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第一个冲线后,滚落的晶莹汗珠慢慢从额头一路到眼下,路鹿随意的拉起上衣擦了擦汗,露出紧致柔韧的一截雪白小腹,当那些女生色动的尖叫时,吕坤城心跳的比那些女生还要快,低沉的喘息几乎是呼之欲出,是炎热的天气吗,让他感觉自己在火炉里似的,心情燥热无比,看着少年的目光都带上成年人的兽欲,专注又热烈。

看着自己的侄子跑上去和他勾肩搭背,吕坤城竟是觉得和他长得有些像挺帅的侄子有些碍眼,可惜他的身份让不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亲昵举动,只能像个长辈一样替他擦擦汗,拍怕他的肩膀说很棒,恭喜他拿到第一名。

吕坤城每每想起那天被他吸吮的红润的嘴唇,少年的清纯和鲜活色气便浮现在眼前,他在脑中描摹出少年的样子,跪在他身下,仰着头淫荡饥渴的吃着他的屌,嘴唇都被他的鸡巴撑的变形泛红。将人压在床上,舔掉脸上滚落的汗珠,亲吻着少年柔软的躯体。

他天天念着,鸡巴硬邦,做梦都在肏他,也是这两人最开始的见面就太暧昧太色情了,要是那天吕坤城直接把这骚货上了,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可谁让霸总先动心喜欢这外表清纯内里却纯骚的路鹿呢,路鹿整个人都是长在霸总萌点上的人,别说骚了,婊起来,霸总都喜欢。

俗话说,爱情如战争,先低头的那个是败者,一开始的资助失败后,最后也只能靠钱这个东西拴紧穷光蛋的路鹿,像现在这样想操就操,想在哪操在哪操,吕坤城不知道肖想多久了。

吕坤城心酸的想到,他想和路鹿谈恋爱,路鹿却只喜欢他的大鸡巴和钱。既然如此,那就操他,将他操透肏熟,只想吃自己的大鸡巴,再说,他还没见过谁的鸡巴能有他大。

吕坤城狠狠粗喘,低吼着,用力将人紧紧按在自己胯上狠狠操起来,近乎三十公分的巨屌粗的骇人,就这么插进路鹿的女屄中抽插,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每碾着宫颈口,情色的磋磨着,碾开小嘴,插的又狠又重。

“呜嗯.....哈......哈啊啊.......”路鹿被干的喘不过气似的趴在男人身上,身体上下颠晃,修长的身躯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淫靡的女屄正被硕大的鸡巴狠狠贯穿,他喘着热气,像个男妓似的敞开腿被包养他的金主操,还是在学校的厕所中被人干,这种想法刺激的路鹿浑身发麻,越发的扭着屁股迎合。

交合处的鸡巴插的极深极猛,凶悍的整根插入,将女屄撑出个猩红浑圆的肉洞,两瓣小阴唇被色情的挤压扁圆,随着紫黑巨屌的狂进狂出不断翻卷,捣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那长到骇人的大鸡巴粗暴侵犯着青年娇嫩的宫颈肉环,不断地撞击着,直到狠狠的肏开插进子宫里,在一声变调的尖叫声中,囊袋重重的撞在屄口,将肥厚的阴唇花阜都撞的变形,大龟头更是碾在子宫壁上,男人强悍的力道全部使在了坐在他胯上的青年身上,要不是双性的屄口比较小,那囊袋肯定也一块挤进去了。

路鹿被干的仰起头,这里终究是在外面,他怕被人听到,捂着嘴巴闷叫,浑身颤栗的承受着强有力的侵犯,高大英俊的金主叔叔狠狠按着他的胯,带着他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在自己鸡巴上抽送着,结实的耻骨和冰凉坚硬的裤链一并撞在娇嫩的阴户上,操的肉体碰撞时一阵啪啪闷响。

被摩擦的红肿阴唇向两边分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的,仿佛被秋风打落的树叶,湿漉漉的屄口更是红艳艳的宛如一只肉套子,裹吸着鸡巴吞吐,疯狂套弄着粗大的肉屌。

噗嗤!噗嗤!

粗大宛若钢钎铸成的坚硬热屌不断的在那娇嫩女屄里抽插,搅的汁水四溅,噗呲噗呲作响,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整根插入,一下比一下狠,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在路鹿耳边,带着兽欲暴戾似的狠狠插入,再猛地抽出大半根,如此反复的从屄口一路插进子宫里,撞的子宫发麻泛酸,撞的路鹿在欲海中如同一只小扁舟,无助的哭喘着,满脸绯红,眼角都带着被迫溢出的情动眼泪。

“呜呜嗯啊......好舒服啊啊......嗯哦......”

