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龟头狠狠的操满肠道,那娇嫩敏感地肠肉第一次被大鸡巴粗暴操弄,竟是淫贱的一开一合,当整根巨屌全部塞满徐元的屁股时,他一声哀哀尖喘,眼角沁红,那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小腿紧绷,脚趾死死蜷缩起来,随后前面的女屄却是从宫腔伸出喷出一股温热的激流,瞬间冲进黑天的龟头马眼中,冲的他俊脸狰狞,额头青筋暴突,险些射出精液来。

那巨屌压抑着欲火,憋的更加粗胀,顿时顶的徐元像是濒死似的双眼翻白,两个骚逼死死夹紧,吸的黑天倒吸粗喘,猛的摆动雄腰,抽出半截巨屌,接着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臀,猛地往前狂摆起来!

那势如破竹的狂猛抽插,直捣骚心,两根巨屌同时发力,直把美人夫子操的俊脸扭曲,尖叫连连,被操透的骚子宫淫水喷的更多,连那刚开苞的后穴都汁水泛滥。

“哈啊不不行了昂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太爽了嗯啊啊啊两个鸡巴呜呜相公的大鸡巴昂啊啊啊”徐元已然理智全无,沉浸在与妖合奸的快感肉欲中,欲仙欲死,啪啪啪的操逼声不绝于耳,被两个肉刺大鸡巴同时操逼的快感简直要逼疯了他,他开始四肢抽搐,蜜洞紧缩,哭喘浪叫,一头青丝更是胡乱的甩动,沾在他濡湿的脸颊上,那双漂亮的凤眼中更是浸满了水雾,氲氤雾气,眸光涣散。

而黑天怎么操夫子的逼都操不够,他本就处于快要发情的时期,蛇类的淫欲本性也时刻影响着他,让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夫子的骚逼,一心想要将他肏成自己的雌兽。

“操死你,操烂先生的骚逼!先生的骚逼水好多,喷了我一身,先生喜欢我的两根大鸡巴操吗?喜欢黑天吗?”

夫子竭力仰着脖颈喘叫,泪眼婆娑,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似的,手指狠狠抓着黑天的头发,将他扯着往下拉,最后那微肿的红唇贴在了蛇妖冰凉的嘴唇上,“小混蛋,都给你操了,你说呢?”

黑天露出一个带着蛇类气息的猩红微笑,眼中却是多到漫出来的依恋和爱意,更是把大鸡巴往里面狠磨,逼迫的两个骚逼咕叽咕叽的水声阵阵,两瓣阴唇都被磨的红肿,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骚逼淫水多重淫声交杂着。

蛇妖露出尖利的蛇牙在人类夫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滚烫的精种喷洒在他的内壁肠道中,烫的他四肢抽搐,只能死死的抓着蛇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最后又被小儿撒尿似的抱着狂操,在那屋内留下各种淫乱的痕迹,和腥臊的屄水尿水精水味,能熏的人面红耳赤。

整日的淫乱厮混,仿佛成了徐元和黑天的日常,蛇妖黑天从一开始的纯情小白变成了爱撒娇的粘人色情狂,整天就想着操逼操逼,脑中全是污浊的黄色。

后来黑天学得东西更多了,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最多算是恋人,就想要变成人形留在徐元身边,想要和徐元像话本里的主角一样成亲,成为先生的相公,不过被徐元拒绝了,

“你是妖,我是人,估计再过十年,我一脸褶子和白发,你却容貌依旧,怕是你不嫌弃我都嫌弃了。现在这样就好,反正除了你,我也不可能有其他......其他大鸡巴相公了。”

最后一句话,徐元说的轻柔无比,眼中带着笑意,揉了揉不满的黑着俊脸靠在他腿上的男人。

过了一年,黑山村的私塾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男人,据说是夫子的朋友,暂住他家中。

男人长相十分的俊美,身材高大,名字也叫做黑天,不知道是不是先生给那只黑蛇起的他朋友的名字。

黑蛇被夫子放归山林,只是偶尔才能在徐夫子身边看见几眼。

徐元后来也不想要官了,当官能比做爱爽,他打算安安稳稳的在这黑山脚下当个教书先生得了。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两人相处的时间已然过去了七年,相比于妖的生命,人的生命实在太短暂了,也太脆弱了。

