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十岁那样能够轻易哄着她,相信哥哥全部的话,她什么都了解了,也全部都知道了,但那又如何,只要关在这个房间里,那就是属于他的天地,哪里也去不了。

连同被关着的,还有那孩子,留在这屋子里给她的最后一件念想和期盼,一直又将她操到怀孕关禁,到现在的第二胎出生,她也在喃喃自语着恨意。

顾铭抱着怀中的婴儿,那模样像她,皮肤很白,脸颊肉肉的就跟她以前那样,只可惜还是个男孩儿。

“我恨你……”

他看着床上疲惫的少女,开了灯的房间,肤色尽显得苍白如纸,脸色僵硬睁开眼瞪着他。

顾铭默默的垂下视线,望着那孩子,轻声说道:“恨我吧,那也没意义的,然然。我们已经有第二个孩子了,早就没办法回到从前,就这样一直恨着我也不错,永远的记住我。”

顾然崩溃的哭声逐渐愈发大,她身体颤抖,心有不甘的被他关在这里。

刚出生不到三日的婴儿,就被他抱走了,顾然没有猜错的那话,那孩子一定还是个残障。

她望着身旁的另一个孩子,茫然睁眼看着安静的世界,三岁多依然不会说话和走路,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刺耳不堪,她疲敝的将他抱在怀中,趴在孩子瘦小的肩头哭泣,泪流满湿被。

他来送饭时,顾然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烟味,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唇,那烟味更加浓郁了。

“乖乖吃饭,全部吃完。”

说是命令,又更像是心疼,她躺在床上迟迟未动,听着他脚步声渐行渐远,关上了门。

只是这次,没有熟悉的反锁声。

顾然匆忙睁开了眼,艰难撑着双臂起身,掀开被子,迈起疼痛的双腿走向门口。

握住门把手在颤抖,慢慢往下压去,往里拉开。

居然真的成功了。

她看到门外走廊的窗户照射进来都是刺眼的阳光,不同屋子里,弥漫着各种性味难闻的味道,外面的世界芬香又清透,令她热泪盈眶。

双脚迈出了这个囚禁自己四年的屋子,一步一步,朝着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又轻,又胆怯。

纤细的身躯一丝不挂的立在空气中,瘦如张白纸,被风一吹就倒,她盼望可求的世界,来到楼梯处下楼,只看到了坐在一楼沙发上,正在抽烟的男人。

顾铭失落的靠在椅背,长腿交叠,一身黑色的衣物,闭上眼嘴中噙着香烟,吞云吐雾,烟味环绕在面前,那份清澈的空气消失,刺鼻的味道又重新吸入鼻腔。

他两指夹住烟,从嘴中取下,朝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弹了两下,沉重的叹气声,越发压抑。

这栋房子里,干净的又有些不可思议,或者除了二楼囚禁她的那间卧室,其他根本没有生活过的迹象,只有桌子上铺满的烟头和杂乱的烟灰缸,才是他经常坐着抽烟的地方。

顾然不敢下楼,悄悄往后退着,她得找一个可以出去的办法。

望向一旁的窗户,即使是二楼,也应该没有这么高才对,外面是陌生的世界,也比这熟悉的屋子里强上百倍。

她伸出手,心惊胆战打开窗户,往右边战战兢兢推着,一举一动都在斜眼观察着楼下的男人。

不要听见,不要听见……

滋啦

窗户发出刺耳的声音,男人猛地回了过头,看见她逃出来的那一刻,几乎是发疯般失去理智,扔下烟仓慌的冲上来。

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自己藏匿许久的宝贝跑了!

“顾然!”

他失控的吼叫令她心有绝望的要攀着窗户跳下去。

可没等她抬起脚,脖子就被他掐住用力摁在了窗台上。

“你怎么敢的啊!”他发抖的怒火,语气用力质问!

“怎么敢从里面跑出来的!你想死吗顾然!要是你敢从这里跳下去,我折磨你,我真的会把你折磨弄半死!”

“唔……呜啊,啊。”她大哭着,伸出手扒着窗台满心的绝望和心碎:“哥哥,求你放过我啊,我不要,不要进去,你放了我吧,呜呜!”

“我看你是很有力气!想着你刚生完孩子让你休息几天就没操你,现在开始得寸进尺了吗!”

他一边怒声大吼,又解开裤子,取下皮带,从后面扳起她的屁股强制进入,里面是撕心的疼痛,哭哑的尖叫声听着凄惨无比,在干涩的通道强奸的律动。

被夹硬的肉棒穿插进伤痕累累的阴道,一边操进去一边骂着责怪她:“为什么敢出来,还敢跑!离开了我你活得下去吗!然然,我这么爱你,呜……我这么爱你啊!”

他生气又绷不住的哭声,在她耳边气愤怒火,用下体的惩罚塞进去侵犯着她,鼻尖能闻到的都是烟味,令她想要咳嗽。

胸前挤压在窗台上,流出里面饱满的乳汁,顺着窗台的墙壁滴滴往下流,啪啪甩打的更是舞动起来,摁着脖子令她呼吸困难,窗户外的美景变得一片黑白,她痛声呼叫,觉得在死前的最后,能看到这份美景值得了。

“呜……你让我死,让我死吧!呜呜啊。”

“你还敢死!”顾铭抓住枯燥的秀发,用力扯在手中,警告着她:“不准再说出这种话,否则再有下一次!他妈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阴肉开始往外翻出,她的手垂在了窗台外,肌肤被微风拂过,颤抖的汗毛竖起,清澈的空气流进鼻腔中最后一刻,双腿软的跪下,她被用力撞昏在了窗台上。

失去意识之前,残忍的强奸还在持续着将她的肚皮顶起来,容纳性物的容器早已出血。

顾然醒过来,面对着自己熟悉房间中的一切陈列,黑暗中没有光线,又是那股性欲的气味,难闻又难受,原本躺在她身边的孩子也不见了。

想动一下身体,却惊愕的发现自己无法抬起手臂,就连双腿和双脚也僵硬成一团,根本支不起来。

顾然恐惧的斜眼往自己胸前身体上看,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却就是像被麻醉的一样,动不了,连手指和脚趾都无法动。

恐惧的要叫出声,自己的嗓子居然也没办法发声。

张大嘴巴,用力的挤出声音,回应的是几声刺耳怪异,划在玻璃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