吕坤城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散乱,他借着有紧急的事情出来,过来操着小骚货,现在隔着墙壁就是会议室,两人像是躲在厕所偷情的奸夫淫妇,青年的呻吟、闷喘,偶尔泄露出淫荡的娇喘,让男人越发的疯狂失控,原本就粗暴的抽插更加狂猛起来,按着身上的双性骚货,一下下桩桩到底,干的青年双腿不住的夹紧他的腰肢,不然都要被干的身体狂颠。

“宝贝,舒服吗,在学校被干是不是很刺激,你喜欢这样的对吧?”吕坤城捏着路鹿的屁股用力的掰开,揉捏着软弹触手的臀肉,手指顺便陷进湿润的屁眼中狠狠扣挖,在他压抑的哭喘声中,又自己回答起来,“一定是喜欢的,看你,骚屁股都湿透了。”

粗大的性器狠命的捣弄着骚逼子宫,如同强大的炮弹似的狠狠撞开狭窄的宫颈肉环,冲进紧窄的子宫肉囊中,每一下都狠用力,带着对方满满的雄性侵犯气息,让路鹿比荡妇还浪的喘叫连连,阴道猛吸,裹紧了插进来的大鸡巴。

数十下数百下数千下的操弄几乎要将路鹿干的理智崩溃了,像只发情的母狗似的扭着屁股送屄,耸动着腰肢往男人胯上坐,被大鸡巴塞满的女屄更是疯狂收缩起来,连那白皙滚翘的屁股都跟着一抖一抖的,清冷的校草被干成骚货荡妇是什么样子,只有正在干着他的吕坤城才知道,这人一幅清纯禁欲脸色欲潮红,压抑着尖叫时,情色旖旎,叫他如何疯狂。

身上的骚货身子蓦地死死绷紧,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子宫狂乱的收缩,噗呲噗呲喷出一大温热的汁水,尖叫着从被撑满的阴道中喷出更多的淫水,源源不断的浇灌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过了许久,男人才将浑身酸麻的青年从身上放下来,操的他高潮一次后,又嫌这姿势操的不够爽,将人压在木板墙上,路鹿还没从上一波快感高潮中解脱,就被再次悍然的插进还未发泄的大鸡巴,硕大的巨屌宛如巨蟒似的钻进湿软的女屄中,重新疯狂的搅动抽插起来!

路鹿被干的呻吟支离破碎,俊俏的脸蛋布满快乐的红晕,像是翘着屁股挨操的母兽一样,被强壮高大的男人狠狠压在墙上,被迫的扶着墙仰起身体,一边转过头和他接吻,一边被他操。

“唔嗯嗯.......嗯额......哈......”

情色的淫荡声响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顺着木板缝隙传到最里面一间,早就被震惊的烟都差点掉了的男人耳中,鸡巴都被青年的骚叫,叫的梆硬,将裤子顶出老高。

“操,叫的老子都硬了,真骚。”

伯嘉澍是大学教授,高大又帅气,按同事形容来说,就是留学海龟,金融大拿,带金钻的那种,超级蓝筹股,可惜他和之前的前女友分手后就没找过别人,闲散的像是半退休了似的,平时没事上上课,看起来除了过于年轻俊美,几乎就是正正经经的老师。

今天正好是学校高层和一位集团大佬就大佬资助实验室的事情开会,伯嘉澍有点学校的股份,所以他也在其中,会议依旧学校风的墨迹,有点烦躁,想抽只烟缓解下精神状态。

但伯嘉澍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抽烟,借着会议暂议休息的时间他去了隔壁,准备点只烟,却听见门口的声响,那门上的‘暂停使用’本是他顺手挂的,防止有人闯门。

却没想到吕坤城也是看上了门口的牌子,才将路鹿约在了这里,约之前还看了看,是崭新未使用过的屋子,正好适合他和鹿宝贝玩校园刺激play,他如何能料到还有一个两面派的伯嘉澍在里面全程听着小骚货被干。

听见‘骚货’的尖喘呻吟和各种骚叫,伯嘉澍发现自己硬成石头的鸡巴,无奈发笑,难道是太久没做了,怎么一听那青年的呻吟鸡巴激动的都能跳出裤子了,伯嘉澍冷静将手指上的长烟放回盒子里,掏出了裤裆的鸡巴,青年的声音好听又诱人,那边好像又被操的高潮了,压抑的闷哼仿佛在他头皮上划过,让人酥麻无比,伯嘉澍喉结滚动几下,闭上眼,手指跟着声音撸动起来。

这边将路鹿操的浑身瘫软,尖喘着次高潮的吕坤城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被人意淫了,依旧狠狠的操着他,抓着他的双腿几乎抬的悬空起来,翻过身环着自己的腰,握着腰肢往下按,在重重落下的瞬间狠狠的挺腰,将大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子宫中,青年仿佛被大鸡巴操烂的似的浑身抽搐,肉臀激颤,喷出了更多的汁水淫液!