一次偶然,徐元不小心被雨林了下,顿时就染上了风寒,生病卧榻了半个月,才缓缓好起,这段日子,他给学生们放了个短假,身边则是由书童和黑天陪着。

黑天有些担心,独自去了黑山的深处找了许多药材,喂给徐元,不过却不怎么见好,徐元的脸色依旧苍白。

对于人类来说,一场小风寒似乎就能将他的性命夺去,这让黑天产生一种惶恐,他害怕失去先生。

不管是孩子在没在私塾上学的村民都很敬佩关心他,知道徐夫子生病了,这个拿鸡蛋,那个采草药,想方设法的照顾夫子。

徐元看到门前专门等着他的老婆婆,拿着草药说这是特别好用的秘方,治寒气,怕他不要,硬是塞进他怀里,道,老婆子知道元娃有能耐,这是老婆子的心意,不要就放在门口,我收拾收拾拿回家。

徐元哭笑不得,心里泛起一股热意,他怎么可能这么这么对关心他的人,看着手中熟悉的药草,他让书童拿去煎了,和着水一并服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那药真的有用,徐元的身体却是比之前强了很多。

这次病重也让徐元释意了,不在纠结于两人的身份,决定答应了黑天的话,和他成亲,两人做契兄弟,一对夫妻。

但是,就在黑天兴奋的回山,各种准备‘嫁妆’的时候。

上课的徐元忽然一阵眩晕,吐出一口血,跌倒在地,吓的一群学生大喊呼叫,连忙将大夫带过来。

然而大夫把了一会脉,又看了好一会,眉毛直跳,直摇头,说不行,没法救,这脉象一看就病入膏肓,按理说早就站不起来了。

镇上请来的夫子也只能勉强扎了几针,让徐元睁开眼,还是浑身无力,下不了塌,甚至一直咳嗽,当黑天回来时看到他这副模样,简直心疼的要死,想要将那些几乎成精的人参地宝喂给徐元。

但是虚不受补,徐元的病更重了,焦急之际,黑天不知从妖群中听到有仙草可以救人的传言,黑天咬牙化成原型,偷偷钻进那修士的药园,摘了那朵草药。

中途却忽然被修士发现,将他打到重伤,咽下腥气的血液,黑天擦擦嘴角的痕迹,将那草药喂给了徐元。

因为徐元非妖非仙,就是个普通的人类,为了让那药效起作用,黑天甚至将自己的修出的灵气度了些给他。

两人成亲那天。

晴空万里的黑山忽然下起了大雨,冷风带来一股不详的气息,徐元不知道为何,心脏跳的极快,并不像因为成亲的兴奋而跳动的,他皱了皱眉,压下这股奇怪的感觉。

低头看了下肚子,他是不是最近吃的多了,肚子好像胖了点。

黑天穿着红色的喜服,看着终于属于自己的先生,嘴角开心的笑了起来,“先生好漂亮。”

徐元却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和人成了亲,虽然这是一只蛇妖,他脸颊微红,凤眼却闪亮亮的,“还叫我先生吗?”

“阿、阿元。”黑天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

当徐元靠在黑天身上,被他剥去衣服时,他轻喘着贴在男人耳边道,“是娘子啊,相公。”

那天晚上,红烛燃烧到最后,徐元也叫到了最后,清冽的男声变得沙哑无比,眼皮沉困的半阖着,最终合在了一起。

黑天抱着他洗干净身体,深深的看着他,最后低下头,死死抱着徐元的身体,声音压抑痛苦的低沉的说,“对不起,先生,是我做错了。”

如果知道妖和人的结合最后会是以伤害一人为结局,那他绝不会提起成亲这件事,徐元那次病重并不是因为风寒没治好导致的后遗症,而是他肚子里的孩子在吸收他的生气,当他感受到和他身上那一丝熟悉的妖气时,黑天就知道,是自己害了先生。

明明,书上都说了,人与妖相恋天道不容,他还存着侥幸的心。

黑天抚着徐元脸颊的手往下移,放到徐元以为自己吃胖的肚子上,他的头贴在上面,眼中带泪的笑了笑,“对不起了,宝宝乖一点,父亲这就让你出来。”

接着黑天竟是伸出手,指甲变成怪异的黑长尖利,插进那肚皮中时,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人妖之子本该不容于世,黑天想要救他和徐元,必先经过雷劫,而那雷劫除了劈这孩子,还察觉到那人类也本该是已死之人,竟是雷云聚集,俨然是要将他们一块弄死。

门外一声声雷劈闪电,黑天用修为抵抗着雷劫,硬生生将那小小的一团猩红肉卵掏了出来,闪电似乎焦躁了起来,劈的那房檐都焦黑。

等那一身修炼功德都被雷劈散,黑天硬生生憋着体内的钻骨的疼痛,浑身一震,吐了一口血,艰难的擦掉溅在徐元脸上的血液。

最后将蛇胎放在了灵玉中,随着那最后一道比之前粗几倍的雷电劈下,黑天低声嘶吼起来,俊脸狰狞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