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过去,边脱下衣服,蹲在她的面前,将身上抽烂的裙子撕的粉碎,露出红印肿起的血疤,掐住她的脖子,躺直地面,恐惧求饶的眼里,他无视彻底,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强奸她。
不硬不软的鸡巴塞进去就是插,插得她窒息干呕,涂抹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扣住他手背,伸长舌头用力翻着白眼,试图得到呼吸。
腹腔硬起来的鸡巴要捅进了她的子宫,抽的阴肉毁灭撕烂,一前一后的律动,他愤怒爆吼:“我把你逼干的不松吗?你哪来的自信以为别的男人会满足你!我会把它给插烂,我看你怎么想着去找他!”
痛,痛。除了痛,她的全身没有别的感觉。
啪啪啪,脑袋顶在床尾棱角,磕的发懵流血,头皮还疼着,快要把她掐死的时候,又猛的放开脖子让她呼吸,然后重来一遭这样的痛苦。
边操边骂,恶毒冷嗤着她是个婊子:“搞大了一次肚子还不够,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孩子!要这次是个女儿,你会不会喜欢她!”
闵沛拼了命的摇头,她不要生孩子,不要跟他生。
啪!
挨上去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又扇歪了脸,精致脸蛋毁于一旦,项裴阴森的笑恐怖如斯:“闵沛,你在我的底线上跳的很猖狂,接下来的日子,你最好别惹我不痛快。”
他刚吸了毒,此刻正是兴奋的时候,一场强暴,没有润滑阴道彻底撕烂了,身上打出来伤口,血崩了一样越流越多。
闵沛被关在卧室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在接受着他的殴打,她无法拿到自己的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唯一能做的就只剩竭尽全力讨好他,求他温柔,哭的眼睛也烂了。
被强暴的录像循环播放在电视机上,独自一人时,她只能捂着耳朵闭眼,痛哭流涕缩在角落发抖,脖子被掐成青紫。
时间过去两个月,她怀孕了,闵沛不想生,出于害怕,她不敢说,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她试着翻窗跑,项裴把她抓回来后打了一顿,窗户也封死了。
闵沛走投无路,在房间里找到了他的烟,抖着被抽烂的手,咬在嘴里颤颤巍巍点燃火,拼命的去抽。
销魂烟气进入鼻腔那一刻,她仿佛浑身都舒适了,不知不觉抽了很多根,这些烟是什么来头,她清楚的知道。
殊不知,房间里有项裴安装的监控,他马不停蹄的赶回家,见她大着肚子还抽烟,气的拿起皮带往她脖子上抡!
“抽!抽!喜欢抽!我让你抽个够!”
“啊别打了!我不抽了,我不敢抽了,呜呜别打我!”她抱着胳膊在地上痛的打滚,被提起屁股,熟悉的姿势,让她一跪起来就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闵沛咬咬牙,希望他能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操死!
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他操进来的地方,居然是最后面排泄用的菊穴。
硬起来的鸡巴没有任何保护屏障就强行塞进来,她的菊穴周围皮肉绷裂开,痛的她生不如死嚎着,撑起手臂往前努力的爬!
“别进来!啊!别进来,操我逼,别操这里,求求你老公!我求你”
她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歇斯底里,不仅没得到疼惜,还暴力往里施虐,掐着她脖子遏制,让她闭嘴。
“你逼里面有孩子呢,我操你后面怎了?哪个洞不是用来被我干的?你试试再敢勾引男人的后果,我会把里面的肠子也一块干烂!”
闵沛被他宰割,脸憋得紫红,菊裂的血直流,
够痛了,已经够痛的了,至少记住这次教训,她再也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这次的强暴闵沛没忍住,疼晕了过去,肉根上抽流的都是她的血,就连肠子也有被抽翻出来的迹象,但他依旧等到射了才放过他。
骚味灌进鼻子,淅沥沥的尿往她脸上浇。
热尿把她浇醒了,看到他站在旁边,往她身上尿,闵沛顾不上嘴里被呛到的,哭着扒住光滑的地砖往前爬,可她的身体一动就痛,屁股撕裂的状态下根本无法行动。
项裴漠然射在她脸上:“喜欢骚,骚个够,把你腌入味儿,你还怎么去找他。”
“咳我不找,我不敢……咳呜呜,呜呜不要,别尿了,我不去找了!”
好后悔。
闵沛从生完孩子以来,她都在后悔,为什么冲动和他发生关系,和他结婚,为什么,没能看清这个男人真面目,是个十恶不赦的变态。
她生存的地狱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项裴原形毕露后,彻底用暴力将她支配,她逃不掉这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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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政大楼出来,门外早已围堵了记者,手拿着话筒,小心翼翼上前问着犀利的问题。
“宗市长,您对五月三号的爆破拆除大楼造成二十死一伤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是否存在政府规划不当的行为?”
“请问这一爆破拆除真的对周围无辜市民做好了防范措施吗?”
“造成这些伤亡,到底是谁的错误?请给市民们一个合理的公告。”
男人走到车前停下脚步,面对着直视他的镜头,正直俊容的脸没有露出怯意,他对着那些记者们点头,声音浑厚充满力量感。
“调查正在进行,政府绝不姑息每一个可能出错环节。”
面前车门打开,他弯腰上车,再次对着记者点头,关上车门隔绝燥耳声音。
“去宅院。”
“是。”
他闭目养神的叠起长腿,离混乱的叫声越来越远,车子开了两个小时,穿过小道驶向郊区,在最不起眼的山上,坐落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
低调又气派无比,门前修剪整齐的草地种植着大量竹子和花,在孤独的房子周围添上了一丝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