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青的脸也不难看出瓷白感的精致,卷翘的睫毛沾满泪珠,抽噎着跟撒娇一样,他喜爱极了,下腹紧绷的零星火气,逐渐燃烧。

当她终于千辛万苦爬到他的面前,段池林双臂撑着膝盖微微俯下身,抓住了她垂下来的一只奶子,手指与上面淤青的掐痕完美重叠,暴力捏玩,仿佛那只是一颗柔软的皮球。

姜茵呻吟痛叫,想抓住他的手腕又不敢,哭喊声不知所措惊慌。

玩完了这一只,再换另一边,他啪的往上一扇,奶乳奔放的弹跳起来,暗笑声骂。

“骚。”

“站起来,把屁股面对我。”

“呜。”她使劲撑着地面,卯足了力气,用脚趾保持着力道,把自己的膝盖微微撑起来。

动作慢的不像话,但她已经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摔到,身体扭转过去,弯下腰,如一只发浪的母狗,把屁股撅起,铁链也垂在了胸前。

她听到身后拉链下滑的声音。

粗大的阴茎果然贴了上来,一根手指先行绕过,捅进她的柔穴里搅拌,还残留有上次强暴时的余痛,她发出唔唔闷叫,腿也站不稳晃荡。

“站好了。”他命令声不容反抗。

“呜!”姜茵用力点头,试图让他满意。

膝盖上的鲜血顺着小腿纤细的骨骼往下流,一直流到脚踝上,粘腻的触感蔓延在脚底下方。

两瓣屁股的掐痕早已从红变成了青,流出来的血刚才已经止住,缝隙处干红的穴受惊紧缩,一张一合,如同呼吸都会犯错的她,勾引着残暴,往她身上竭尽的施虐。

“啊……哈啊,老公大,它太大了。”

“不着急。”

他摁着肉茎,把龟头插的很缓慢,没有迅速捅进去时的剧痛,一点点进入折磨,青筋环绕的肉茎在碾压踏平吸附的肉穴,每分每秒的触感,她腿打颤都快要撑不住,姿势还更淫荡。

插到一半,段池林停住了。

他往后一靠,把双臂搭在了沙发靠背上,悠闲的漠不关己:“自己坐下去。”

“做不到老公,我痛。”

“做不到就继续在玻璃上跪着。”

她哭着摇头,选择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弯腰的举动像是缓慢的要坐在椅子上。

可体内那根异于常人的柱体让她无法忽略。

每一次都快要捅到了胃中,穴口的吸附用力吸吮着大家伙,战战兢兢努力的坐下去。

太过要命的疼,却让她根本不敢有所停顿,不知道插到哪里了,但她肚子已经鼓起来的不行了,好涨,把她整个下面窟窿都已经堵了个严实。

才吃进去了三分之二,她的动作就已经磨叽的停顿住,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犹豫,她晃来晃去的屁股在空中幅度不大的摇摆,试图在找位置压下去。

段池林看穿了她那不想塞的心思,可怎么会让她得逞,摁住她的细腰,胯下一挺,一举顶入,丝毫不留喘息。

“额额啊啊!”

全根没入,插到了敏感的子宫口,她蜷缩脚趾,双拳紧握,紧绷的小腿和膝盖流出来的血更多了。

“动!”他下令低吼。

姜茵一边哭一边往上抬起,套弄着干燥鸡巴,火辣辣阴道像是被伤口浇上了一层辣椒油,她酸胀大哭,动作却丝毫没停歇,这让他很满意。

“再快点,非要让我动手吗?”

“不,不呜,我真的要不行了老公,求你别折磨我,我知道错了,不逃,呜我再也不逃了。”

宽大的手打转在臀肉中间,修长指尖抠着那粉嫩的菊穴,欲进欲退,嘴角微扬。

“你可以再多逃几次,看能在第几次的时候被我给打死,觉得呢?”

“我不敢!真的不敢了!”

菊穴也像另一张小嘴,他指尖打转的恐惧,让她拼了命的去求饶。

每剐蹭一下粉嫩的菊瓣,穴口便会紧张收缩,绞的他鸡巴都忍不住抽搐,这里就像一个敏感的开关,而她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捅进去。

他喜欢极了这样折磨她,这是姜茵最恐惧的事,为了让他手下留情,奋力用自己的阴道套弄鸡巴。

“太慢了。”

他还是嫌弃,那根手指往菊穴上一摁。

姜茵简直想要跪下来求饶:“我快!我会快的!老公不要戳那里,呜呜会撕裂,求老公,求求!”

“看你表现。”分明冷漠的一句话却带给了她希望。

设置在他圈套中的规则,姜茵把他随口的话当成救赎,更努力的奉献出身体,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顾不得火辣辣摩擦感,捅烂子宫的速度,他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气,索性靠在沙发上闭眼享受了起来。

“把你的逼夹紧,敢让它出来,我捅进你后面的洞。”

“是,会,会夹紧的老公,呜,我会的!”

膝盖来回往上抬起,酸疼的双腿即将要支撑不住,她已经不敢再求饶停止,用着自残的方式,只为让他爽。

扎进肉里面的碎片骤然一刺,她疼痛痉挛,没任何防备往地上跪了下去。

玻璃扎进的碎片顺势着往里一压,她疼的嘶哑尖叫,大哭哀嚎。

段池林眉头一皱,看到自己的肉棒直杵杵立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