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骇瞪圆了眼,看了前面低头玩手机的人群,求饶目光疯狂摇着头拜托他。

景郁涟慵懒抬起嘴角,对她的求饶漠不关心,顺着勾开的校服裤子把手钻了进去。

“呜……”

她低下头,双手用力掩盖着,压不住的手轻松顺着底裤勾了进去,停留在肥嫩阴唇外侧,指尖动了两下,轻轻剐蹭。

她的双腿猛一紧闭,痒意的感觉控制不住在蔓延,她受不了,马尾垂落在肩头,像是要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地底下。

随着公交车的晃动,修长指尖插进紧闭的穴口,在里面剐蹭过每一寸的嫩肉,都能感觉到柔穴的夹紧。

仿佛有无数个视线在朝她看过来,她的脸已经羞红不能看了,摩擦着双腿抬头,眼睛下面挂着晶剔的泪珠,整张脸憋红一团糟。

“求你……求你。”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仿佛插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不是他一样,而里面在更狂妄的搅拌下,流水流的一塌糊涂。

“这么爽吗?淫货,水流的老子鸡巴都硬了。”

他低沉声在她耳畔沉闷羞辱,娇嫩小阴蒂颤巍巍充血硬挺起来,几片肉瓣像是爱极了他的抚摸,用力锁紧着不让他出去。

“吸的真用力。”

“呜……饶了我吧,饶了我。”

她抬头看着车厢里,随着车体晃动的人群,只要有人往她这边一撇,脸上的红通便能发现,仿佛能滴出血的皮肤,也一同染湿了整个脖颈。

“你跟别的男人说话时候,怎么不让他们饶了你呢?嗯?”

话音中带着仇恨的嘲讽,他把指尖越捅越用力,抵在她一块敏感的嫩肉上,往死里折磨。

“呜哈……”

脚趾拼命蜷缩,她被他捅上了高潮,水喷湿了校服裤子。

这条公交线路很长,后面的人挤了上来,很快便站不下了。

景郁涟抓着腿软的她起身,离开座位时,唐芯怯生生的往后看了一眼,还好位置上没有她流下的水…

以为终于要下车的她又想错了,他们挤到了门口角落,人最多的位置上,后面的臀部一凉,就算校服裤子往下扒,还有宽大的上衣遮挡住,拉开裤链,直接从中掏出了那根折磨人的性器,在淫水黏湿的阴道外侧捅了进去。

她抓着柱子,难以置信,身体不由的弯下腰,手背过去抓着男人的手,无声哀求。她已经做到极限了,可还是不肯放过她。

唐芯紧靠着他的胸膛,只有他能听到哆嗦的哭声,一手抓着上面的栏杆扶手,低下头在她耳边阴沉:“骚货,夹的还挺紧,不让我射出来,你别想着我能抽出去。”

“求你,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

“有本事你再大声点,让旁边人都听到。”

车厢里闷沉的空气,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手机按键的敲打,仿佛都在对准她羞耻涨红脸蛋。

颠簸路段,她几乎没有停留的被无限制抽插,浅浅抽插起来的鸡巴,阴道自始至终都是绞紧的状态,粉红色的肉瓣被无休止的倒弄,她疲软的身躯再一次到了高潮。

记不得精液是什么时候射进来的,快要到终点站,人已经越来越少,裤子提上之后,精液划过阴道壁,痒痒酥麻的触感不停往下流,黏在内裤十分难受。

他的一通电话,便有人来接,将她抱上车,唐芯睁不开眼,更多是神经紧绷后的疲累。

景郁涟捏着她的脸,车子在开动,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照射在他立体的五官,情绪没有波调,语气也同样。

“可别睡着了,一回到家,有的是你受的。”

惩罚还远没结束。

她以为只是把她操一顿就能消气了。

景郁涟把她扔在了床上,扯掉校服外套和裤子,后面的穴儿还在吐着精液,抹了一把到菊穴上面打转,他脱了裤子,眼中暗沉沉翻涌的情绪逐渐兴奋,提起鸡巴,殷红龟头压住粉嫩紧致的菊穴口。

疲惫的情绪一扫而光,她的腰下意识往前倾,迈开膝盖想要跑,被粗暴的手掌摁住脊背往下用力一压,整个人趴平在了柔软的床上。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开始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不可以……景郁涟!”

破音的尖叫,他一挺将龟头送进,两半灼热的娇唇一张一合吸吮着不断胀大的鸡巴。

整个菊穴清楚的展露出来,又红又胀朝着两侧翻开,湿漉漉淫水往下泄流,上面的菊穴一片干燥,只有他的粗鲁在不停涨进去,残忍的把紧缩在一块肉穴狠狠戳开!

“啊!啊啊!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啊!”

她绝望嘶吼,十指仓皇无力薅着被单,哭的凶猛。

紧致的菊穴哪受到过这样的折磨,他把她的屁股抬起,全速在肠道中进攻,里面的肉体被他摩擦溃不成军。

被拽开的马尾辫,零散铺在床上,贴着她的酥胸,整个脊背疼的僵硬。

她无望哭声刺激到了他,紧的鸡巴都在发疼,不做停歇,插的处女穴磨烂开血丝。

唐芯扯烂了嗓子,今早被插坏的喉咙,气息再度蔓延出血的味道。

“夹的倒是挺凶,知道自己错哪了了吗?我最讨厌别人违抗我,你可以接着试试下一次背叛我的感觉是什么,我照样会让你生不如死。”

“呜额,我没有……背叛你。”

“看来是我插得还不够用力。”

他浓眉嚣张往上一挑,把白玉瘦骨的脊背往上一提,手掌绕过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挤爆在手心里。

已经插崩溃的菊穴烂出了血丝,紧接着更强烈的撞击来临,他撞的鸡巴模糊形影,沉重卵蛋不断拍打着阴唇,整个通道里犹然火辣,身体从里面分开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