如尘埃,抽泣着摇头,已经不奢求让他别打我了,而是别把我打死。

“你不要?你不要什么,我给你的东西有你不要的份吗!”

话吼完他起身,一脚朝我的腹部踹来,头发还在他的手中,躲不开,就只能沦为一个沙袋。

“要我打你多少次才记得住教训!都这个时候了,你凭什么说不要?不要跟我结婚?我就偏偏让你跟我结婚如何!你不想结婚,那就一辈子做我的奴!”

瘦弱的肚皮接连迎接他踹过来的殴打,我已经停止了呼吸,可还是不能够停下挨打,一手摁住撕烂出血的头发,生怕他将我的发全部薅走,一手捂住肚子,坚硬的皮鞋不断反复踩在手背。

野蛮生长的恐惧,我只差开口说话求他,我愿意跟他结婚,求求别再打了。

“唐桧!”越桓晏松开头发,扯出腰间皮带,怒目闷吼:“你没资格拒绝我的要求,把腿分开!”

我失重躺在地上,还因为腹部强烈的冲击而无法呼吸,难受渴望张着嘴,冲他匆匆摇头。

“我说了你没资格!”

啪!

响亮鞭子抽在腹部,可我疼的却叫不出声,用力往上蜷缩身体,躲不开致命的打击。

啪!啪!啪!

皮带是真皮的,软硬的材质用力时最为坚硬,他生闷力道可以直接抽的皮开肉绽,我只能像条狗一样在他的脚边打滚,不仅如此,也躲不开皮带准确无误落在身上。

每一声的哭嚎我都在用力,缺氧的腹腔叫不出声音,抓狂绝望满头大汗,开口的淤青被抽皮破肉烂。

“啊啊”

叫声像个快要死掉的婴儿,没来得及呼吸上氧气,就要被残忍断绝。

“松手!”

我爬起来,抓住他的裤脚跪在地上,脑袋不停往下磕。

求他,求他,求他。

“我让你松手!”

越桓晏又一次将我踹翻,黑色衬衫扎在西装裤,勾勒精壮腰身,目睹他的高大,深透绝望爬起来,膝盖压在地上,仓皇朝着客厅大门方向落魄而逃。

可做出逃跑举动的下一秒,我就后悔了,怎么会在他的面前露出这种本能反应。

“你想死就直说!”

皮带落在撅起来臀部,狠狠扇打,失去肌肉支撑力道,我四肢趴地,散落的头发掩盖住布满恐惧的脸,双眼透过发缝,惊悚望着他抬脚走近。

啪!

一鞭抽在了头上,眼前飘落断裂的发丝,头皮火辣触感,似乎是有血从皮肉中流出来了。

他踢着我的腰,将身体翻平躺在地面,用脚分开了双腿,露出淤青抽肿的阴户,光是强奸还不够,他拿着皮带,对准最脆弱的一处狠狠抽落!

“啊啊!”

身体几乎从地上弹起,双手捂住胯间的阴肉,撕心裂肺叫吼:“别抽我,别抽我啊!疼,疼!”

“你这是什么口气。”坚硬的皮鞋再次落在淤青大块的腹部,低头朝我冷笑,冷白的肤感病态,笑容毛骨悚然:“我说,让你叫我什么来着?”

“主人……”我大哭抓住他裤脚,小心翼翼地喊:“主人,呜呜主人,别抽我,主人!”

“刚才不是一脸想逃的志气吗?这才挨了几下就怂了,还不够呢,把腿分开。”

说着,用皮带指向我,冷眼斜视:“这句话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长长的皮带落在我的下巴上,冰凉温度刺痛感十足,擦拭过大量的泪痕再悠然抬起,赋予皮带生命力的主人,冷嘲凝视着我,颤巍巍将腿打开。

“呜呜啊,呜呜,啊……”太恐惧哭声发抖哆嗦:“求主人,饶了奴隶,求主人。”

手掌按在地面,指尖发白用力扣住冰凉的瓷砖,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无遗。

一条猫本来展露肚皮求得抚摸,却换来一记冷血的皮带。

胸口中间划过红色裂痕,一直从肚皮到阴蒂。

疼得差点从地上跳起,做不到过激用力的举动,依旧无能为力哭喊。

啪!啪!

两下,三下,我用力捂住肚子喊叫。

“疼啊啊,疼,裂开了主人,奴隶疼!”

“把手拿走,腿分开。”依旧是残酷无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