“呃昂啊啊啊......不唔嗯不行了......哈啊.......”汗湿的路鹿无助的睁着眼,承受着一波波凶猛的撞击,如同一只狂风暴雨中的小帆船,随着激烈的碰撞晃动。

男人重重狠插了数百下,坚硬的胯部和白嫩花阜撞击间肉体撞声连成一片,伴随着青年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喑哑闷哼,粗大的肉屌狠命的捣干着他的子宫花心,大龟头狠狠撞开娇嫩的花蕊,恨不得将怀中的骚货彻底操烂揉碎,每一次的凶悍撞击都让路鹿浑身颤抖,肉穴搅紧,受不了的摇头喘叫,“唔呃......啊啊不要了哈啊啊老公老公昂啊啊.......”

在一声声失控的闷叫中,路鹿再一次被干到了高潮,昂着脖颈,双眼翻白,仿佛濒死的天鹅一般仰起脖子,浑身簌簌发抖紧紧搂着男人,女屄喷水,小鸡巴也在喷精,就连后面的骚屁眼,通感的湿润了穴口,一缩一缩的像在吃着什么一样。

他耳边是男人灼热情欲的粗重低吼,在路鹿射的不能再射的时候,男人又大刀阔斧的狠干几下,将那硕大的龟头狠狠捣在子宫肉壁上,噗噗狂跳,接着路鹿便感觉贴着屄口的囊袋激烈抽搐,便是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顺着输精管,狠狠的打入了他的子宫中!

路鹿蓦地瞪大了泪眼,烫的四肢乱颤,乱蹬双腿,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小腹狂乱的痉挛起来。

吕坤城知道这小骚货喜欢被内射,双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腰肢按在鸡巴上,如同火山喷发的雄精噗嗤噗嗤射满了青年的子宫,射的他骚舌都吐出半截,雪腮红潮,泪眼朦胧,肚子都大了。

鸡巴从女屄啵的拔出来后,送到了青年面前,被他捧着鸡巴,像是吃什么美味棒似的舔掉上面的淫液,吕坤城红着眼看青年跪在地上舔他的屌,一幅淫艳痴态的场景,低沉粗喘,越发打定了要操服这骚货的念头。

路鹿身上的衣服显然是不能穿了,好在吕坤城带了两件换洗衣服,让路鹿换上。

清水洗了洗脸,青年眼角眉梢尤有红晕,变回冷清模样的路鹿一幅欠虐清纯绿茶样,让吕坤城很想再操他一顿,可惜时间不够,最后只能在他锁骨咬了一口,让人离开了。

两人离开半分钟后,伯嘉澍才从隔间出来,洗掉满手的浊液,望着镜中眼中欲望灼灼的男人,垂下眼,仔细擦干了手,带上眼镜,恢复成同事面前的斯文模样。

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像捕猎的狐狸似的期待着什么,口袋中的手机显示着录音界面,两分钟前才被按下暂停。

路鹿一路从信息楼回到宿舍,走路的姿势有些夹弄,微微岔开,因为他肚子里不仅是满满的精液,还有男人塞进来的一颗跳蛋,正在他子宫里激烈震荡着,将肉囊中的精水搅的水声咕叽,怕被人看出不对,路鹿都是捂着肚子回去的。

室友杨炎刚从篮球场回来,人如其名是个一米九一的火热运动帅哥,一头短发还在滴水,脖子上挂着浴巾,裸着精壮的上身从浴室出来,见了路鹿亲昵的上前搂住他,“鹿鹿回来了,看哥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室友是北方人,一见到娇小(和他对比)的一米七多的路鹿,还是个双性,这里双性可嫁可娶,所以性别区分不明显,杨炎也因此和路鹿分到了一个宿舍。他顿时像看见洋娃娃的小女孩似的,整天黏着路鹿,路鹿虽然不喜欢黏着系,奈何两人是室友,还是一个系一个班的,再加上扬炎长得帅,并且资本狠强,路鹿曾看见对方早晨鼓起的大包,被缠着缠着,就变成了炎哥和鹿鹿的称呼。

平时也会像这样的搂肩搭背,不过也都是杨炎主动上前,而路鹿淡着脸接受。

不过今天杨炎却看见路鹿微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声音软的像棉花,哪有一点平时的冷淡样子,惊的杨炎浴巾都要掉了,顿时怔在那里,手下意识捏了捏青年的腰,听见一声令人发麻的闷哼。

“路鹿,去吃饭吧,我给你带了三楼的鸡排饭,我记得你好像没去食堂。”杨炎回过神,下意识松了手,继续刚才未完的谈话,边擦头边指了指桌子上的袋子。

路鹿垂下眼,声音有些哑,“谢谢炎哥,但我已经吃饱了,我先进去了。”