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答他,捧着杯子,小心翼翼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叔叔,可以放我走吗?我一定不会说的。”
“可是我坚信只有死人才会保守住秘密。”
我惊恐的抬头看他,他并没露出太多的表情,而是任由我去随便猜想。
“叔叔说过,不会杀我的……”
“我刚才的确说过。”
男人视线投射在玻璃杯上,轻笑,“诺诺一辈子都含着金钥匙出生,对人没什么防备,也果真傻乎乎的单纯。”
啪嚓
手中的玻璃杯摔碎在地面,里面的水洒了一地,在我双腿无力即将要跪在那满地的碎片上时,校服的后衣领突然被男人往上提住,拯救了膝盖。
“爸妈看样子是没教育过你,陌生人给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下嘴呢?”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那瓶矿泉水是崭新的,还没有拧开过的东西!
我的恐惧被他尽收眼底,“放心,这不是什么情药,毕竟你还小,那种东西可不会随便给你乱用。”
他将我打横抱起,朝着最里面的房间,那是一间宽大的卧室,然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这里弥漫着与他身上一样的古龙水味道,我恐惧的抖着唇,除了双腿,其他地方都有力气,他将我放平在了床上。
然后看着他站在床边,一件件的脱去外衣,手指移在衬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叔叔……左叔叔!”
“不要叫的那么动人。”他薄唇轻抿着,像是被诱惑到,脸上没笑,依旧慎人,“诺诺还是个小女生,我会教你怎么容纳男人。”
“呜呜呜我真的,真的不会说出去,求求你放过我啊!”
撑着胳膊用力坐起来,双腿一下也不能动,我费力的想转身滚下床,却被他俯身摁住了肩膀。
衬衣的衣领大敞,精致凸显的锁骨下,是充满男性肌肉的胸肌和腹部,他朝我冷了脸,“记住我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惹我生气。”
他跪在床上,将我的双腿分开,拉扯下校服裤子。
我的双手拼了命的制止他,抓住他的手腕哭嚎着哀求,下半身就像已经没有了,“不要啊,不要!叔叔说了,检查过我会不会说谎就放我走,我真的不会说谎啊!”
“所以我现在就在检查,诺诺如果没有说谎,这么紧张做什么呢?让你看到了我杀人,也应该在你身上讨回来点东西。”
“不不!啊啊啊不啊!”
我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拽着我的胳膊扯开,校服裤子轻松被拉下,让他看到里面只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内裤,在黑暗的光线下,我看着男人眼中的气氛变了。
“在你第一次逃跑的时候,我幻想过很多次这双腿中间会有着怎样的穴,小小的,粉粉的,可爱的只有少女独有。”
当他拉下内裤的那一刻,我奋力的用手拉着他的手指挣扎,他笑的很开心。
“的确,我的猜想对了,诺诺才十七岁呢,小穴发育的这么完美,浅粉色干干净净没有毛发,深得我心意。”
“叔叔!叔叔啊让我走!求你了啊啊!”
“叫我的名字,左得藴。”
我扯着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凶残过的哭声,拼了命的哀求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双腿举起来,然后一条搭在他的肩膀上,分开的下体,完美暴露在男人眼中,他视线里的火热,全身灼烫。
看着他解开皮带,拉链,黑色内裤下有一个慎人的鼓包,当他将内裤拉开,清楚的看到一具是全是膨胀青筋的褐色硬物,好吓人!
那东西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连牙齿都开始情不自禁的打颤。
“叔……叔叔,得藴叔叔,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会说的啊!”
他一声不吭,扶着自己胯下巨根粗壮的肉体,火热的硬物抵在敏感的下体上,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将身体劈开成了两半,惊恐中瞪大眼睛,撕碎的嗓音,说尽好话,用我最卑微的姿态祈求。
我想如果自己双腿能动,一定会跪下来朝他磕头,拼命的磕头告诉他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着我从未见过的粗大,一点…一点,撑开我的下体,抵住那层独有的浅膜。用力破入。
我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我的第一次做爱会是出现在哪种场合,哪种方式。
也绝对不是被一个陌生的杀人犯抓上车,带进陌生的别墅房间里,将我下药摁在床上强奸。
“没水啊。”
他略有苦恼的说,眉头夹的很紧,像是在忍耐着,我的指甲在他胳膊上划了不少的伤口,可依然阻止不了他的进入,破开的血,终于疼的双手麻木抓着身下柔软真丝被,扯破了嗓音哭嚎声几乎要震碎屋顶!
“有了。”
他笑着,用力将我的腿摆正在他的肩头,那么风轻云淡的声音,“血出来了。”
“痛啊!好痛啊!你这是强奸,呜呜啊!”
男人抬眸看着我,一副理所应当,“强奸了又如何,诺诺知道我的双手沾过多少人的鲜血吗?”
他拉下我的校服拉链,将里面的体恤衫推到脖子上,勾开白色内衣,露出那对还在发育的胸脯,被他不温柔的揉在手心中。
“我杀过很多人,也解决过很多脏东西,但是这双手,还是第一次抚摸到女孩儿娇软的玉体,柔软的奶子。”
他声音沙哑,深陷陶醉的捏着奶头,话音未落之际,便朝着里面用力顶入!
“疼啊!疼啊啊!”
他开始了他的行动,似乎我的尖叫就是他最好的情药,卵蛋甩打在阴唇上,发出异样的啪啪啪声。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没有羞耻,却全是愤怒可气的想把面前男人杀死!
双腿几乎岔开到了极限,他奋力晃动着臀部插着血淋淋阴道,下体火辣辣,紧随而来的疼痛让我的胸腔都燃烧起了火焰,身体成了两半,中间连接着的肉丝一段段被碰裂开,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