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的身躯亢奋的舒展开,高大强壮,散发着浓浓的侵略荷尔蒙气息,从胸口滚落的汗水一路流进黑密的耻毛中,李政舒爽的低吼着,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性爱方面有些不正常,喜欢粗暴对待床上的情人,看他们受虐达到高潮,并且用粗话辱骂他们贱婊子骚货,看他们因此而发骚颤抖,或许也正像他朋友所说的,李政就是个衣冠禽兽,专指床上性事。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骚0女人愿意在他身下变成贱货,因为他拥有一根所有男人都羡慕的入珠巨根。
此时这根粗如易拉罐的巨屌正插在他的妹夫文初阳的骚逼里,磨的他哀叫哭喘,眼泪扑簌,将那眼罩都给透湿了。
男人胯下大屌沾满了化成水的春药,凶狠地碾磨着每一寸肉壁,文初阳哭喘不已,激烈快感夹着着疼痛一波波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肉壁紧缩,骚穴抽搐,噗嗤噗嗤巨响,脖颈脸蛋更是艳如彩霞,仰着头身子紧绷着连带着身子都泛起淫荡的绯艳。
“呼,虽然逼被炮机玩的红了些,不过还是又紧又嫩的,呵,文先生,这样的骚逼还敢出轨去上别人,这么多骚水,是你去操人的还是被操的?”
“呜呜不昂啊李静你是李静找来的呃昂......不要操了放了我吧哈啊......我给你钱啊啊啊......都给你嗯啊啊......不行了子宫啊啊肏开了呃昂啊啊......唔嗯......”抵着宫口的龟头再听到文初阳哭喊着不要操的时候猛地往里一操,那么粗壮的巨屌就这样直直地插入子宫,简直要把他身子都贯穿了。
文初阳说着不要不要,可那骚浪的身体却扭的淫荡下贱,
“不要?老子操的你这么爽,骚逼吸的这么紧,这是不要?那我把鸡巴拔出来。”李政双目赤红,嗤笑着,说着就要起身将鸡巴从那湿软女屄里抽出来。
只是鸡巴还没抽出半截,床上的人夫就淫荡的呜呜哭喘着,被春药控制的大脑全是滚热的坚硬鸡巴,骚浪的肉屄还没吃饱,哪能就让男人抽出去,扭动着屁股,抽抽噎噎的哭喘,像个被强奸的骚妇似的。
男人忍受不住这种诱惑,粗喘着,龟头转动着角度磨他阴道深处的骚心,“想不想要大鸡巴?”
文初阳都要痒死了,身体簌簌发抖,大腿不住的颤栗分开,鸡巴下面的屄洞湿漉漉的,疯狂收缩着,“呜呜呜插进来插进来昂啊啊......骚逼要大鸡巴操进来嗯啊啊.....”
“嗬呃!”只听一声怒吼,李政的大鸡巴就冲着子宫狠狠的直捣进去,凶悍至极的凿进人夫紧热的子宫里!
可怜的人夫被入珠驴屌狠狠操的肚子鼓起,又唔啊的哭喘了起来,两条腿跟抽筋似的簌簌发抖,痉挛颤栗,“昂啊啊好热好胀啊啊啊插进来了呜嗯啊啊......”
很快,那健硕的腰肌就开始激烈耸动,强有力地贯穿着那湿滑软腻的阴道,大手粗暴地搓揉着文初阳的肉臀,胯下的巨物更是狂抽猛插的狠干,干的又深又猛青筋暴突的紫黑茎身撑的屄口分开到极限,插得屄口的阴唇都翻进翻出,不断搅出透亮的淫水!
