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散开,师父收回了覆在我手背上的手,转而去挑开我肩膀上的衣服。我终于不再吻我的脸,而转而去亲我的脖颈与肩膀。
我躺在莲台上,撑起手臂受他的亲吻。
衣裳被褪到了手肘处,我有些畏惧,便不自觉的伸手去抓住了衣服。师父也没有强求,收回手,抚着我的脊背和肩胛。
我整个与他相拥,他在我耳边,低声絮语,"小歧,别怕。"
洞府中,安静的只能听到我与师父的呼吸声。
我当真受了安抚似的,依偎在了师父怀中,师父抽出我的手臂,将褪下来的外裳推下莲台,落进水池里去了。
"师父……"
"小歧,你看过师父吗?"
我怎么会没看过?但师父此时说出来,就绝不是我就以为的那个意思。
师父揽着我,依偎在他肩上,"帮师父脱下衣裳。"
我颤抖的伸出手,去握师父的腰带。在我眼中,师父就如那大殿中的金身一般不可侵犯。可我如今做的,不是亵渎他的事吗?
看我犹豫,师父催了一声,"脱啊。"
我这才继续去解。
师父的衣裳,要比我们这些弟子繁复的多。我从他贴身的衣物里,瞧见了那些外界称道的法器。连师兄们都不曾目睹的法宝,如今尽显在我的面前。
"唔!"
我感到两指,滑下了我的股沟。
"继续。"师父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暗哑。我只能听从他的,去解他的衣裳。
许是姿势不便,师父手掌托着我的臀丘,轻轻抬了抬,我顺势直起腰,但那摸索向前的手指,令我整个栽入师父怀中。
"唔……"
我再没有余力,去解师父的衣裳了。我陷在他怀中,抵着他温热的胸膛,紧咬着牙关。
我自己都不知自己何时出了一身的汗。
"痛不痛?"
"不痛……"
刺探的两指,让我不敢说出多的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师父扶着我的肩膀,让我仰躺了下来。从满眼积蓄的闪烁泪光中,我看到师父俯身而下。
他的衣裳,也滑下莲台去了。
"小歧。"
"这一世,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在师父说不出的满足喟叹中,我抓紧莲台往外突出的石瓣,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饮泣一声。
众星皆降为尘【下17】
起先胀痛,尚可忍耐,但随着寸寸推进,撕裂感越发鲜明起来。
我双腿战栗,额上热汗未干,又渗出些忍痛的冷汗来。
"师父"我揪着他的衣袍,想央求他暂缓此时的动作。
师父覆身下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而后猛的沉下身体,我刚痛呼一声,师父便又用唇堵了上来。
在唇舌交缠之际,师父捉住我的脚踝,抵到肩膀处,而后慢慢起伏动作。
我起先确实痛的厉害,但这疼痛于我而言,又不是完全不能忍耐。只是它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体里研磨,时而搅弄个圈儿来取乐,实在是令我适应不得。
"还忍受不得么?"师父问我。
我回答不出,只闭眼摆了摆头。
师父手指触碰到了我的额头,他将那一缕被我自己口涎润湿的头发挑开,"为何不睁眼?"
"不,不敢……亵渎师父。"连绵不绝的顶撞,叫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亵渎?"
"你我已经结为道侣,床笫之乐,也是顺应天道的修行。你若觉得是亵渎,那此后如何才能踏入大道?"
若师父此刻是站在大殿里教诲我,我自然耳提面命,不敢违背。但,但……
我将眼睛掀开一条缝隙,此时的师父,身上未着寸缕,眼中也含有几分炽热的情潮,如凡尘间的男子一般。但师父又怎么会是凡俗男子?
洞府中,霞光蔚然。几道被宝镜折射的光线,更是连水波都映照在了墙壁上。我愈觉羞惭,便又合上了眼睛。
师父叹了口气,"你若觉得在此地不自在,我换个地方就是。"
说罢,我便听到了师父念了个咒,本来安静空洞的洞府,四面传来了呼啸的风声。
我睁开眼,自己身处金阙台上。穿梭于山谷的风,将墨发吹的纷散开。
金阙台位于宗门之巅,往日不光有我与师兄,一些外门弟子也常常御剑而过。而我此刻,与师父皆是赤身裸体,倘若被他们看见……
"不可,不可在此处!"我不自觉捉紧了师父的手臂,想要挺起身来。师父却是骤然敛眉,"小歧,你先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