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宁年你别这么对我,你已经是在强奸我了,我不想要,我不想!”

轻轻的声音里流露出卑微的哀求,夹杂着屈辱隐忍,温顺的话完全助长了他狂妄肆意的理智。

他这就把龟头抵在了隐蔽咬紧的穴口外侧,忍不住轻佻的笑意,白皙柔软面庞上赫然出现欲望的兴奋,强大的力道摁住她的臀部,动弹不得,一手搂住腰往上提起,润滑油填斥着整个阴道,让他的巨物肉茎顺利融入!

“额啊”

宋希痛苦昂起头,神情绝望,被摧残折断脖颈的天鹅,怒发的疼痛令她额头细密汗水往下滑落,叫声在空寂屋子里,显得尤为突兀,她试图用惨叫来达成求饶的目的,可这么做,他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了。

那些人工润滑油,被他当做他的身体可以溶进她满足的象征,消瘦的腰骨十分有劲,完全看不出他1米7的个子,长着软软甜甜脸蛋,手段却如此暴戾。

“呜啊……呜啊,我好痛,好痛啊!”

“姐姐,姐姐,额姐姐。”他爽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痛快,紧抱着她的上身贴起自己的胸膛,在她耳边喃喃自语的叫着她,仿佛这样做就能把自己的爽气也一同渡在她的体内,与他一同沉沦在性爱的迷离里。

“哈姐姐,我好舒服,吸的好要命啊,嗯……怎么会这么舒服。”

“呜太舒服了,我好想把它给干坏!”

铁棍子野蛮的捅进最柔软的子宫颈外侧戳弄,高频率的撞击使她声音不齐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像极了情欲里欲擒故纵的呻吟。

只有脸上的痛苦能肆意表达出来,白皙脖颈始终往上高昂扬起,她痛不堪忍的落下冷汗无助哀嚎,颤抖身体异常强烈抖动,搅坏她身体的棍子还在猛地往前侵入。

背在身后的双手,她野蛮的动作试图逃离冰凉的手铐,可手铐几乎勒在了皮肉里也没松动一毫米,他更别提有多大的力气,将她腰掐的皮肉破红。

“哈姐姐,好软,嗯好湿,受不了,太爽了!”

宗宁年念着嘶哑的声音,爽到极致的低头去看,处子血已经混合着粘腻的润滑油一同成为服侍肉棒侵入阴道的液体,细腰臀翘的人在他胯下被撞操前前后后晃动。

他着了迷,痴情抬起她的下巴扭过来,要与她接吻。

见她紧咬牙关的不配合,胯下一用力,把长度惊人的肉棒直接插进子宫。

她痛苦甚至翻起了白眼,被迫张大开的嘴巴一瞬间便让舌头逮到了空隙,强制与她缠绵起唾液。

失去焦距的眼瞳猛地紧缩在一块,盯住眼前的某个焦点,身体的感官到达极点,浑身痉挛。

“姐姐要到了吗?”他恶劣一笑,咬住她的下唇朝着嘴中吸吮:“被我的大棍子顶上高潮?看来姐姐很喜欢我的力道。”

他加速冲刺,为了让她舒服,使了浑身解数,手指摩擦着她脖颈上敏感的地区,慢慢的滑至胸前,肥美臀部撞得嫩肉前后摇摆,啪啪作响清脆。

宋希脸上难得出现潮红,与痛苦的表情强烈反差感,阴道一缩一缩的紧绞。

失控的尖叫在两人的嘴中被吞进喉咙,高潮昏头的瞬间,她喷了大量的水浇灌在了他的性器官上。

本来要咽下的口水也根本使不上力气,伴随着舌头激烈狂搅,从嘴角边缘流下的越来越多,连成丝线往下坠落。

“哈……哈,姐姐,舒服了吗?该我爽了吧。”

话音刚落,她前半身没了支撑,重重趴了下去,脸贴着床面,伴随着冲击感,一半脸摩擦在床面光滑的布料上,双瞳再无焦距。

冲撞了莫约百下,一股激烈液体射击进来,她哭了。

沙哑哭声比之前的痛苦都要猛烈,那些血液被干成了泡沫,淫荡的挂在腿间,仿佛诉说着两人刚才淫意。

宗宁年舒服了,将她抱在怀中,手腕被手铐勒出来了血痕,松开后,无力的连指头也抬不起来,他心疼亲吻走眼角的泪,用被子盖住两人交合的下体,靠坐在床头,不停用嘴巴碰着她的唇。

“不哭,不哭。”

“姐姐高潮喷水不可耻,好乖,这次做的很好,下次也要这么配合才行,就不会疼了。”

宋希失控的哭声愈发强烈,她不甘心的失身,以及强奸下还能有快感的绝望,面对着眼前这张软嫩娃娃脸,从未有过的恐惧,手指终于抖了起来,却是因为害怕。

手铐会把她的手腕给磨烂,宗宁年换上了在纸箱里,唯一带有软垫的项圈,绑在她脖子上,连接着长长的铁链,另一边拴在了床头,缠绕着打了个结。

这样她逃跑的念头就被打消了,看着软绵绵哭腔,一口一个呜哇像孩子,他体内的欲望再度没忍住,怔魔的又开始了下一轮进攻。

滚流进去的精液,成了第二轮的润滑。

第三轮……第四轮。

一直把她操到体力不支晕过去,宗宁年都食不甘味,他太想得到她了,简直想把她日日夜夜捆绑在身边,永远的做下去!

两天来,她的身上布满了斑驳暧昧的痕迹,遍布全身的记号,没有带她洗澡,使得宋希的身体里也全是宗宁年液体。

从被做昏过去后,宋希就开始害怕极了跟他做爱,都已经周一开学了,他却还是没有放她离开,甚至他自己也不去上课,两人就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可只有他是爽的,每一次做爱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样,宗宁年得哄着她,耐心的抚摸她身体,不让她疼,顶多她嘴巴犟惩罚几分钟,让她疼的求饶外,宗宁年把她脾气给磨平了,治的服服帖帖。

洗澡和吃饭都是奢求,不做爱时,宋希离不开绑住她的床,哭的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眼下面肿的痕迹异常大。

“姐姐听点话,不要每次都跟我求着让你走,我就不会天天操你了,你要乖一点的配合我,知道吗?”

宋希哽咽到喘气困难,可她还是挤着眼泪,用力点点头说嗯。

害怕到极致里的情绪,便是服从。

关着她的一个月里,宋希改变了很多,没了之前的抗拒,她学会着笑脸相迎,面对着给她喂饭的人,甚至开始感恩。

只要不操她,还给她吃的,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宗宁年摸着她狼吞虎咽的嘴巴,恋恋不舍。

“我要是放了你离开,你会不会去报警,恨我的想让我坐牢呢?”

“呜,唔。”她用力摇头,体力不支,饿得一口又一口的吃。

宗宁年最会装了,他模仿着电视上那些人露出亲人和善的微笑,甜柔的笑容最符合他的形象,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吐口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