不一会,文初阳就被操的彻底堕落,癫狂的摇头哀喘,被大鸡巴粗暴的侵犯子宫弄得无法抵抗,身体淫荡的扭动着,那白皙的身子也配合抽插的弓起腰肢。
“又骚又浪,还做别人的情夫,我看你只配做老子的肉便器!”李政看着骚货妹夫的眼神愈发深沉,一张英俊的脸庞满是狰狞兽欲,文初阳越是骚,他就越是粗暴狠戾,恨不得操废他的骚逼一般,胯下的大鸡巴涨的更粗,跟炮弹似的在人夫逼里横冲猛撞!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愈发响亮,肉体相撞的声音闷喘啪啪巨响,身下的床板更是被不断撞出刺耳的吱呀吱呀声,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人夫的哀喘,足以显示出地下室正发生着什么样的淫乱情事。
听着人夫尖喘的浪叫,男人硕大的巨屌在他蜜汁濡湿的骚洞里越插越深,不光捣开他娇嫩的宫颈,龟头肉棱疯狂摩擦子宫肉壁,在阴道深处猛烈贯穿着,不停地榨出新鲜的屄水。
文初阳丝毫不挂的身体激烈抽搐着,在男人胯下淫荡扭动抵死迎奉,泛着艳粉的潮红身躯好似被暴风雨拍打的帆船,激烈的晃动狂颤着,几乎快被大鸡巴绑架犯操出床外去。
他前面的插着尿道棒的鸡巴狂乱甩动着,每一下晃动都让其中深插的棒子狠狠戳着膀胱壁,碾磨着尿道,甬道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又痛又胀,更别说想要喷射的精液也被°的不断回流,一阵阵令人麻痹般的极致快感和酸痛让文初阳歇斯底里的凄艳尖叫,摇着头呜呜哭着,似是迎合又似是拒绝般。
李政更是肌肉紧绷,一身的腱子肉激烈鼓胀,淋漓的汗从那疯狂耸动的身躯上滚落甩飞,溅到身下人夫的雪白肌肤上,他粗喘低吼着,胯下的器物威武雄壮,硕长的入珠凶器疯狂地捣干骚屄,干得嫩阴唇噗嗤外翻,操得宫腔中屄水狂响,操得文初阳的小腹不停地鼓起凹下,怪异地激凸出大屌的形状,可怖又色情。
李政摸着男人鼓起的肚子,挤压着那块子宫处,让潮热的宫囊吸的更紧,舒服的粗喘,那交合处的屄水狂流不止,阴道激烈搅紧,也让他知道这骚货要高潮了,加重了力道和速度,飞快的噗嗤噗嗤狂插了数百下,插得可怜的骚货泪眼翻白,口中爆出凄惨的浪叫,那屁股蓦地一绷,瞬间,被操的淤红的宫口便喷涌出大量的温热潮水,瞬间冲刷过他的龟头!
“嗬!呼唔!真爽!”李政亢奋的低吼,按住人夫的大屁股继续狂插,插的文初阳仿佛性奴一样软绵绵地瘫在床板上,那大开的骚屄被操得一塌糊涂,被单深色一片,全都洇的湿透。
操死尸一样的骚货没有反抗的骚货来的带劲,李政见他这般,竟是将他双腿上的束缚给摘下,将他双手绑住,然后猛地将人从床上抱下来,人夫便惊慌的扭动着身体,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生怕他掉落摔下去。
“哼,骚货,老子用鸡巴勾着你,掉不下去。”
悬空的姿势让文初阳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大鸡巴上,屁股被抓着一颠一落,使得大鸡巴捅入的更深更重,干得他泪眼翻白,呜呜啊啊的尖叫,鲜红的骚舌隐约吐出,勾的李政,男人低头堵住双唇。
“唔唔嗯嗯......”
人夫的身体上下乱颤着,可怜的骚货泪眼婆娑,仰着身体哀喘浪叫,他为了不被操下去,双腿死死的勾住男人强壮的公狗腰,明明骚逼都要被巨屌撑爆了,还在拼命的颠晃着肉臀,用那湿滑的肉屄往下坐,套弄着大粗屌,弄得交合处烂湿一片。
李政看着这个被春药迷了心的骚浪婊子,一声低吼,抓着他的屁股往前走,边走边抬起落下,抬起落下,同时腰腹猛地向上狂顶,塞满阴道的巨根狂猛耸动着,伴随着骚货失控的尖叫,大力粗狂地抽插起来,操的屄水四散飞溅!
骚人夫徒然受到爆插,脸蛋瞬间扭曲,他受不住地摆头尖叫,白皙的身子上下乱晃,屄口被操的不断变形,滚圆的屁股更是被男人健硕的腹肌撞得啪啪乱晃,臀肉乱颤,同时回被囊袋啪啪的狠狠撞击着。
那紫黑的入珠鸡巴一下一下的贯穿艳红的女屄,从龟头到茎根,全部都没入到阴道深处,粗硕如棒球的巨屌将那窄热甬道撑开到极致,每一下抽插都像是刮磨着媚肉来回的拉扯,将内壁嫩肉肏的淤红充血,屄洞都拉扯出艳红的屄肉!
男人身上挂着骚浪的人夫,他的长腿高翘着,白皙修长,在一次次冲击下,淫荡无比地上下颠动着,一双脚丫扭曲绷紧,脚趾死死蜷缩着,那骚屄更是被干得淫水泛滥,两片肥厚的骚阴唇变形外翻,死死裹住男性的巨根,随着大鸡巴的猛烈贯穿,无助的翻卷着,一次次被狠狠地卷进阴道,一次次又被挤弄着猛然带出,喷溅出被磨成白沫的淫水。
“昂啊啊啊要死了唔呃哈啊啊好厉害......呜啊啊......大鸡巴呜呜好棒好大啊啊.....啊啊好烫好胀唔呃......啊啊子宫呜嗯要坏了唔嗯.....骚心要操烂了哈啊......嗯啊......”
“操深点啊啊子宫要烂了哈唔啊呜呜好爽爽死了啊啊......”
