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做狗吗?”
小宛期待他的命令,摇摇头满脸都溺着开心求教,如果有条尾巴,她一定能摇上天。
秦沉粗鲁掐着她的下巴抬起,眼里只有浓郁兴致:“母狗,要做的撅起屁股任由我干,把你有的自尊和人格给扔了,记住了,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一条狗,主人可以随意对狗动粗。”
“记住!母狗记住了!”
太像了,她简直是一条狗的化身。
秦沉抑制不住狂虐,巴掌猝不及防扇在她脸上。
她的头用力扭了过去,但脸上的开心丝毫没减少半分,甚至还越来越浓烈洋溢欢乐,扭过头来,诚恳的跪在他脚边笑,把扇肿的脸扬起来,还想再要一巴掌。
能被秦沉扇,是她的荣幸,她该感激,可更不知廉耻的还想再被他多扇,这是她灰暗人生里猛照进来的一道光。
秦沉摸上她的头,斯文口吻和举动完全不像一副刚才扇过她的模样。
“爬去最里面的那间卧室,让我看看你这么骚的狗,会有多浪的逼。”
“嗯嗯!”小宛狂点脑袋,不敢想,简直不敢想,她能被秦沉操。
“把衣服脱了。”
没有感情的命令声,她跪在地上迅速将身上肮脏的清洁服扯下,一丝不挂跪在冰冷的地板,昂起腰板忍着激动。
秦沉将衬衫袖子撸到小臂,快速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粗暴提起来!甩在了床上。
小宛猝不及防跪到了柔软的大床,洁白整齐的床单,让她还没被插进来就泄了一身,这是秦沉躺过的地方,是有他香味的大床。
男人手臂搂住她平坦的腰腹往后一拉,她的屁股很自然撅起,迅速解开皮带,滑下裤链,小宛激动的把脑袋趴下去,闻着床上清香扑鼻的洗衣液,开心泪眼朦胧。
“啊啊”
那根迅速插进来的鸡巴刺穿了她的处女穴,把底膜狠狠捅烂,从没被巨物插过的她疼的眼泪流冒,腿根颤抖跪立,可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呵,居然还是个处女。”
“呜喜欢……好喜欢,谢谢主人……哈谢谢!”能被他的东西捅进她这种人的身体里,是她荣幸之至。
原本扎好的低马尾,已经被拽得松散,一头秀发扯在他的手里往后一拉,秦沉蔑视的眼神,羞辱着:“你倒是真有当狗的天赋,我果然没选错人,这么快就入戏了。”
“呜,是主人,是秦沉主人的狗,我会做主人一辈子的狗!”
“是吗,那也得看看我有没有兴趣,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处女,我就会手下留情。”一边说着他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将长长的皮带折叠成两半,往她细骨瘦弱的脊背猛一抽!
“啊!”小宛两眼流泪,拼命感谢:“谢谢主人!”
他的性物比平常人要大上两倍,插在刚破雏的穴里没有手下留情,变本加厉的捅烂,把处子血用力捣成血沫,里面粉肉翻出来,阴道被棍子四处搅和,卵蛋拍的节奏感啪啪作响,用力抽着红肿穴儿。
和一只狗动听的叫声:“啊哈,啊大,撑起来,啊肚子好大,大……”
狂虐的自信感让他本身就有的严重暴力倾向,更变的狠辣,皮带唰唰抽落上洁白如玉的肌肤,长期营养不良干瘦的身体,骨头凸显,皮开肉绽,更是把那点骨头打的几乎断裂。
她流着泪狂叫,声音却不难听出开心,把她脸强行扭过来,那张色情眼红的着迷,盯着他深深痴恋。
“哈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没有反抗让秦沉有些意外,他的性暴力怪癖很难被满足,为了钱的女人数不胜数扑上来,做到一半也只会啊啊哭着求饶,所以他一直没找到过称心如意的狗。
“我倒是头一次见你这么骚的怪物,逼都被我干烂了,还一直把屁股往后送,生怕我操不到。”
“呜能被主人操,我好荣幸,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满眼的泪光里都流露着对他的感激。
像她这种卑不足道,不起眼的女人,放眼望去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秦沉舔着牙槽,把满是鲜血的皮带,狠抽过她的脸,右脸的颧骨直接红了一道破口,小宛疼的眼泪越掉越多,笑起来时候扯着脸上的烂口更揪心的痛苦。
他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埋在了床上,窒息而入,小宛双手扒着被子难受得不到呼吸,此时的后背已经血流成河,皮开肉绽,交错的抽痕连接在一块,每抽动一下体内的鸡巴,抖动身体都让血往下流的更快。
“嗯。”秦沉舒服眯眼,看她想要呼吸的挣扎,把她的脑袋越按越紧,操穴速度加快,里面抽烂的都被刮掉了层皮,绞紧鸡巴,处女穴吸的又紧又暖,他咬牙忍住冲动,脖颈抬起凸着青筋,咚咚倒入!
把她身体撞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瘦弱的肚皮突兀起来鸡巴在不断变形,顶着内脏,已经窒息了十几秒,她渐渐失去挣扎本能。
“额!”
秦沉眉头紧皱,唇齿性感微张,吐出舒坦叹息,龟头插在宫颈口,一抽一抽射入了进去,把精液灌到最深位置。
他放开了她的脑袋,抽出鸡巴,拽起头发将她身体强行扭转,把鲜血淋淋鸡巴贴在她窒息憋青的脸上,低吼命令:“舔干净!”
小宛刚从窒息里脱离,呼吸还没来得及通畅,因为慢了一秒,被他一巴掌狠抽过去,用力扇倒在了床上。
秦沉嫌弃抖着手上那点血:“跪起来,舔干净!”
“额是,是,主人。”她满脸浮肿,已经看不清原本的外貌轮廓,胳膊撑着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爬起,握住大鸡巴顺势就往嘴里捅进来,插进喉咙眼里,拼命戳着捅喉。
“呕呕!”
“嗯……”
听到舒服的叹息,她变得更加卖力,自毁方式把喉咙戳穿插烂,口水从嘴角哗啦流,白眼直翻,脖子的位置撑大变形,腥臭的血液在她嘴里撸的干干净净。
为了不让牙齿碰到,已经把嘴角张到要撕裂的地步,秦沉低头看着她的表现,至少,他现在很满意这样的一条狗。
脸上的伤,小宛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还要带着口罩,打扫卫生弯腰的动作,扯着背后皮烂伤口,疼的动也不敢动一下。
而每当来到秦沉的办公室,她就要跪着爬到他的脚边,将脸贴在他的脚底处,伸出舌头去舔那双锃亮皮鞋。
他在上面办公,而她在下面扮演一条狗发骚发浪的诚恳服侍他,甚至那只脚会踩在她的脸上,蹂躏变形五官,鼻子堵的窒息,脸上的伤口又被踩烂出血,小宛却心满意足感谢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