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唔,额唔!”

卵蛋甩的几近模糊,鸡巴插到重影,用力干翻着阴肉,开始粉嫩的媚肉已经被他们给插得成殷红,再过不久怕是就又大又丑了,趁着这个身体接客,也在赚钱的最佳时机。

紧接着,屁眼里面也塞进了男人的鸡巴。

她一手握一个,还有人在用着她的奶子打手枪。

一轮又一轮的精液疯狂射进她的体内,灌入嘴里面,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饭的女孩儿,几乎把它们当做唯一食物的来源,咕咚咕咚下咽,试图用一切来填饱肚子,嘴角裂开的血液也被一同咽入喉咙中。

三个洞穴里的鸡巴不知道换了几根,她只能不间断的卖力,奋力的朝着喉咙里面涌入赶紧射,喝的尽是爽意。

逼插烂开流血,轮奸几乎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到最后像个被用废的布娃娃,全是淤青和肿痕的身体上,也流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她静静躺在墙角里,神志不清吐着疲累的舌头,奄奄一息喘息。

清早的太阳还没升起,朦胧的夜雾正在逐渐退散。

一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扔在了后院洗衣服的水池里。

“给我把身体洗干净了!也别浪费时间了,今天就去接客!哼,你这贱狗总算还是有点用处了。”

说完,他神清气爽的插着口袋离开。

女孩儿两眼快要翻白,冰冷的池水,将她理智逼的回神。

肚子微微膨胀,骚逼里面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白浊浓稠精液。

冲破蒙雾的一缕阳光,照射在她的眼皮上,颤巍巍的睁开眼皮。她看着不远处大树旁边两米高的围墙。

歪斜着身体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那处去奔跑,可她两步就倒了下去,习惯了跪在地上爬,于是她四肢爬着跑去大树那里,开始扒着粗糙的树干往上攀岩。

爬过去,她就能跑了。

女孩儿的眼泪汹涌激动的冒出眼眶。她也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跟着普通的孩子去普通的人家生活上学。

树皮磨破了她脆弱的手心皮,裸着的双腿夹着大树往上奋力的伸出手去抓住那根树干,眼泪堆积满湿漉漉眼眶,光线折射在树叶缝隙之中朝着她的瞳孔中照射,那是自由的曙光,唯一获救的光芒。

抓住的那一刻,她都已经沉浸在了自己幸福生活幻想里。

直到树下的那几声男人粗鲁呐吼声,将她神志浑浊的逼开。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我操你妈!”

男人手中拿着扫把,朝着她急促的冲过来,拿起手中的东西往她脊背上用力敲了上去!

这一声足够将她的骨头给打碎掉,女孩儿痛不堪忍的双手剥离了那根树杈,重重的倒回地上,脑袋磕在坚硬草皮,紧接着是一双穿着人字拖的脚,朝她胸口踩上来。

接着是越来越多的男人们闻声赶来,抽出皮带,拿着柳条,摘下拖鞋,朝着她的身体上一番毒打,她的双手和双腿被拉扯着,身体张开成大字。

粗鲁的男人们将她打的嘴角冒血,全身布满青痕打烂的皮肤里面流出脓液,干哑的声带已经扯裂,她叫不出声,啊啊张着嘴巴中,绝望闭着眼承受着这番毒打,内脏火辣的疼痛,皮肤的每一寸,都像是要被撕开。

十二岁的女孩儿,在高大成年男人手下,被打的双腿和脚趾都在往外流血。

到最后,拽着她的脚踝,将她一路拖去了地牢里面,甩进去接着是新一番的轮奸。

手掌被粗糙的树皮割烂开,摁在水泥地上奋力扒着试图往前逃跑,她无望无声的哇哇孩啼哭声,充斥在空洞的地下中。

嗓子破音像是扯着乌鸦般难听叫声:“贱狗错……啊啊!贱狗错了啊!饶命,饶命!贱狗的真的知道”

“你妈的给老子闭嘴!今天干不烂你这个逼,我他妈就把你给弄死!”

“操!居然敢想着逃,你真是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啊!”

“本来想着今天让你接客,那看样子也只能明天了,你以为你逃得过吗?生来就是被人遗弃的狗东西,能把你给养活到现在,让你磕头跟我们道谢还来不及,居然还敢想着跑!”

“贱逼给我张大了!不是夹的挺紧的吗?婊子,我看那些男人们一定爱你爱得不得了,用不了多久,你这副身体迟早就能够赚回本了!”

女孩儿哭的撕心裂肺,她双手被摁压着无法动弹,双腿大敞躺在病床上,老旧的病床,伴随着男人操穴的东西,一抽一插不停活塞运动起来,发出咯吱咯吱刺耳的声响。

阴肉不断往外扯着翻开,惨痛的小脸上拧皱着疼痛,与男人们的舒爽相比,她的痛苦已经不值一提,侵犯的速度加快着,抽烂的身体上血液直流。

膝盖上面跪满的淤青,已经开始发脓化烂,哀求声,到最后逐渐被逼着演变成了道谢。

“贱狗……贱狗谢谢主人们的养育啊,啊痛!贱狗愿意,呜呜愿意给主人们效劳,不要再操贱狗了,贱……哈啊贱狗,要死了,裂开了,骚逼裂开呜呜啊!”

“妈的这不挺会说的呵呵,接着啊,怎么感谢你倒是说啊!”

“贱狗…”她紧抿的咬住牙齿,幼齿的脸蛋爆发涨红,连同脖子被抽烂的伤口,也开始跟着流出血液。撕碎的嗓音,爆发出无尽的哭求声,回笼在地牢里。

“今天收入怎么样?”

“可以啊,瞧瞧我这手里的钞票,为了不让人怀疑,只能用现金!”

“哈哈哈行啊你!”

他靠在凳子上,往后敲着二郎腿,吐着口水,滋滋得意的数着钱:“昨天三千,今个人都还没到就先送过来了两千块。”

“那骚逼受得住这么多男人?”

“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坏了补补还能用,钱啊!这么多钱呢!”

男人笑意狰狞勾起眼角的刀疤,将钱塞进了口袋里:“走,去瞅瞅地牢里怎么样了,这几天都没给她饭吃,估计精液都能给她灌饱喽。”

“这不正巧也省了顿饭钱嘛!”

屋子里的男人们默契的相视大笑。

她躺在一张崭新的单人床上。已经记不清身上这是第几个男人了,只是酒气味弥漫在鼻尖好臭,她歪着脑袋,呼吸薄弱的望着地牢里面唯一的一扇高窗,从外面投照下来的光束。

“来来,让叔叔亲亲你,爽不爽啊?叔叔的大鸡巴,干的你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