“骚货,操死你!要操深点是吧,老子的大鸡巴操烂你!”李政低吼着,闻言一把抄起他的大腿,将人夫轻而易举的举到半空中,粗暴凶狠地按在墙上,抓着他的大腿用力分开,接着大腿肌肉骤然隆起喷发,带动着腰臀利落而扎实的猛操到文初阳的子宫里,插的他呜咽一声尖喘,双腿间的操逼声也愈发响亮!
人夫被干的死去活来,腰肢酸麻,子宫酸胀,即便是没了皮带的束缚,他也无力无意识去睁开脸上的眼罩去看绑匪,只是挂在绑匪的入珠大屌上被干到束缚浪叫,一波波的高潮不断涌上,侵袭着他的四肢百骸,颤抖着,颤栗着,淫荡的喘息着。
“唔啊昂啊啊啊.....好深哈唔操死我了绑匪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啊啊......骚逼爽死了呜呜......”
这骚货放荡的仰着头哀喘浪叫,没有被眼罩遮盖的地方满是淫艳潮红,足以想象眼罩下扭曲浪荡的面容和翻白的泪眼,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呈现出一种挨操的淫贱弓形,色欲淫靡。
当李政的粗硕滚烫的龟头狠狠撞的他宫壁变形凸起时,骚人夫蓦地浑身一僵,小腿僵直乱蹬,脚本高高弓着,再次被肏到潮吹喷水,下面的女屄倒是抒发的畅快,上面的鸡巴却是被尿道棒死死堵着精口,整根茎身都胀的通红,李政也怕他憋坏了,边将茎根的环扣解开手指捏着那金属棒猛地往外一拉!
当最后一点金属棒从马眼中拔出,被狠狠摩擦着尿道加上精液喷发的极致快感,文初阳竟是浑身剧烈颤抖着失禁了,淅沥沥的淡黄尿液夹杂在白色的精液中,他双眼失神地靠着墙抽搐着,穴眼被疯狂贯穿的巨屌操得剧烈抽搐,两处尿眼都开始失禁的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水,混着喷出的精液,很快在地下室内弥漫开一股淫靡的味道。
李政忍着射精的欲望忍的额头青筋暴突,一张英俊的脸都因此而狰狞扭曲,双目赤红,充斥着强烈的侵犯暴虐,他一巴掌抽在人夫乱颤的屁股上,将软弹如布丁的两团白肉抽得啪啪乱颤,喘着粗气,“骚货,这么爽?被强奸骚逼都能爽到失禁了。贱货浪逼!还去操别人?你只配在男人身下敞开双腿,当挨操婊子。”
男人故意的侮辱话语却让文初阳这个以往最要脸面的人夫浑身发颤,哭喘着摇头,屁股却扭动的不行,“大鸡巴啊啊好喜欢好棒唔呃......好喜欢绑匪的大肉棒…..呜呜子宫被操透了哈啊......哈……不行了……嗯嗯啊……”
“叫我主人,骚货!”
“呜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啊昂啊啊!!烫死了唔嗯嗯!!!”
人夫被操透了子宫,阴唇肥厚充血,阴蒂也红肿如珠烂熟红肿,最后如胀成了珍珠大小,操一下就喷出一股尿水,晶亮的尿液从交合处喷泄而出,和淫水一样被坚硬强壮的耻骨撞击的四散飞溅,顺着大腿屁股往下淅沥沥的流淌,他被尿道棒憋了那么久,一但失禁了就再也无法自控,两处尿眼狂喷,冲刷着整个花阜烂熟饱满,又喷的李政下腹浓密的耻毛挂满了汁液。
男人抱着他的腰疯狂挺胯,囊袋重重拍在肥肿的肉唇上,将唇肉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人夫整个人被操得摇摇欲坠,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雄躯,充满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人夫深陷淫欲的深渊。
粗大狰狞的凶器不断的操入到那淫荡泥泞的肉穴里,翻起媚红的艳肉,噗嗤噗嗤的水声狂响,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开文初阳骚红的宫颈,人夫双眼涣散地抬起屁股,努力张开腿根将自己的宫口敞开,挨操便器似的将自己的子宫送上去,整个宫囊都死死的咬住对方贯入的龟头,李政对这样的主动婊子十分满意,一声怒吼,便抓死了他的屁股往肉腔深处用力猛凿!
“呃昂啊啊啊!!太烫了啊啊啊啊......要死了唔嗯哈啊......额嗯......唔嗯......要去了唔呃又要去了哈啊啊!!!”
人夫猛地仰起头,环在男人腰际的双腿抽搐狂蹬,又狠又粗的滚烫浆液猛地喷射,热淋淋的浇了子宫满宫壁,顿时就将他射得双眼翻白,瘫靠在墙上不住的颤抖。
李政操完人夫的女屄又抽出大屌插进了他的后穴中,从墙上又做回了地上,两个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四肢黏腻地交缠,操的人夫昏过去又操醒过来,等高潮了几次,他的肚子都大了起来,像是怀了三个月孩子的孕夫,哭喘着哀求主人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